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1 / 1)

我的魔法时代 海逸小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瘦弱,又自己来商队这边偷东西我就想到会不会是她在舞团那边吃不饱,被迫来这边偷些东西填肚子呢。也许是个地位低下的小奴隶吧。

我连忙摆手示意她先别说话,然后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将她拉到雷霆犀后腿的阴影里躲起来,她刚反应过来要挣扎一下,眼中衣服要质问我的样子。这时,弗雷德大叔抱着一捆粗麻绳匆匆地走过,她还算机警在关键时刻屏住了呼吸,我们侥幸躲了过去。

她还要再跟我啰嗦,我连忙将手里还未吃完的兔头塞进她的手里,轻轻地对她说:“没时间了,商队马上起程,不想被发现就趁着时候赶紧回去。”

她瞪着明亮的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以为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呆了,临走时我无奈的挠挠头对她说:“哎,我说!”

她本来已经走出去,听我喊她就又回头看过来。

“你要实在吃不饱,明天的时候那就早点来!”我轻声对她说道。

远处已经传来启程的号角,她不再犹豫地贴着山道里侧的墙壁边缘向后奔跑,那轻快的身影就像是一只林间的小鹿。那身灰白色的毛线衣裙竟然为她添了一层保护色,兼之我所在的雷霆犀也算是商队雷霆犀队伍里倒数第三只,距离篷车着实很近,她的身影只是一闪而过,转过了前面山路的大弯,就消失不见了。

这时候,雷霆犀背上传来弗雷德大叔的呼唤声,我连忙出声答应!他见我蹲在雷霆犀肚子底下,连忙越下来一把将我从雷霆犀腹下抱了出来,双手用力将我举在空中,仰着脸对我说:“你不想活了?钻犀牛肚子底下,不怕被一脚踩死你吗?”

我也不辩解,只是对着弗雷德大叔傻笑,他也只能颇无奈的抱着我爬上雷霆犀,然后对我说:“别瞎跑了,起程号都吹2遍了!”

“恩!”我答应道。

我在想无论哪里最底层的那些人,都会是最受压迫的一群人,就像原本的我,还没高过那些男人的腰,就被吩咐着干这干那,捡牛粪,刷洗皮具,跑腿送信。可是老库鲁只是稍微地向勒伊帕斯吐露了一下:哦,你看,这是我刚收的小学徒!学煎药的。甚至勒伊帕斯老爷连一个字都没说,就在不曾有人让我去干活儿,当然除了弗雷德大叔之外。我想,刚刚那位吃不饱,偷偷跑出来找吃食的小姑娘,也可能像我一样吧。

潜意识的在心里为她打上了一个同命相连的烙印,然后猜想着她可怜的命运,也许是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卖掉的吧!最后竟然很自然的觉得我们就是同路人,呵!应该关照她才对啊!我如此想到。

31.山谷轶事(上)

商队一直在沿着这条蜿蜒曲折难行的山路上前行,我能感觉到周围的地势不断的增高,我不太敢看山路旁那条已经深不见底的山涧,实在是太高了,让人会有一种窒息的恐慌感。但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平视山谷另一侧奇骏的峰顶。这些接近于平路的缓坡,着实可以消磨掉任何人的耐心。茫茫旅途,眼前总是那条看不到尽头的路,没有岔路,也没有人烟。四周的山峦终于开始裸.露出大量石灰岩,就连生命力顽强的如苔藓般可以附着在岩石表面生长的野草,也变得稀少起来,原本还能看见的野山羊也在这里绝迹。

我们一行进入帕伊高原北麓群山已经九天,对于不知道前方终点究竟会在哪里的我而言,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因为心中越是期盼,越是存有希望,等待就越会变得痛苦。对商队里的人来说,这是雷霆犀背上的生活,对我来说,这也是我的生活。

每天我都会无聊的躺在雷霆犀背上抱着一卷羊皮纸埋头苦读,这也算是我用来打发时间的最好手段了,原本只是会兽人语口语的我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磨练与学习,看这些兽已经不再需要老库鲁的讲解,从原本连猜带蒙的领悟上面的大意,到现在可以自由的随意阅读朗诵,有时候遇到游记手札的时候,有些精彩的段子我也会拿出来用兽人语和库兹分享,这孩子虽然不爱读书,但是对冒险日记之类的故事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每一头体型庞大的雷霆犀都将仅仅四五米宽的山路塞得满满的,如今都挤在这条山路上,每天早上最头疼的事其实是上厕所,大人们都是走到悬崖边上,站定了身体解开裤带子直接尿到山涧里,他们甚至可以轻松惬意吹着口哨做这件事,可我却不敢,我只要站在悬崖边上两条腿就会软的像面条一样,只好寻到了一个有道裂纹要被丢弃的陶罐儿,偷偷地躲在雷霆犀后面解决个人问题,其实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完全不必如此,但我一直在尽力维持自己那份可笑的尊严。

我与果果姐的距离是相隔了六十七头雷霆犀的距离,这是我们都无法逾越的天堑。在这儿足有一公里多一些的距离上,我们有时候只能站在地势高点的地方挥手示意彼此平安。听弗莱德大叔说,所有的冒险团成员都会被分成几个小组,轮流去前面探路,果果姐也不例外,她每次出发前与回来后同我远远的打个招呼,示意自己平安,也想看看我是否也无恙,这样浓烈的感情在这些个日日夜夜中不断的温暖着我的心,我觉得这更像是家人的那种亲情,而她就像我的姐姐。

弗雷德大叔说这是一种心理依赖,孤儿们都会渴望这种感情,而这样的情感恰恰是老库鲁无法给与我的。与其说是姐姐,更不如说是我缺乏母爱,这老六毛更是嘲笑我从小没吃过奶,才会这么不要脸的抱着人家大腿哭喊着不放。我愤怒地站起来瞪着眼歇斯底里地对他说,明天我就去跟辛格说不要再倒贴你这黄土都快都快埋到胸口的半老男人。弗雷德气得站起身,扬起熊掌似的巴掌就要扇我,库兹“噌”的一下跳到我的身边握紧拳头狠狠地盯着弗雷德,狰狞的脸上显露狠厉的杀气,支出来的狼牙就像是无声的警告。

每一次这样的口水仗都是旅行中的调味品,我知道就算库兹不拦着弗雷德大叔也不会打我,但是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就像是自己的逆鳞,触之即怒。在这寂静冷清令人绝望的石谷绝壁上的山路间行走,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