低头亲她,冗长的几乎让她脑子缺氧,吻的她水眸迷离,他才哑哑的道:“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自己没吃饱就顾着别人。”
乔濛眨眨眼,“可你不是别人呀。”
他凶巴巴的口气,但没有平时的一点威慑力,咬着她的嘴唇问:“那我是你的谁?”
乔濛小脸绯红,愣是憋不出一个字:“……”
“今晚,我要听到答案。”
压着她的小嘴,低低的警告。
……
到了驿站,陆靳寒先从马车上下来,乔濛按着陆靳寒的肩膀也从马车上跳下来。
到了里面,用陆靳寒的身份证登记,开了一间房。
老板娘在登记的时候,特意问了下:“你们是夫妻吧?”
陆靳寒简明扼要的只一个字回答:“是。”
“我好心提醒你们啊,我们这儿床很小的。”
乔濛身体刚恢复,陆靳寒想让她睡的舒服点,问:“有标间吗?”
“标间已经客满了。你们可以开两个单人间。”
陆靳寒蹙眉,一口否决,“不行,她要和我睡在一间房。”
乔濛被他这认真严肃的样子弄的脸红。
睡一间房就睡一间房嘛,干嘛要说的这么正经。
老板娘也是一噎,没再废话,登记好后,把房间钥匙给了陆靳寒。
……
到了房间里,乔濛这才明白老板娘所说的“床很小”到底是有多小。
她一个人勉强睡还可以。
陆靳寒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怕是脚都没处放吧。
乔濛两三个晚上没洗澡了,身上湿黏的难受。
陆靳寒指了指浴室,“你先进去洗。”
浴室太小,容不下两个人。
乔濛“哦”了一声,换上驿馆的拖鞋就进去冲澡了,洗完澡后,发现一个悲剧的事情。
她忘记她没有换洗衣服,把脏衣服都丢在地上了,全部被水弄潮了。
驿馆简陋,里面摆放的浴巾,明显是脏的,被人用过,不能再用。
把浴室门开了一条小缝,探出一颗湿漉漉的小脑袋,有气无力的叫他:“陆靳寒……”
男人走过来,站在门外俯视着她:“怎么了?”
“我没带换洗衣服,那个,脏衣服被我弄潮了。”
乔濛怯怯的说着,心想,他应该不会觉得她是故意的然后打算沟引他吧!
额……
沟引就沟引吧,反正都有证儿了,沟引老公算什么。
陆靳寒来的时候,带了一套换洗衣物,里面有多余的衬衫,可以借她穿。
乔濛穿好衬衫,里面没穿Bra和內库,感觉空荡荡的,漏风。
眞空,会不会太透了。
变扭的从浴室出来,陆靳寒的黑眸在她身上只停留了一秒钟。
淡淡开腔吩咐杵着的小女人,“累了一天,快睡吧。”
明早,还要赶最早的马车去火车站。
乔濛躺到床上,嗅了嗅陆靳寒衬衫的清冽气息,小脸发烫。
陆靳寒冲完澡出来,往一边沙发上一靠,没有去床上睡的意思。
乔濛愣了下,问他:“你不来床上睡吗?”
“你还不嫌挤?”
“……”
睡她一个,已经勉勉强强了。
他这么一个高块头上去,睡哪儿,压她身上?
可是他一整夜靠沙发,吃不消的吧,乔濛赤着小脚下床,“我比较小,我睡沙发刚刚好。你去床上睡。”
她刚走到沙发边上,被他一把横抱回床上,按在床上,命令道:“好好躺着!”
乔濛拽住他的手,“我有点认床,你陪我一起睡。”
她在哪儿睡的不是和只小猪一样,还认床?
陆靳寒失笑,败给她了,高大的身子压上小床,因为床太小,乔濛整个人便压在他身上趴着。
两人睡姿有些奇怪,乔濛想笑,陆靳寒睨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反问:“高兴了?”
她不说话,闭上眼,乖巧的靠在他胸膛上。
陆靳寒没心思睡,大手牢牢固定在她腰上,时刻担忧着她会掉下去。
宽大的男士衬衫下,眞空单薄,乔濛每蹭一下,触感都是那样清晰……
陆靳寒觉得,陪她睡的结果就是折磨自己。
十多天的情事空白,稍一撩/拨,便是一触即发。
……
大掌,拍了拍小女人的臋,压在她耳边道:“不想睡是不是?”
乔濛浑然不知,小手搂着他的脖子,嘟囔着:“我还是去睡沙发好了。”
她正要起身,却被他轻轻扣住腕子扯回怀里。
气息不稳的灌入她耳蜗里,“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嗯?”
大掌,钻进宽松的男士衬衫里。
……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破旧的窗户照耀进来。
陆靳寒拿起一边腕表,看了眼时间,十点。
最早的马车,已经走了五个小时。
怀里的小女人,缩在他胸膛里,睡得酣甜。
大掌握着她软软的小手,摸到无名指,忽然觉得上面少了点什么。
她说暗恋自己的人有很多,那些暗恋她的人知不知道,她已婚?
陆靳寒决定,回北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寵物贴上标签。
067 吃鸡蛋导致HCG升高,你没怀孕,乔濛(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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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区回北城的一路颠簸,让乔濛在火车上一直靠在陆靳寒肩上昏睡。
一直睡到全身酸软无力,快到北城站时,陆靳寒拍拍她。
乔濛醒了,一脸糊涂,张望着窗外问:“这到哪儿了?”
“还有二十分钟的样子到北城。”
乔濛从座位上起来,“那我上个洗手间。”
陆靳寒等了将近十五分钟,直到火车内的广播开始提醒要下车,乔濛还没从洗手间回来。
上个洗手间,该不会都能被人贩子拐跑吧。
蹙了蹙眉头,起身去洗手间。
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里面传来一个小女人的声音:“里面有人!”
陆靳寒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是我。”
刚说出这两个字,洗手间的门蓦地被打开,小女人站在洗手间里,两只圆溜溜的水眸瞪着他。
眼底,隐约有水痕。
陆靳寒握住她的小手,问:“怎么了?不舒服?”
乔濛咬着小嘴,憋了半天的话,“下、下面……出血了。”
她确诊为怀孕,下面出血,肯定不是例假,那是……要流产?
火车刚巧到站。
“请到站的旅客依次下车。”
陆靳寒拉着她的小手,一面下车,一面给季扬打电话。
“北城火车站南出口,五分钟。”
……
五分钟后,陆靳寒和乔濛上了迈巴/赫,开往最近的医院。
乔濛小手下意识的捂住小腹,吓得小脸惨白,“小宝宝是不是要没了?”
陆靳寒把她搂进怀里,哑声安慰:“不会,应该只是出血现象。”
可能是昨晚,他做的过火了。
很奇怪的是,明明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到来,他的心,却还是紧了下。
……
医院。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
“请问,你们是来看什么病的?”
报告出来,一切正常。
陆靳寒微微蹙眉,“我太太阴到出血,你确定没问题?”
乔濛:“……”
干嘛要把部位说的清楚。哦,他以前是外科医生,说起这些器官来,应该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都没有。
医生一脸无语:“女孩子正常的例假能有什么问题?”
陆靳寒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长指捻了捻眉心,薄唇吐出三个字:“没怀孕?”
“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