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兀自昏迷不醒。
我并没有掀开她神秘的面纱,我认为趁她昏迷的时候偷看是对她的一种亵渎。我浑身真气流动,将自己和她包容起来,天气虽冷,却感觉不到一丝寒冷。
海蜃客栈早已消失不见,我搂着怀内的人儿,在卢战天的神骑“墨羽”上,朝西域剑稷行去。
她淡淡的发香和稳馨的体香让我心猿意马,我的双臂从她腋下穿过,牵着“墨羽”的缰绳,享受着和她身体刺激的摩擦与接触,不免有些迷乱,幻想起她初夜时的景象。
我温柔地搂着她动人的娇躯,将马速放得缓慢,希望永远不要走到终点。
我边享受与着怀中丽人的亲密接触,边回味着昨夜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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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卢战天所料,那对青年男女一早就离开客栈,郭天光在吃完我最后一道菜后也带着破天双剑起身离去。下午卢战天以客人的身份住进了客栈,剑稷几人见他只是孤身一人,也没加注意。
一切都按照卢战天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
在他无比得意自己导演得万无一失的时候,我却偷偷修改了剧本。
我将那道“**菜”做了八份,两个伙计、卢战天、四个侍卫和南宫倩,一个不少。
卢战天给我的那包劣质**早已被我扔到一边,这道“**菜”是我精心调制的。
食神祁九孤最擅长的就是将草药与烹饪结为一体,他的菜不仅味道鲜美,更可以强身健体,因此他对医药也颇有研究。
得他真传,这道“**菜”除了味道鲜美,更是浓缩了中原医药界的精华,无异色、无异味,使人昏迷于无形之中。更难得的是,它可以让人连续昏迷12个时辰,并且无药可解。
果然不到傍晚,整个客栈只有一个清醒之人,那个人就是我。
一边是照顾我四年的朋友,另一边是和我发生特殊关系的神秘女子,我不想伤害任何一方。最后我只有决定告别了生活四年的世外桃源。我对南宫倩的感情,其实怜惜更大于爱,我并不敢想我们的将来。
第一,我至少大她十五岁,年龄已经足以做她的父亲。
第二,我心里仍有一扇紧闭大门,上面有一把生满红锈的锁。
但是我又不忍让她独自离去,她那晚痛苦的呢喃,颤抖的娇躯无不表现出她内心的痛苦。她为什么要主动**于一个陌生男人,不想嫁给古烈吗?那为什么还要去?一定有她不得以的苦衷。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内心涌起一股一定要保护她的冲动,不管出于什么心理。
客栈里的人仍要昏迷一天一夜,醒来之后一定会进行各种猜测,我分析着当前的局势。这里离西域剑稷只有三天路程,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醒后肯定会朝中原追去,绝对想不到我会带她前往西域,于是我确定了目的地。
至于南宫倩的想法,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再作定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她。虽然她武功高强,但我感觉得到她内心的脆弱和无助,不知道我若不在她又要做出什么傻事。
“墨羽”我早先就见到过,是一匹烈性极强的宝马,若是乘它前往,那追兵是无论如何也追不到了。
我走到马棚,五匹骆驼和墨羽都在内,与长相沧桑骆驼相比,更显出墨羽的不凡。
我走到墨羽前面,它立刻对我怒目相向,四踢用力蹬地,不许我再靠近分毫。
我忽然发出强大的霸气,与它对峙,几匹骆驼受不了我的压迫都瘫在地上。墨羽仍然傲然而立,竟然丝毫不受影响。
我心道果然是匹好马!
于是我改变战术,敛去霸气,运气自然之起,对它表示我的友善。
它似乎感觉不到我的敌意,显得有些放松。
我缓缓地将手靠近它的头部,直到放在它的头上,柔和的真气传如它的体内,表示我的友好。
过了一会,它长嘶一声,向我蹭来。我知道它已经认同了我这个新主人。
我强忍掀开将南宫倩面纱的冲动,将她抱到墨羽之上,带足粮食和一些积蓄,终于告别了生活四年的地方,朝西方前进。
我不仅坏了卢战天的好事,还骗走了他的宝马,远去的路上百感交集,除了歉意、不舍甚至还有一点得意、兴奋。
看来又要恢复我的流浪生涯了。
第一卷第二章(一)
日已偏西,我们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远远望去,就想一对相爱的情侣偎依在一起。
**的效力快过去了,我收回全部真气用身体为她取暖。我尽量演回最初的角色,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在她面前展露任何武技。
我们的邂逅是完美的,将它延续得更加长久是我现在最大的心愿。
过不多久,我感到怀内伊人娇躯微微一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南宫倩似乎感觉到了此刻拥这她的,就是她献上初夜的男子。朦胧之中,她靠着我温暖的胸膛、嗅着熟悉的体味,她并不知道现在处境如何,但是我有力的手臂和宽阔的胸膛另她生出无限的安全感。
她好象也不愿打破完美的画面,继续倚在我怀里装睡。此时,她知道自己的安全的,抛开了一切的烦恼,享受着这温馨的感觉。
我也不点破,等待着她主动的发问,也乐得多拥片刻怀中美女诱人的香躯。
我低估了大漠寒夜的程度,没有了真气护体,还未到凌晨我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脸也被冷风割得生痛。
不过这样反而更让南宫倩相信我不会武功的身份,我咬紧牙关,继续赶路。
突然一股冰冷的真气将我俩包容起来,南宫倩的真气走的是寒之心法一路,已经颇有火候。
虽然仍然有些冷意,却能阻住自然的天威,不知道比刚才好上了多少,看来她对我还有些情意。
天边刚鱼肚泛白,她的小肚子忽然开始抗议,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我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她猛然向后一靠,把我从马后撞下,然后飞身下马,三尺青锋又一次落在了我的颈上。
我心里苦笑,刚才还在我怀里装睡,现在又用剑指着我,女人啊,还真是嬗变的动物啊。我脑袋一横,一副要杀要刮随你处置的模样。
我目光虽然不在她身上,但是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心在跳,她的剑在抖,我们好象上古的雕像,在大漠的晨光中一动不动。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为什么会在这?”这个有趣的女人装睡了一夜,此时才想起发问。
我的脑筋飞快地运作着,从我们相见开始,她和我仍未进行一句正面的对白,究竟怎样做才能让她既相信我,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