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沙哑,声带疼痛。
“送您过来的先生已经走了。”
我让护士给我打着针,想到这两天的发生的事情,我的心又忍不住难过了起来,泪水涌出眼眶。
小护士看到我的样子,“您别太难过了,医生给您检查过身体,说您以后还是可以再怀孕的。”
我听到护士小姐说到怀孕两个字,我的心狠狠的颤了颤。
护士说送我来医院的先生给我交了一个月的医药费,让我安心住院。
可我根本等不了一个月,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我在医院呆了五六天,身体稍微好了一些,我就要出院。
在和医生的再三保证之下,医生同意我离开,但要求我每周要过来做检查。
就在我出院的那天,我换好了衣服,输着最后一只吊瓶,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看看我爸我妈,我好想他们。
只有想到家的时候,我冰凉的心才有片刻的温暖。
忽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进来竟然是几天没有踪影的穆晓峰!
那天的一幕幕涌上心头,我根本顾不得手上的针头,一下子从床上冲下去。
针头将我的血管挑开,输液器里液体顺着针头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我红着眼扑向穆晓峰,“穆晓峰,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欠了谁的你要这样对我,你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穆晓峰,以前爱他有多深,现在我对他的怨就有多深!
穆晓峰的眸子凉凉的看着我,目光像是完全在看着一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苏瑾郁,你想知道你亏欠了什么人?你可以去问你妈,二十年前她做过什么!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我今天来想要你再生个孩子。”
我听着穆晓峰的话像是听着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把我当成什么!生孩子的容器吗?
我的心中忽然想到一点,他为什么一定要执着我生的孩子,他有钱,完全可以找代孕的生,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一定要我?
我像是陷入深深的局里……
我被他引产那个孩子,难道还不能满足他吗?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一下子慌了……
“这卡里有五十万,你还不知道你爸的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了肺,现在正在等着钱救命吧。你想好了可以来找我。”
之前打着婚姻的旗号,现在直接拿钱来威胁我.
穆晓峰推开我要离开。
我怎么能放他走。
我再次扑了上去,“穆晓峰,你不许走!”
穆晓峰不耐的将我朝着一边推去。
我的身体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身体朝着门撞了过去。
门被打开,我的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抬眸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
“莫先生……”我记得上次在穆家门口的时候穆晓峰唤他莫先生。
008 穆晓峰让我再给他生孩子
一只大手环过我的腰身,将我扶正。
穆晓峰看着莫先生放在我腰间的手愣了一下!
“莫先生,我想这是我和我妻子的家务事,和您无关,你这样三番四次的出现在我妻子的身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听到穆晓峰的话。
“谁是你妻子,穆晓峰,你忘记你是怎样将我引产,逼我签下离婚协议让我净身出户,把我一个人扔到晓月湖吗?”
我感觉到扣在我身后的大手一下子收紧。
我知道穆晓峰是一个及其要面子的男人,我这样说肯定掉了他的面子,撕开了他人面兽心的本来面目。
果然穆晓峰脸色越来越黑。
“上次我就觉得穆先生配不上您太太,正好你们离婚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对正好穆太太很感兴趣!”
我的心中一惊,一个仅仅见过三面的陌生人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护我,这一刻我竟有些眷恋这份温暖。
穆晓峰的脸黑的已经像是锅底一样,目光看着我和这位莫先生。
“苏瑾郁,我真没有想到你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莫先生不会还有穿别人穿过的破鞋的习惯吧?”
这人怎么能够这么无耻无下限,结婚一年多,我和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的目光狠狠的看着穆晓峰,不光是因为我对他的怨和恨,还有他对这位保护我的先生的侮辱。
“穆晓峰,你还好意思说,你穿过吗,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就个性障碍,性无能!”
果然,穆晓峰一下子被我的话彻底激怒,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这方面被说出来,他抬起巴掌就朝着我的方向挥了过来。
“苏瑾郁,你找死!”
穆晓峰的大手带着劲风朝着我挥了过来,男人温暖的大手一下子将我拉进了怀中,上次昏迷前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道萦绕鼻端,他把我密实的护在了怀中。
他没有躲,而是在穆晓峰的手离我只有一个拳头距离的时候,忽然伸出一条腿。
一下子踹在穆晓峰的膝盖上,也没见男人用多大的力气,可穆晓峰一下子被男人踹的连退了好几步狼狈的差点跌倒在地!
009 穆晓峰,没你我能找到更好的
男人抬起脚尖,身后正好是病房的门帘,抬起鞋尖在身后的门帘上蹭了蹭,才落了地,仿佛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男人的皮鞋本就很干净,没有任何的尘土。
只是这个做法,实在令人叫好!
我甚至都想要为他鼓掌。
我看着站在我身边英俊高大的男人,在看着一脸铁青的慕晓峰,把心一横,一手挽住身边男人的胳膊。
“穆晓峰,没了你,我能找到更好的,你还真就配不上我,因为你就是个禽兽,是人渣,我以前是瞎了眼,就算是夫妻,你也无权对我引产,你等着我的起诉吧!”
“莫先生,我们走吧!”我挽着身边的男人,挺直脊背,身边的男人像是知道我的脚发软似的,搂紧了我的腰,我跟着他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顿时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走出门的瞬间,我的泪再也抑制不住,顺着眼眶往下淌。
我的脚根本支撑不住,要不是男人搂着我的腰,我早就滑倒在地了。
“别回头。”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我的头顶传来,我的心竟奇迹般的安定了许多,按照男人的节奏和指令迈着腿,一步一步跟着他走出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大门,男人将我扶到了一个座椅上,我坐在座椅上,再也压抑不住,嚎嚎大哭。
男人站在我的对面,双手插进手袋,我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完全没有形象。
四周路过的人都朝着我和男人的方向看来,看着男人的目光带着谴责,可是男人好似完全不在意,一直站在那里,等我由嚎嚎大哭变成小声啜泣再到哭不出眼泪。
我揉着通红的眼睛,声音嘶哑。
“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