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1)

就让我爱你,没入尘埃里 平方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有?我警告过你不要和外人接触你当耳旁风?”

妈的!季老幺背着她搞这么多小动作?等着!再见到,她非削了他不可!

钱师傅又出声:“方小姐放心,是我邦小敬把的关。我知道小季医生确实是方小姐你的朋友。”

方颂祺看向他的目光不由深了两分。

显而易见,这是他背后之人的应允。

钱师傅再道:“我本来这两天打算和方小姐汇报这件事。小敬住在这里没有朋友,最多只能和我说说话。如今小季医生抽着空就过来和小敬玩,其实是件好事。小季医生性格好,又有趣,花样多,小敬很喜欢小季医生。”

方颂祺越听心里头越毛:“他教你说这番话的?!”

钱师傅自然摇头。这根本不需要蔺先生教。他最初拿这事儿问蔺先生的意见时,蔺先生说不用管小季医生,随便小季医生来找小敬,他如今已明白,蔺先生是预见到这对小敬有益无害。

方颂祺则已改变主意,下定决心辞掉钱师傅,将他往病房外推,关上病房的门没让许敬听:“你现在马上给我滚!我不需要他插手我的事!别踏马再和我有牵扯!”

赶完人,她扭头回病房里,嘭地甩上门。

许敬坐在病床上,静静注视她。他察觉得出来,她排斥的不是季哥,也不是钱师傅。

方颂祺平复着心绪,叫许敬去睡觉:“我会尽快给你换个新的看护过来。”

许敬未多言,笑:“好。”

…………

从医院里出来,却是马上有辆车开到方颂祺跟前停下,后座降下的半扇车窗,露出这几天均不见人影的蔺时年的脸。

方颂祺双手抱臂,嘲讽:“你的狗告状的速度够快。”

蔺时年神情淡淡:“上来。”

这口气,好似她依然是他养的笼中鸟。方颂祺朝车窗淬了口,大步走人。

蔺时年的声儿从背后传出:“不是想要病历?”

方颂祺斜睨眼:“你送去马医生那儿就可以了。”

蔺时年:“我说过白给你了?”

方颂祺:“有什么条件等沈烨回来了再一起谈。”

蔺时年:“需要我再强调?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儿。”

方颂祺:“今天没空,另外约时间。”

车子在路边慢慢跟着她,使得蔺时年一直与她保持基本平行的位置。

距离拐弯还有段路,方颂祺避不开,偏也拦不到车,心里怄得很,登时调头往回走。

踏马地魏必又稳稳地让车跟着她往后退,配之以蔺时年的讥嘲:“胆小鬼。”

方颂祺才不受他激将法,嗤笑:“你这种歼诈的卑鄙小人,怎么防备都不过度。”

蔺时年亦嗤:“你觉得我要真想对你怎样,沈烨忙碌的这几天,你还能过得好好的?光就刚刚在医院门口,我就能让人一麻袋套了你让你彻底消失在沈烨身边,上哪儿都找不到你。”

说的是这个理,谁知道他是不是没来得及实施计划留着后手罢了?反正无论他费多少口舌,方颂祺坚决不单独上他的车!

蔺时年却也不是很有耐性:“最后五秒。你不上来的话,就是不要病历了。”

同时他抬起的手里攥着一份文件夹,在车窗一晃而过。

方颂祺敛了表情:“蔺老板在生意场上,也一向只有‘威胁’这一招么?”

蔺时年声音清晰且缓慢,并非对她说话,而是吩咐魏必开车。

方颂祺咬了咬后槽牙绷紧腮邦子,面上高傲而不屑地伸手去开车门:“既然蔺老板最近做起顺风车的生意,我就施舍一单。”

坐进车里的时候,她从钱包里取出钱,丢向他,并且故意报了一遍她公寓的地址。

钞票重量轻,半途就掉落,不过能掉在他的腿上,对方颂祺来讲也算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当然,脑子给她发出警告,劝她别太嚣张,毕竟现在在蔺时年的车上,惹恼他有害无利。

方颂祺立刻向蔺时年伸手:“病历拿来。”

蔺时年捡起腿上的五十元钞票,放到她手里:“赚钱不容易,收好了。”

方颂祺怒火噌噌,握紧手心把钞票揉成团:“就这点车费我还付得起!”

未及她把钱团掷到他脸上,蔺时年率先扣住她的腕,没叫她得逞,并且赶在方颂祺进一步反抗前,用力拽过她。

方颂祺一下从对座往他怀里扑,别说两只脚被他的腿缠住无法动弹,他还防了她的另外一只手,往她腰后折,她便投怀送抱地一整个下巴磕上他的肩头,简直要脱臼。

“自讨苦吃。”蔺时年本来确实只想和她好好说个话,她却防他跟防贼似的偏要折腾。

软绵温热的身体都贴上来了,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干脆夹紧她的腿,将她的两只手一并固定到她腰后,便得以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也不管她正因疼痛龇牙咧嘴,直接吻上去。

096、我是谁……

一经触碰,又哪是浅尝辄止便能餍足?

柔软丰润的唇,叫他上瘾,他不依不饶地勾住她、缠住她,毕竟不知,下一个吻他又得等多久才能得到。

而越吻,谷欠壑越难填。

他手上用力,将她压向他。

软腻贴紧他的胸膛,她的被他夹住的大腿亦挨上他的热烫。

方颂祺颊骨遭到钳制,根本咬不到他,齿关门户大开任由他掠夺,她下意识扭动身体挣扎,眼珠子瞪得快出眼眶中掉出来了,换来的是他进一步的流连。

直至蔺时年一时忘我,松开桎梏她双手的大掌,准备从她的脊背往上挲,倏尔被推开,紧接着脸上挨了记清脆的耳光:“王八蛋!”

方颂祺尚不罢休,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再淬了口痰,第二记耳光再掴上去,让他左右两边脸颊享受同等待遇:“狗娘养的!”

若非他夹得紧,她的膝盖怕是也要屈起来顶他个残废!

“我草你祖宗!”

第三记耳光挥上去的时候,蔺时年挡住了,大概他觉得这个吻只够两个耳光的量。

可方颂祺不满意,抓住他的手动用自己的利齿往狠里咬。

踏马地蔺时年没恼,似笑似讥嘲:“没吃饱饭?”

他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脑勺:“等下让魏必下车去给你买点宵夜?”

方颂祺:“……”啊啊啊啊啊!谁赶紧给她一柄刀!她要捅死他!

无用功不再做,为自己剩力气,也不愿再继续被他当小丑看。

她坐直身体,想离开他的腿。

蔺时年没松,手臂揽住她的腰,迫使她就这么继续坐在他怀里,倒也没有进一步亲密的举动,甚至有点商量的意思:“就这么坐着,不要再乱动。”

方颂祺面无表情:“蔺老板是在夜、总、会里没玩够小姐么?要不要往我胸口塞钱?”

撇开她像个三、陪不说,毕竟是车椅座,这姿势本身也叫她难受。

“在沈烨面前,你也没改掉你妄自菲薄的毛病?”蔺时年伸手要碰她刚换了颜色的头发,虎口上她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