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中,密室门口甚至有人在把守着我忽然嗅到了一股子酝酿大事件的味道。
特雷西也感觉到了事情有点不对头,于是一屁股颓然地坐在长条椅子上,狐疑看了身边神色也同样不自然的密友一眼,特雷西毕竟也算是一个聪明的人,她只是仔细的想一下,就觉察出来一丝阴谋的味道,盯着坐在她身边的罗琳问道:“现在你应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而此刻的罗琳也是被搞得一头雾水,苦着脸愁眉不展地对特雷西说道:“我真的以为这里举行一场很特别的舞会,你看我还穿着一身跳舞的裙子”
特雷西对于这位神经大条的密友也是颇为无奈,对着她翻个白眼,然后舒展着身体,慵懒地靠在长椅上,她身材本就是非常棒,这么一套的慵懒的动作做出来,腰间的春光不知道露出多少,这时候,我居然有种特雷西也非常迷人的奇怪感觉
“你下次再想参加舞会,拜托能不能长点脑子!”特雷西很无力的对身边密友抱怨说:“不要那么LOW,只要人家说有舞会,随随便便就答应人家,罗琳!”
“好好好,我的姐,下次我一定会更小心一点儿!”罗琳摆出一副上前讨好特雷西的样子。
特雷西窝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胸脯默默无语。
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刚刚离开的不是雷昂,而是我和特雷西该有多好!
我偷偷地问特雷西:“如果我们现在掉头就走,会怎么样?”
特雷西冷着脸,一脸烦躁地说:“我可不想明天去学院的时候,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我是懦夫!”
“做真正的自己就好,何必要在乎别人的话!”我凑在特雷西的耳边说。
特雷西根本就不搭理我,只装作没听见我说的,也不提离开的事儿。
对于这一点,我只能默默地感叹,特雷西完全继承了莱恩特的遗传基因,她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做出临阵退缩的事,哪怕明知是错,也要坚持做完,然后在一力承担。这种性格说起来算得上一种领袖性格,不过这种刚直的性格,在我看来将会让特雷西吃很多亏的,可我偏偏又无法劝阻,这真是有些难受啊。
酒馆里,嘈杂与喧闹的声音下,隐藏着一股股的躁动,酒馆儿里的那些侍者们手里端着托盘,奔行在各个酒桌之间,那些飘着丝丝甜意的酸涩金苹果被成扎的端上来,送到每个人的手中酒精和雄性荷尔蒙混合在一起,已经让很多人喝红了眼,这时候,我才发现无论哪个世界的酒鬼都是一幅无所畏惧的样子。
埃尔城里的每个人都喜欢喝上一口金苹果酒,很多学生坐在酒馆里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他们在不断地大声斥责那些贵族子弟的劣行,甚至有人站起来,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比比划划的说着自己如何倾心一位美丽姑娘,结果就在学院里,自己的那位心上人反而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一位贵族富家子,随后那位美丽姑娘惨遭富家子的遗弃,最终不得不放弃学业,选择给一位铁匠铺的老头做小老婆。
开始有了抱怨,于是就有了一些人的附和,之后有人愤恨,情绪就在酒馆里慢慢酝酿着未完待续。
229.一起
“嗨,可以给我来一杯水吗?”我举起手,对正巧在身边路过的侍者说。
侍者连忙用手扶住托盘上摆得满满的酒杯,有点困难的停下来,有些惊讶地问:“阁下,您确定是要水,而不是要一杯美味的金苹果酒吗?今天晚上无论谁喝酒,都是亚伯请客。”
“您看我的年级适合喝酒吗,喝酒会影响记忆力的!”我为自己找个不喝酒的理由。
“呵呵,这我可没听说!”这位侍者的话有点多,但是态度却是非常的谦卑有礼,见我并不愿意多说,立刻转变话题,说道:“我们这儿也有鲜榨的果汁儿,或者给您来一杯冰水?”
我固执地说:“谢谢,只是一杯水就好!”
那侍者谦卑地说:“谨遵您的吩咐,如果没有别的需要,我马上去给您准备!”
看着那侍者离开的背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偏执,只要是认定的东西,就算是还有更好的选择,也很难改变我的心意,这份偏执还真是没有任何的必要啊。
特雷西端着一杯金苹果酒和一旁的罗琳聊得起劲儿,见她们两个搂在一起低低私语之后,有时候又是痛哭流涕,有时候又是眉开眼笑地,我就忍不住有些头疼,看起来特雷西今天喝得有点多啊!希望她喝醉了的时候,酒品能好一点,少折腾我两次。
或许我应该提前准备一杯柠檬水,离开酒馆之前让她喝一点。
刚刚还有人端着酒杯做到我的身边,试图与我搭讪,有一些人总是对未知的事儿充满好奇。就比如我为什么会雷昂有恩怨,以至于我刚进酒馆,就被那家伙用语言羞辱。又或者是我究竟怎么样巴结上弗农的,他在斯坦斯学院上位还没到两个月。更多人想知道我与特雷西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样貌实在是天差地别,无论肤色、头发、脸型和性格,就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虽然特雷西一再强调我是她的弟弟,但是依旧没有人会相信。
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有人还会问我关于艾伦特与特雷西之间的私密事儿。让我烦的不行,当最后一点耐心都被消磨干净之后,我就改变了说话方式,开始沉默或者是讽刺。
一位战士学徒端着酒杯,跟我故作熟络凑到我的身边,对我说他是特雷西和艾伦特的朋友,平时关系都非常不错,并且还吹嘘自己有多么的厉害,让我以后有什么困难而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去找他,他帮我搞定。
我心说:你能帮我找一间标准的魔法实验室吗?我自己在心底代替他回答:显然不能。
几句话之后,他就显得跟我非常熟络了,谈论的话题也有点偏离原本的轨道,让我很不爱听。
“嗨,吉嘉,艾伦特晚上的时候,会不会爬你家阁楼的窗子?”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大概是借着酒劲才能有勇气问出这样过分的话。
我淡淡地说了一句:“不会!”
他嗤笑了一声,醉眼惺忪地带着痞子一样的笑意懒懒地说:“或许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你怎么知道他有没有爬过?”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是我将这份怒意强行的压下来。
“因为阁楼的窗子在我的房间里!”我解释说,其实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