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美的脸上因那从额头横跨面颊的伤疤,而略显丑陋狰狞,细长的柳眉微微一蹙,“座主要她活,她就必须活着!”
衣祈风摸摸鼻子,无趣的耸动了下肩头,“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么柳宿?”
“我不需要你喜欢。”宁柳宿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就是因为你对座主太过死心眼了,让我恨的讨厌你!”衣祈风磨磨牙。
他真的非常不爽宁柳宿总是以银面为一切,仿佛在这个世上只有银面一人。
不管别人如何,在柳宿的心里,银面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对的,都是绝对不容质疑的。
“柳宿这条命是座主的。”宁柳宿瞥了眼衣祈风,“那我问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
衣祈风“咦”了一声,“你讨厌我?”想他鬼医衣祈风要人品有人品,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这家世背景那就更是不在话下,这天底下还有讨厌他的女人?
宁柳宿昂起头,冷哼了一声,也不给他答案,便转开了视线,望着那在寒潭池中的沧澜雪,那个被座主所看中的女孩......。。。。。。。。。。。。。。。。。
二更二更。。。。喜欢祈风的童鞋举手!!哇咔咔~~
正文 043 时局
宁柳宿昂起头,冷哼了一声,也不给衣祈风答案便转开了视线,望着那在寒潭池中的沧澜雪......
“还有多久。”宁柳宿目光仍是盯着那寒潭池中的人儿身上,话则是问着身旁的衣祈风。
她是刚被座主调派过来协助鬼医的,因此对于沧澜雪的治疗,她也是刚刚接触,内情知道的并不清楚。
只是,座主要这女孩活着,那么她就必须要活着。
“再过两个时辰便是十二个时辰。”衣祈风脸色淡然,早已收拾了心情。
目光锁定在那被氤氲雾水所笼罩的小小身影上,她已经在寒潭池中足足十个时辰,这早已超出了他的预计。
他预计沧澜雪在寒潭池超不过四个时辰,现在已经十个时辰。
“那还有一日的时间,看来我准备的有些早了。”宁柳宿慢慢地收回目光,转望向衣祈风,“炎境那边你需要过去一趟,有些药材只有你知道。”
衣祈风皱了皱眉,显然对宁柳宿这话表示不满,“我又不是苦力,药材不是有善央吗?那死小子不会是想要磨洋工混日子吧?”
“善央去了沧州,沧州暴动。”宁柳宿紧蹙眉宇。
“沧州暴动?沧澜雷、沧澜雨不都在沧州,还能发生暴动?”衣祈风托着下颚,陷入了沉思。
目前励煌国的局势相当的不稳定,励煌国现任国主好大喜功,近小人远贤臣,早就让百姓怨声载道。
若是国主再不知收敛脾性,亲贤臣远小人,别说是沧州暴动
暴君,本宫来自现代!(上)_分节阅读_12
,就连整个励煌国都会处在水生火热当中。
加上太子懦弱的性格,根本不被大臣们所看重,若非是太师与右相极力的维护,恐怕也早就被废。
现在的局势,看来是时机到了,就是不知那人现在是何种想法。
会否继续观望下去,还是......
“沧州暴动,要不是有沧澜雷坐镇,恐怕也没有这么快被压下来,至于沧澜雨正在返回京城的途中,应该是为了七日后的夺魁。”宁柳宿说着,看转衣祈风,“善央不在,这药膳房没人,除了你还有谁能让座主放心?”
“知道了,我去。”衣祈风早已放弃了挣扎,善央不在,能进入药膳房的只有他,他不去还有谁去?
早就知道银面派宁柳宿的用意,不过是为了监督他!
“那你还不去?”宁柳宿睇着一动不动的衣祈风。
“现在去还早,那药一出炉就要用上,不然过了时辰,药效会减大半。”衣祈风瞥了眼宁柳宿,“你懂什么,你就只管帮忙。”
“哼。”宁柳宿冷哼一声,转过了脸去,不再理会那一旁的仍是叨叨絮絮的衣祈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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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4 大房二房
擂台上
虎骨鞭的刚猛,震得擂台微微作颤。
沧澜鸣汗如雨下,他目色一瞬不瞬的盯着沧澜雪,眼皮子都不敢眨动一下,就怕沧澜雪会因为他一个小小的眨眼突然窜出在他的面前。
他目前看似占了先机,可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比沧澜雪好多少,沧澜雪看似一味的在躲闪,可他发现,每次下鞭的地点离沧澜雪的身体越来越远了。
从刚才时的贴身,到现在的一拳之隔,这里面到底沧澜雪做了什么,为何距离会被拉大,他挥鞭的动作丝毫都没有改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惊加上体力的大量流失,沧澜鸣目前也不过是苦撑罢了。
反观沧澜雪,呼吸平稳,目色迥然而犀利,即便每次虎骨鞭落下的地点紧贴着她的身侧,也丝毫不见慌张,有的是精确的判断,快速的躲闪。
惊险的躲避每每会让在场的众人抽气连连,甚至有几次一度认为沧澜雪将无法避开虎骨鞭的加身,可每次的结果都大出他们的预料。
这也就让那紧致的气氛一时间更为的窒息。
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住擂台上。
“这是怎么会是?”崔玉华沧澜海正妻,亦是沧澜风、沧澜菱、沧澜雷、沧澜雨的生母,一脸的干练精明,那双细长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在擂台上的沧澜雪,表示出质疑。自然那隐藏在眸底的那份怒火与恨意,更是令她本是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褶皱。
“大姐,这七丫头可算是长脸了,这沧澜家看来是没人能治得了她了。可怜你家二姑娘就这么被毁了,妹妹我想起这事儿就心疼,这会儿要不是为了沧澜家,我也不会让鸣儿上去,谁知道那丫头狠心起来,会把鸣儿怎么样,我家妩儿可是到现在还下不了榻。”
徐兰玉沧澜海的第二房夫人,她一边摸着泪儿,一边望着崔玉华,那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尖酸刻薄,可同样难掩其间的愤恨与对崔玉华的讥讽。
“你这是在说给谁听呢?”崔玉华脸色一沉,扶住椅柄的手指泛着白色。
“妹妹我这不是觉得憋屈吗?姐姐难道就忍受得了?老爷这次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么纵容那死丫头,菱儿跟妩儿都伤成那样了,他怎么还能容忍那丫头上擂台?”徐兰玉不死心的说着,在沧澜海那边她连个屁都不敢放,可这会儿她倒是把满腹的委屈全部往崔玉华的身上倾倒,好似只有这样她的心里头才会舒服点。
毕竟崔玉华是大房,这地位本就比她高,而且伤得最重的又是她的女儿,她也不过是往上头加把柴火,最好大房跟四房能打起来,那么她这二房自然就能被扶正。
谁都知道沧澜海对那穆婉蓉的特别,这也是崔玉华为何会如此不见待穆婉蓉,而对那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