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翁思宜怔忡:“商场附近……”
方颂祺眯眼。
可不就是蔺时年(第4章)?彼时真真出乎她的意料,蔺时年和翁思宜原来认识……?
她只能粗浅地判断,翁思宜也是蔺时年养的其中一只狐狸精。
呵呵,如果确实如此,那就有意思了……
“囡囡!”佣人向卢春燕通报了翁思宜的回来,卢春燕亲自出来迎接。
方颂祺翻了个白眼,没打扰他们一家三口,快速离开。
坐上出租车,她急忙点开手机的消息。
是对方终于有回应,谨慎问她:“谁介绍你来的?”
“刀疤哥。”方颂祺编辑了消息发过去。刀疤哥是风情的常客,Cindy姐和刀疤哥熟,她才拜托Cindy姐通过刀疤哥打听。
紧接着又是很长一段的沉寂,直至方颂祺回到公寓,才收到第二条回应,对方倒是开门见山:“你想要什么?”
方颂祺深吸气,敲出去:“肾。”
018、有钱就是好爸爸
接下来几天,方颂祺老老实实泡图书馆写论文,不为别的,为蔺时年承诺的“惊喜”。
脑细胞消耗多了,掉头发的速度也嗖嗖地快速,她把掉发专门收集起来,等下回见到蔺时年,往蔺时年跟前一摆,证明她的努力程度,以此让蔺时年将“惊喜”的价值定下来一个具体的数目,免得到时候少了,不划算,白白浪费她的时间和精力。
除此之外,她饿得也比平时快,每天食量的增加也直接导致她五天胖了三斤——这笔损失费怎么也得向蔺时年讨!狠狠地讨!
差不多到了杏夏勤工俭学结束的点,方颂祺去找她一起回公寓,记起方才在图书馆里听见有人讨论此次顺利进入DK复试的学生名单已经出来,顺嘴询问杏夏情况。
杏夏的神情非常古怪:“阿祺,你在明知故问么?”
“什么意思?哪来的明知故问?我明知什么了?明知你初选肯定没问题还问你?”方颂祺听出她话里有话,不爽,“你不清楚我最烦曲曲肠子?有什么直接说行不行?”
杏夏在方颂祺面前,气势永远被压一截,此时更显怯懦,像是本就承受巨大压力,一下崩溃,突然就哭了:“我在名单上看见你的名字了。”
“名单上有我?”方颂祺愣住。
“是,有你。”杏夏哽咽,“我落选了。”
“是见鬼了还是你看错了?我根本——”方颂祺皱眉,倏尔想到什么,表情冷下来,“所以你认为是我当着你的面一套背后又另外一套?嘴上说‘免了’转脸却瞒着你偷偷报名?”
“我……”杏夏卡一瞬,很快摇头否认,“不,不是——”
方颂祺弯唇一哂,并没有听她的解释,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包里的手机已经震动好一会儿了,锲而不舍地又进来第二通,她嫌烦,掏出来原本打算关机,发现是魏必,她改变主意。
“方小姐,你到哪里了?我最多只能再等你半个小时。”
魏必主动来电话就是一件稀奇的事儿,他的话更让方颂祺奇怪:“什么跟什么?你干嘛等我?你在鎏城?”
魏必无语:“方小姐,你是不是漏看了我之前发给你的消息?”
挂了电话,方颂祺翻开页面。
呵,在图书馆里太认真,还真错过了。
未再耽搁,她打车前往五澜湾。正好今晚并不想和杏夏同处一个屋檐下。
住宅楼下,魏必沐浴着落日余晖站在车旁。
方颂祺看着都替他热得慌:“你不怕晒出毛病,我还怕晒黑。”
边说着,她去拉车门,想躲车里吹冷气避暑,再听他慢慢说找她干嘛。
车门却是从里头锁着的,方颂祺没能打开。
她拿眼睛示意魏必。
魏必似没心领神会她的意思,直接将一摞文件交到方颂祺怀里。
“喂喂喂!你搞毛线?什么鬼东西?”沉得要命,方颂祺险些没接住。
“这是蔺先生要我带给你的。”魏必告知。
“你胡诌坑我呢吧?蔺大老板给我的从来都是卡。就算这回他创了新,那也该是珠宝首饰或者名牌包包,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东西?”方颂祺一副“我精明得很谁也休想骗得了我”的表情,“我瞧着更像是他吩咐你办事情,你拿我当免费劳动力。”
猜测间,她要把东西还回去。
魏必察觉她的心思,快一步上了驾驶座:“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方小姐有其他问题,可以自己问蔺先生。”
“那你倒是告诉我蔺时年现在人在哪只狐狸精的温柔乡里?这回才间隔多久他这么快又飞来鎏城?”方颂祺腾出一只手砸他的车窗玻璃。
魏必启动车子扬长而去,留给她一通汽车尾气。
“……”方颂祺抹了把脸,“呸”地凭空淬一口,瞅着硌在她胸前的一大摞文件干瞪眼,打算瞧瞧蔺时年特意送她的究竟是什么瞎几把贵重玩意儿。
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页,她瞳孔轻缩。
…………
蔺时年今夜的具体行踪,虽未从魏必口中得到回答,方颂祺睡前刷微博的时候,自行得到答案——“当红网络女主播翁思宜恋爱了?与神秘男人共进晚餐,举止亲密,有说有笑。”
早在风情的包厢里,方颂祺就说过,蔺时年烧成灰的一根毫毛扔她面前她都能认出,何况那么一大坨背影。
不得不夸赞狗仔精准的措辞,她也认为蔺时年非常神秘,因为跟了蔺时年两三年,她除了知道蔺时年的工作在大洋彼岸之外,其余一无所知,全凭猜测。
也不是没有一时兴起去网络上搜索过他的名字,屁也没找着。
本来她兴趣也不大,索性放弃,反正管他什么人,有钱就是好爸爸喽。
如今想想,她可能心太大了。
翁思宜出八卦,她当然得凑热闹,翻去几块热评区参与讨论,引导吃瓜群众与前些天的阴毛事件联系到一起。
本以为蔺时年和翁思宜共进晚餐,肯定有饭后消食运动,没有一晚上折腾不完,何况蔺时年也没让魏必转告他会来五澜湾,方颂祺就放心地睡去了。
结果半夜,后背突然贴上来冰凉,她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019、有本事你们也去走一个!
察觉她的清醒,背后的人翻上来,蔺时年的脸赫然近在咫尺。
刚刚所体会到的冰凉,毫不夸张,是真的冰凉。用脚趾头想都猜到这个死变太刚冲完凉水澡。
方颂祺自己一个人时更习惯于果睡,没想到眼下倒是方便了蔺时年快速上膛。
熟睡骤然被打断,她多少生了怨气,有点不乐意端笑脸,抬起手臂横亘在两人之间,搡了他一把:“你不是刚从上一个女人那里过来?”
那还干得动……?
“嗯……”蔺时年倒是未否认,不容她抗拒,兀自沉身。
一完事,方颂祺立马起船。
“去哪儿?”
“洗澡。”方颂祺回头剜一眼蔺时年,泛着怒色,没遮掩自己的不痛快。
她平常没这么爱干净,往往精疲力竭后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