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诱人的旋弧后,他的指尖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依旧那么不轻不重地往下游移着。
“粉黄的小瓣向阳花为辅,则表示‘未曾停止的思恋’。”夏迩的声音愈发低沉,一向清澈的声线也带上些沙哑。他的右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轻薄的布料被轻易地割开。
弗雷拉有些焦躁地扭动着。她所听到的信息已经无法被大脑正确地接收,她觉得她的灵魂正被夏迩的指尖牵引着。
暴露在夜间的皮肤还来不及感受到一丝微凉,就被其上另一具结实的身躯染上了高热。
肌肤相贴。勃动的那处也与她再无一丝间隔。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弗雷拉呜咽了一声,对夏迩在她耳边的舔弄不知是抗拒是迎合。
“你怎么敢……嗯?”
性,性丨感极了。弗雷拉无望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在她锁骨上流连着的湿热。她已经不敢去揣摩两人必然情丨色极了的姿势,她觉得自己的脸热得随时能够烧起来。
“没有,嗯啊……没有。”弗雷拉倔强地摇着头,“真不知道你,哈,你怎么会这么想……”
夏迩抬头。弗雷拉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水光,眼角红得让人想欺负,却努力清明地睁着。
他突然觉得受到了安抚。于是,作为回报,他提起腰,重重地朝前一个磨蹭!
“……呜啊!”
弗雷拉的尾音几乎是带上了哽咽的。她先前还紧绷着的腰一下就软了,被强硬抵着的那处湿滑得让她难堪极了。
“别……嗯,嗯,哈啊……”
夏迩微眯着眼,看着身下姑娘一团糟的反应,放任自己的下丨身在愈发汹涌的汁液中热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夏迩突然轻叹了一口气,又像是呻吟。他侧躺下来,将弗雷拉的半身压在了自己身上,从背后抱住了她。
弗雷拉的身子又是一崩。她的前胸被后面那只手托了起来,正被挑逗一般地玩弄着,而她的手,却被扯到了下丨身一处不属于她的、火热得让她有些畏惧的地方。
“帮帮它。”夏迩在她耳边说,“雷尼,帮帮它。”
弗雷拉的手抖得不能自已,却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有些吃力地在那巨物上试探着磨蹭着。这四周浓郁的情丨欲气息让她有些迷乱,夏迩在她耳边压抑的喘息也给了她很大的鼓励。她微微喘着,向后瞥了夏迩一眼,开始大着胆子尝试着一些新的花样。
手心已经一片滑腻,大多是从她身体中涌出的液体。身后的夏迩并不老实,他配合着弗雷拉手上的动作,微微挺动着腰,将茎身黏腻着按压在她泥泞不堪的腿间。
“呜……!”弗雷拉无法合拢双腿。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无力地靠在夏迩的颈间——这个姿势让夏迩顺利地与她接了个吻,手上的把玩也愈发放肆了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团在他指缝间变幻着形状,那不堪承受的顶端也被他恶劣地揉搓轻抠着。
每当弗雷拉的小腹开始痉挛,夏迩就会极其恶质地停下了动作,逼得她自行冷却。但就算是这样,当夏迩终于闷哼一声释放的时候,弗雷拉的腿间早已被她自己的汁液弄得一片凌乱,她的手臂甚至微微酸痛着。
“……尝尝么。”夏迩带着浓浓蛊惑意味的声音在弗雷拉耳边响了起来。他的手指撩过她红肿的乳丨尖,带起他刚刚释放在她身上的白浊液体,缱绻地在她唇上磨蹭着。
弗雷拉还处在极乐之中的脑子被轻易地说服了。她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颇为仔细地舔了舔,还在他形状完美的指尖处小声嘬了一口。
直到那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入侵了她舌头上的味蕾,她才恍然醒悟。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都做了些什么!
神啊随便什么神都可以光明神殿供奉着的那个也没问题快来救赎她!快来制服这个危险的黑暗生物!!!
夏迩一直以来的形象总是沉静甚至端庄的,但纵观他们之间的数次擦枪走火,城主大人的另一面就明明白白地显现了出来。
这张禁欲的皮子就只是摆着好看的。
弗雷拉愤愤地想,脸颊红红地活动着自己辛苦的手腕。
不过,都到这种程度了他为什么不——
不等弗雷拉没下线地胡思乱想,夏迩修长的身躯就再次压上了弗雷拉。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热丨欲与些许急切暴戾,只剩下了满满的一片旖旎缠绵。
弗雷拉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她微微不好意思地对夏迩对视着。
然后,她闭上了眼,他们极其自然地接了个吻。
“……你明明是我的。”良久,夏迩放松下了一直紧绷的脊背,将唇贴在弗雷拉的颈侧上含混不清地嘟哝着。
“……”弗雷拉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抱紧了对方的脊背。
“下一回不准再说‘别’。不准拒绝我。”
唔……吃醋却又尽最大努力尊重着伴侣的城主大人。
弗雷拉转着眼珠子,嘴角偷偷地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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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倦极的牧马姑娘在昏昏沉沉间被她豢养的神马抱去从头到脚洗了个舒爽,才双双睡去。噢,神马还滥用了高贵的法力清理了床单什么的。
弗雷拉在日头升到正中的时候才彻底清醒过来——被壶豚啾啾着叫醒的。刚掀开眼皮子,入眼的就是壶豚尖尖的鼻子,她倒是被吓了一大跳。
“你彻底被那个邪恶的生物玷污了么啾,亲爱的,”壶豚侧过脸抬起爪子,伤心地拭了拭泪,小眼睛盈盈地望着弗雷拉:“没关系的啾,在我心中你永远如同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纯洁无暇,啾。”
“……”
弗雷拉从被子里抬起两只修长的手臂,准确地抓住了欲逃的契约伙伴,又快又好地将它打成了一个结实的登山结。
“让你失望了,我还没能得手。”门口传来夏迩的声音。
弗雷拉下意识地回头看,接着便感觉手上一空。再转回来的时候,壶豚已经消失不见了,她的脑中又响起了壶豚啾啾哭诉被强迫瞬移的声音,她耐心地安抚着对方,致以真诚的同情。
“在壶豚面前,你总是这么毫无防备么。”夏迩不咸不淡地开口,弗雷拉却能从里头听出危险的不豫。
“……”弗雷拉极力忍住,没让自己扑哧一声笑出来,“阿壶是我的契约兽,灵魂伴侣的那种。而且依照壶豚的年龄来看,它还是个小孩子呢。”为了加大话语的可信度,她特地拿出了夏迩在布尔村时给她的那本《壶豚的饲养方法》挥了挥。
夏迩脚步停了停,有些微不可查的不自在:“总之上心点儿。”
说到上心……换成弗雷拉不自在了。她还什么都没穿呢!但自己就这么啪叽一下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