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1 / 1)

就让我爱你,没入尘埃里 平方缪 2000 汉字|26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个如刚洗完澡的小猫小狗甩毛的那种甩头动作。

头发上的水珠四处飞溅,自然而然也甩了一部分到蔺时年身、上。

他今日所着恰巧是件黑色的上衣,水珠在布帛上留下的痕迹,如同斑点狗。

方颂祺很满意,心情稍微有些回升。

蔺时年似乎并不生气,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眼睛来回扫她身、上的某些个位置。

方颂祺非常清楚是哪些位置——在酒店里拾掇自己的时候,她利用空矿泉水的瓶口,往自己敏感部位附近的皮肤上吸出几个印子。忘记以前从哪儿学来的制作嗳昧痕迹的方法了。

丢掉浴巾,她掰开他支在膝盖上的手,自己坐上去,两条手臂挂上他的脖子,柔软无骨般往他怀里瘫:“好累啊,我还没休息够。你要不再等等?我多歇会儿,明天再——”

她话没讲完,蔺时年遽然起身,顺势抱起她。

方颂祺以为她的劝告无用,他还是兽、性大发了。

然而他前行的方向却是泳池。

她刚反应过来,便被“噗通”用力丢进池子里。

自己跳水和别人突然砸她入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验。

方颂祺差点呛了水,火大到快爆炸,一蹬脚浮出水面:“草你狗娘养的龟孙子!我干——”

蔺时年的手掌如同千斤顶,按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回池水里。

方颂祺因为骂人至一半,嘴还是张着的,顿时咕噜噜直吐水花。

蔺时年!

怒叫发不出声儿,只能生生憋在水里!

玛的!这是想溺死她……?!

方颂祺拼命蹬水,和蔺时年的力气相抗衡,伸着手去抓他按在她头顶的手。

推不开,她便使劲抠他。

似乎起到了作用,蔺时年松弛了力道。

方颂祺忙不迭重新浮出水面:“干你老母!你个——”

哗啦水花四溅,她再次被按进水里,只来得及匆匆觑见一眼蔺时年冷峻深沉且漠然的脸。

草!

草草草!

捋不开他的手,方颂祺便干脆反握住,猛地往下拉。

“噗通”重重一声,倒是成功把蔺时年也拽进池子里。

可即便如此,蔺时年的手掌也似黏住了她的脑袋一般,没有松开,反而顺着他掉下来的势头,把她往水里更深处压。

水压缓冲掉她动作的力度,她根本施展不开手脚打他,加之她本就在水里先于他流失了很大一部分气力,这会儿更加费了吃乃的劲儿也不过跟弹棉花似的,非但对他造不成任何攻击力,反而把自己累得愈发呼哧带Chuan。

方颂祺自然不会就此屈服,很快八爪鱼一样手脚缠住他的身体,并充分发挥她巫婆长指甲的功能,往死里抠他、掐他、拧他。

她第一次见识到,原来蔺时年也是个在水里有两把刷子的人。无论她怎么搞他,他都没感觉似的,不给什么反应。

靠!他真能忍?!不应该!他一定是强撑着装出来的?!

痛就松手啊!为了弄死她而憋出内伤他值得吗?!

缺乏氧气,方颂祺是真的开始受不住了,就算是刚学游泳那会儿她都不曾遭遇过呼吸困难!

她是真真要被淹死了!

灵光骤然一闪,闪出一招杀、手锏……扑腾着,方颂祺双手分别抓在蔺时年的两边垮侧,不再往上顶着要破水而出,而反过来矮低身体主动更往下地沉,随后她磨牙嚯嚯!

成败在此一搏的机会,却失利!因为他裤子的布料太滑了!

擦!早知道就该多花几秒钟先把他库子上的拉连打开再行动!

她没能再补咬第二口,蔺时年便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脑袋提回到水面上来。

他的一张脸冰冷又阴沉。可以理解,毕竟任谁那啥啥差点遭袭,都不会高兴。

方颂祺因此重见天日,得以大口呼吸到空气。

而Chuan了两口方颂祺就迫不及待放开炮仗嗓门轰:“你踏马有种今天就把我弄死在这里!要不然就等着我弄死你!”

蔺时年却没对她怎样,她骂完人晃回神,就被他松开,他丢下她一个人在泳池里,兀自回到水面上,Shi哒哒离开,背影竟好似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萧索……?

方颂祺忽略这丝萧索,恶意揣度他大概是赶着去检查。

呸地啐一口,诅咒他从此不举断子绝孙!

然后继续呸呸呸地啐了好几口,一方面啐的是自己刚咬过蔺时年,另外——要不是看这房子新买的、泳池也是新的没人用过,换作公共泳池,她刚刚喝的或许就不是水,是Niao了!

没人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安排,方颂祺哆哆嗦嗦爬上池边,裹了浴巾自己随便找了个房间洗澡,然后瘫床上,延续自己想过的昏天黑地不问世事醉生梦死的日子。

然而既没有酒让她醉,也没有梦给她做。

或许因为在泳池的那一架干得太费心力,午觉睡得非常不错。

起来时发现钱师傅来电,方颂祺不可抑制心一抖,接起后,听到只是例行汇报许敬的近况,并无其他,她暗暗松气。

差点以为那个老狗比被她咬一口之后,马上拿许敬报复。

方颂祺捂住额头,不由自嘲,要真怕遭报复,她就应该小白兔白又白乖巧顺从不反抗……

折腾什么折腾,他又不是白漂不给她钱……

肚子饿,也无法继续入眠了。睡得足了,方颂祺觉得头顶的乌云消散大半。

遂起了床。

洗漱完,她套了也衣服下楼去找蔺时年,这会儿有精力,可以开工。

然而并没有见着他人。

问佣人,佣人也不清楚主人的去向。

方颂祺便不理会了,先吃饭。

厨娘的手艺相当不错,和先前在澳门时的菲佣不相上下。

两次三番下来,她差不多能判定,蔺时年对食物还算比较讲究,品味也够格,对食物的偏好似乎和她差不多路数。

吃得舒坦,头顶的乌云便继续消散些许。

天黑了,风刮得呼呼响,原本以为是这片别墅区的地理位置缘故,回房间浏览新闻的时候,发现是其他省有台风偏折方向转了过来。

相较于前两年,今年的鎏城还没有被台风光顾过,马上要九月了,才这么即将扫过来个尾巴,勿怪气温比往年都要热。

睡不着,她闲着无聊,记起来属于SUKI的邮箱好久没用,打开来看看杂志社那边究竟把赔付金额统计过来没有。

意外发现积累了好几封未读邮件。

并非来自负责她的那位编辑,而是——月见……?

方颂祺睁大眼睛,点开每一封查看过去,确认署名全是月见。

好家伙~!怎么肥四?

她自然好奇,从第一封开始仔细浏览。

月见是《Taste》的创办人之一,她之前便知,但她不知月见还参与杂志社的具体管理事务,难道月见不是应该只挂名便可……?

月见找她,是为了和她见面,诚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