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裤被撕碎了,掉到地上。
“草你……”
她一句话没骂出口,被扔进浴缸里,冷不丁呛了一口热水。
她咳嗽了两声,眼角被热水蒸得泛红,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黏着小脸儿。
蒋越的火突然消了一半,他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但是易周又撒谎又做作的性子总是能挑他底线。
他抿了抿嘴唇,转身,后腰却一紧。
易周趴在浴缸沿儿上,拉着他的裤腰,笔直地看着他的眼:“进来。”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褪下衣服。
健美又粗犷的身体袒露在她面前,她的目光触到他腰胯间,浑身一灼。
他踩进来,热水霍被压出去一半。
浴缸的大小,一个人有余,两个人便有点狭,她双腿交叠在他腿侧,脚趾尖有意无意在他腹部肌肉上画弧,越画越往下面去。
他一手抓住她的脚握在手心里,眼神带着一两分警告:“老实点。”
蒋越提着她腋窝把她倒过来,拉到自己身前。
她的后背贴着他胸膛,女人的后背的蝴蝶骨精巧而漂亮,肩头圆润,一条疤痕从左肩斜往下,突兀地横在雪白的皮肤上。
蒋越眸光几闪,默不作声地解开她背后内衣扣子。
易周配合他抬起胳膊,脱掉内衣。
蒋越热水弄湿了一块浴巾盖在她肩膀上,双手打了洗发水给她洗头发。
男人一惯是拿枪的手揉搓在她头皮上,不轻不重的力道,昨晚浸了一夜冷雨的湿气随着热水一点点蒸走。
她有点恍惚:“你有过不少女人吧?”
蒋越没做声,手掌挡着女人的额头,冲掉她头发上的泡沫。
她一头黑发又长又软,末梢微微带点黄。
女人开始不安分,她柔软的皮肤摩擦着他。
“蒋越……”女人的声音沙哑,唇齿间含糊叫着他的名字,这两个字的尾音咬得极媚。
易周感受着他的身体从后面紧贴着自己,忍不住浑身发软。
他手臂从后面伸过去,两指捏住女人的下颚。
女人侧头过来,乌发黏湿,口齿微张,能看见里面偏红的舌头,媚眼如丝。
她突然猛地一下把他全部吞入。
两个人疼的眉头都是一皱。
她没准备好,他又太过**,硬生生绞在一起,对两个人都是一种折磨。
她开始动,刺痛感加剧,似乎要将人灼伤。
蒋越微微拧着眉头,用力捏着她的脸:“你……”
到底这种惩罚是在折磨谁?
蒋越制止了她的动作却突然察觉到她浑身在打颤,止不住地颤,她眉头死死拧成一团,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她毒瘾又犯了。
她只是死死卡着不让他出去。
“蒋越……”
她乞求似地唤着他的名字。
蒋越一手钳制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握住她前胸的柔软,猛地发力。
易周的嘴唇泄出一声呻吟,然后她又死死咬着下唇忍着疼。
蒋越的手指贴合她的心尖,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额头,眼睛,嘴唇,耳朵,肩窝,缓缓动作。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太过虔诚。
她无可遏制地颤抖,愈发厉害。
不止是毒瘾带来的疼痛,她浑身发软,双手撑着浴缸沿才不至于叫自己倒下去。
蒋越叫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爱抚她身上每寸皮肤,寸寸销魂蚀骨。
她的嘴唇要叫自己咬出血来。
蒋越温柔至极地吻她的唇。
他说:“易周,喜欢就叫出来。”
她眼神涣散,早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多一些,直觉得蒋越要把她搅成一汪春水,就这么,屈服于他身下,溺死在他怀里。
她张开嘴,难以忍受地叫出了声。
略哑的,极为柔媚诱人的呻吟。
蒋越血脉奔腾,他加深了这个吻,侵占她口腔。
她水蛇一样的身体,在他身上扭动。
星星之火,迅速成燎原之势。
他加快了速度,易周承受不住地放肆呻吟,身体不自觉绞紧了他,她浑身抽搐,扬起脖颈。
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雷光――恍若初春的第一声惊雷,接着风雨倾洒,万物复苏,阡陌纵/横,一片片花开似锦,一片片绿浪滔天——
蒋越的神思一阵错乱,他觉得自己迟早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她和他不知互相要了对方多少次,不知餮足地交欢,索取,占有。
狭小的浴室里全是热水的雾气和欢好的荷尔蒙气味。
一缕阳光从小小的窗口探入。
太阳初升。
街道开始有人声。
风把雨后的清新气息送进来。
她软绵绵枕在他肩头,浴缸的水已经凉了,他把她抱出来,盖了一件衣服。
蒋越说:“以后不用浴缸了。”
易周模糊地睁开眼。
蒋越说:“太浪费水。”
她嗯了一声,脸上的潮红未褪,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晕。
她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暧昧地吹气:“蒋越,以前有没有女人说你床品很好?”
蒋越说:“有。”
易周撑着和他拉开距离,四目相交。
易周说:“前女友。”
蒋越默了一会:“是。”
蒋越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易周扯着他的手:“你还记得她?”
“还能记得。”
“嗯……”易周说:“她甩的你?”
“是。”蒋越把被子扔到她身上。
易周从被子里探出头,过两秒,她用寻常的语气说:“怎么甩的你?”
四周很安静,易周的语气和声音都十分清晰。
“我配不上她,”蒋越低声说:“没什么好说的,睡觉。”
易周说:“你笑什么?”
蒋越说:“我笑了吗?”
易周:“你刚才笑了。”
“哦。”蒋越抿了抿唇 。
易周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她抽了一口气,回想他刚才脸上的那个笑容,眼角微微弯了一瞬,只一瞬,却很好看。
――――――——
也是这天晚上。
凌晨时分。
中国内陆。
一处军区划分的私家大院。
数队持枪的士兵,悄无声息地从四面包围了韩家宅邸,行动训练有素,甚至丝毫没有惊动军区外零星几家住户小区熟睡的居民。
当正门有四个持枪军装士兵靠前的时候,韩家宅邸外同样配备枪支的武警迅速端枪对准了他们:“什么人!”
四个人各自靠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证件:“来见韩师长。”
武警扫了一眼证件,却觉得不对,警觉道:“我们没有接到命令!”
来人收起证件,冷笑一声:“密令怎么会告诉你们!”
武警喝:“在我们没接到通知前你们先退后!”
兵士突然冲上前,左右钳制武警的关节,武警只来得及放两枪,朝天开了,迅速被制服,同时四面涌上来不少人,围了宅邸,缴械了其余武警――整个行动迅速而利落。
门关一破,疾速切入内部。
指挥分队中队长低声冲着里面的人喊话:“奉命抓人,立即缴械投降!”
就在后面一辆黑色军车里,党中央军纪长坐在里面,对着对讲机冷肃道:“古吉拉留活口,武警缴械,下属亲近从犯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巴基斯坦人古吉拉,中文名自取韩中辽,根据“假四爷”提供的交易目录,现已掌握足够多的证据证明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