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肯放过呢?
叶清玄在那里患得患失,表情也有些时喜时悲,弄得对面的仙龙洞诸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小子在这里戏弄我等……”
那个之前不经意间被叶清玄一脚踢飞的粗野大汉,满脸的不甘心,语气阴沉地说道:“老子顾不了那什么狗屁的严景书了,这就上去拗断他的脖子,带走银狐老弟,看谁敢拦我等……”
话一说完,气息一凝,就要上前出手。
“魇龙,暂且住手——”一旁那一直没有出声的阴鸷魁伟大汉终于出口,适时制止了粗野大汉的攻击,双目若有若无地瞥了叶清玄一眼,冷冷说道:“主人尚且未到,不得无礼……”
在对方一瞥的瞬间,叶清玄就感觉自己被毒蛇缠住了脖子一般,泛起一阵恶寒。
正在此时,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那股被毒蛇缠住的感觉倏然消失,让叶清玄不由得心头一松,暗道一声厉害。
对方也是一个地元境大圆满境界的高手,对于叶清玄来说,此人给自己压力甚至远远过了“紫巾盗”几大领带给自己的压力。
看来绝不能仅靠武学境界来判断一个人的战斗力。
笑声之中,“凝碧山庄”的主人严景书,带着一干人等从内门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笑道:“罪过,罪过,严某俗事缠身,让诸位英雄久候了,当自罚三杯,哈哈哈……咦?”严景书走到近前,突然现大厅中间一张翻到的矮榻和凌乱不堪的东西,立即面色一沉,喝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边上一个似乎是管事模样的仆人迅走到严景书身边一阵耳语,言辞中似乎说了几句什么,严景书的目光在叶清玄和仙龙洞诸人身上一阵徘徊,最终却落在了那个年轻仆人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
叶清玄暗道一声不好,这个青年果然被严景书注意到了,自己再想索要怕是难了。
只见严景书面色阴沉,一声冷哼,喝道:“当事的奴才还不滚过来,难道让我请你出来不成?”
全场的来客都一时大奇,怎么这么厉害的忠仆,不受嘉奖,还要受到训斥么?叶清玄一惊之后则是大喜,这里边有内容啊,不过不管什么情况,这里面都有自己的好处,骂骂,往死里骂,最好直接赶出山庄,这样我才好毫无顾忌地收下啊。(未完待续。!)
【118】收罗贤才
那个青年听到主人喝令,赶忙冲进厅内,跪倒在地。
严景书看了眼名为栓柱的青年赤红冒血的手臂,以及那骨节粗大异常的手掌,还以为是被仙龙洞的高手给弄残废了呢,脸上怒容一闪而过,心中对仙龙洞诸人生出不满情绪,心说这好歹也是我庄中之人,打狗还要看主人,你们怎敢在此如此无礼,视我为无物?不过这样的后果也是这奴才不知好歹自己招惹的。
严景书沉声说道:“你这奴才,我念你是容叔家乡的亲戚好生收留与你,想不到你顽劣不堪,竟然对我贵客无礼,你说说,这是你第几次触犯家规了?”
严景书此言一出,叶清玄对其评价立即下降了几个档次。本来还对这严景书有些高看呢,怎么也是个二百五啊。就算自己仆人做的再不对,那也应该先行斥退,安抚众位来客,之后私下里再处理这些家事啊,怎么能够当着外人的面,便处置自己的仆人,给自己弄一个不识大体、尖酸刻薄的印象呢?
只是此时的严景书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盘算,做出此举也是无奈。
自己庄中本就是危机重重,小小山庄驻扎那么多的朝廷高手,本就极易于暴露,而一夕之间,庄中突然出现了数个生面孔,竟然都是同时被安排入庄的杂役,严景书命人仔细观察之下,竟从中现数个不同势力派来的细作,应该是他们在这敏感时期互相派人来探听虚实,好在其中并未现靖南将军府的细作,同时这些人也只是在山庄的外围工作,并未进入内庄,所知应该不多。
而眼前这个青年却是在半月前进入的山庄,而且一来便进入了内庄,严景书对其极度怀疑,数次探查都没能查出什么不是,但在此等重要时刻,严景书虽然没有证据,但也认定这个青年这时候进入山庄,定然有所图谋,甚至没有仔细询问青年的来历,便暗自打定主意将这个青年礼送出境。
但此时关系微妙,明面上又不能和他背后的势力撕破脸皮,于是唆使忠心仆人不停地招惹他,这名青年虽然看起来憨厚,但也是受不得欺负的犟种,仗着双臂天生神力,果然惹出许多祸事,这让未成细查的严景书错误地认为这个青年身怀绝技,对他入庄的行为更加怀疑,今日在宴会上又见他生了此次事件,严景书决定不再继续探查了,趁此机会,把他从庄中轰出去便了事,这里又有数位高手可以作证,赶这个青年走,是因为他行事的错误而被主人家惩罚,而不是严景书看破或是怀疑这个青年的身份而做出的反应,这样一来,不管这青年背后的势力是谁,都只会责怪自己人不会演戏,而认定严景书还未看破了他们的图谋,这能为己方的总行动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此事一生,回头严景书正好利用这次事件制造出“新人不懂得规矩,怠慢客人”之类的借口,将庄中一切不稳定因素全都隔离出去,这将为日后的计划塑造了安全的外部环境,日后行动之时也就不虞会出现丝毫纰漏了。
严景书行事谨慎,只可惜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青年栓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特质青年,根本就不是什么势力派来的奸细,此次被严景书赶出山庄,却正好成全了一心想要收留这个青年的叶清玄的心意。
原来这个栓柱只不过是不远山村的一个农家小伙子,半月前被山庄中一个来历神秘的老叟无意中现,便被带回了庄中,原意是着力培养一番,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下面的安排,只是让这个年轻人当成一个仆人,跟随在庄主左近,没想到,这个青年的特质的确是引起了庄主的注意,但不是见猎心喜,而是生出了疑心,不是收为己用,而是逼着他离开。
几次三番地安排下人与这青年生事,对外弄得好像是这个青年在处处惹祸一样,尤其有一次竟然把刘管事的侄儿打了个半死。这次本来内厅的清扫工作本来不属于他负责,是管事硬让其出现在场,又选择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