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8 章(1 / 1)

就让我爱你,没入尘埃里 平方缪 2000 汉字|21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头苦读,提醒道:“差不多了就去休息。”

方颂祺非但充耳不闻,还与他交流起来:“人格分裂和精神分裂是不一样的,我不是精神病,我只是曾经心理方面存在障碍。马医生也很确定地告诉我,我的精神状态很正常。”

“嗯,我知道。”沈烨终是走过来合上她的书,把她从桌子前拉走,让她坐到床上去,“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与其看这些文字胡思乱想,不如留着问题,等明天再见马医生的时候和他细聊。睡觉吧,嗯?”

方颂祺就势抱住他的腰,嗅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香气:“陪我睡。”

沈烨理解了一下她的意思,掀开她床上的被子,和她一起躺上去,拉过被子拢住她,手臂则虚虚搂住她:“现在可以睡了?”

方颂祺笑话:“你平时在家里晚上睡觉也穿这么齐整?”

宽松的T恤和宽松的及膝短裤。

“是。”沈烨点头。

方颂祺知他说的是真话。乖宝宝就是乖宝宝……

她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并将身、上的被子从脖子高的位置往下推,推至小腹处附近时,沈烨又邦她拉高:“小心着凉。”

“我热……”并非假话,方颂祺本来就怕热,只不过这时候多了一份逗他的心思。她知道,无非就是他不好意思看她穿睡衣的样子。

沈烨再次邦她拉高被子:“我把空调的温度再调低些。”

“我平时在家里是果、睡,你再折腾,我就脱光了。”方颂祺故意吓唬他。

明显起到效果,沈烨不给她拉被子了。

但一转头,他把灯全关了。

“欸!你——”

“睡觉吧。”沈烨抱紧了她,嗓音既无奈,也含了分求饶。

方颂祺蹙眉:“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有隐疾吧?”

“没有。我很正常。”沈烨难得有些恼。

每个男人那方面受到质疑,多少都会生气。

方颂祺困惑:“那难道你认为我们现在还达不到能够灵、、Rou合一的地步?”——这是那回在老电影放映厅里,他说过的(第061章)。

“还是说……”她眉头蹙更深,“你嫌弃我?”

沈烨忽然吻住她。

…………

车子在河道边绕了一圈又一圈,也一遍遍地经过那个心理咨询室。魏必通过后视镜看后座里的蔺时年,他明显是被什么问题难倒了,从酒店和方颂祺谈完话后,找他开车过来这里,就陷入沉思。

魏必不打扰他的思路,又过了好几十分钟,路过便利店门口时,他暂且停下车,向蔺时年请示进去买瓶水。

蔺时年应允了。

待魏必带着水出来重新上车时,蔺时年给出了决定:“过去吧。”

“好的先生。”终于摆脱转圈圈,魏必马上启动。

不消两三分钟便绕回河对岸的小洋房门口。

魏必在车上等着,蔺时年自行下车,走到大门口,却是又犹豫了片刻,才摁下门铃。

问也没问他是谁,门几乎在同一秒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位陌生的短头发女人,眉眼英气,气质飒爽,手里握着个计时器,报数道:“两个小时二十一分零五秒,你再不来摁门铃,我就当你是贼,抓到警察局里去了。”

蔺时年愣了一愣,很快回神,道:“你好,我找——”

不等他讲完,女人笑着朝里高喊:“老公——!”

093、我还是我吗?

…………

这是他第一次非她要求和胁迫情况下真正意义上的主动,吻得很深,也吻了很久,而且大概是屋里没开灯给他壮了胆儿,他终于“出息”地摸她了,方颂祺一度以为他受她的刺激,总算要和她做了,毕竟他都有反应了,结果后来他还是及时收住。

“不要再说这种话,侮辱你自己也侮辱我。”黑暗也给沈烨的嗓音添了一分鲜有的沉肃。

方颂祺无声展颜,Chuan着气打了他一下:“不做就别撩我啊~!”

“抱歉……”沈烨讪然,松开手想下床。

“别。”方颂祺拉回他。虽然看不见,但她想象得到他此时的表情,定然窘迫,也许耳根又红了,她忍不住又笑。

“就睡这儿。”她的掌心按到他的胸膛上,一副江湖大姐大的口吻,“行了,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可能比较看重,我不强你,等你自愿、主动来睡我~不能总显得我好像非常饥、渴。”

“X”和平常喝水吃饭一样是一种人的生理本能,有人含羞保守,有人热情奔放,是每个人的自由,自己不需要生出任何可耻。

但以前卖给老狗比的时候,她是个三儿,完全违背道德,即便可以用拿钱办事或者X伴侣来说服她自己,每做一次,她心里其实都多增加一份负罪感。现在沈烨是她脱离老狗比后正儿八经交的男朋友,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渴望和他来场酣畅淋漓的自由的X爱。

不过沈烨在意的点儿和她不一样,她也不能勉强他,就再留点时间彼此磨合吧,否则她肯定也不尽兴。

只是接二连三遭到拒绝,她心里多少有点失落。

“你让我觉得自己在你面前的魅力还不够欸。”方颂祺故作委屈。

沈烨热燙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不是,你很有魅力。不然我也不会……”

方颂祺感觉得到他是窘得讲不下去了,笑了笑,没再逗他。也感觉得到他还有什么话没讲,她也不霸道追问了,安静地在他怀里阖眼睡觉。

反正她知道,他对她的喜欢没有假。

…………

心理咨询室的会客室内,马以的一张冰山脸比平日再添两分冷意:“蔺先生走吧,你找错人了,你的要求我没办法答应。”

蔺时年早知这事儿有难度,不是没料到会遭拒,毕竟眼前面对的这位马医生,不是和他有交情的Doctor-Luo,而且在此之前他稍微了解过这位马医生的背景,不是个容易说服的主儿。

但他还是极力再做争取:“马医生,我知道我非常冒犯,可我真的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碍于一些缘故,我没办法和你完整道出情况,相信你能理解,有些疮疤既然已经揭过去了,就没有再翻出来的必要。医生的职责,不就是解除病人的痛苦?”

“所以蔺先生真的认为,疮疤已经揭过去了?现在的方小姐是没有痛苦的?”马以反诘。

蔺时年像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眼里有明亮的光和深深的暗交缠,须臾,道:“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镜片后,马以的眼波淡静:“蔺先生,没人有资格替他人的人生做选择。”

蔺时年握拳:“我说过,这是当年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即便如此,现在的方小姐有不同的选择。”马以明显不愿意再和他废话,举步离开会客室,到门口时,最后回头瞥一眼蔺时年,“逃避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它只会让问题越积越多,并且生出新的问题,总有一天会坍塌,只是时间的早和晚。蔺先生,与其强行拖着等到那一天的到来,被动地再去应对,不如现在主动出击。相信你明白,什么是‘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