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4 章(1 / 1)

我的魔法时代 海逸小猪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更适合唱这种抒情的歌。

歌词的大意:躲在河中听雨的女孩儿,你还是否能够记起那个雨天,雨滴落在河面像是沙场上低沉的战鼓。躲在河中听雨的女孩儿,你是否还能够记起那个夜晚,有风吹过玫瑰园像是离别时的轻泣。远方的人,请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你可知家里有位听雨的女孩儿在等你。远方的人,请你一定要珍惜自己,我要在女神像前为你祈祷,愿你躲过那蛮族的铁锤。

声音很干净,情感中夹杂着很多离别的思绪,让人觉得真是一位姑娘在等待着战场上与蛮族奋战的情人。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在晚会的现场,就像是在这时空之中,可以遥望带远方的战场,一位背着弯刀的年轻战士独坐在凸起的土丘上,思念着远方的爱人。我也可以看见那位站在奔马河边儿的女孩儿,同我一起在遥望着远方的战场。

随着悠扬的音乐,不知道礼堂里有多少人沉浸在那淡淡的哀愁之中,直到那音乐声已经越来越缥缈,那四位精灵般的女孩消失在舞台上,场下的观众们依然还是一片沉默

直到两位主持人再次登台,用女孩子特有的俏皮音线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将沉浸在其中的众人唤醒,然后圆圆脸的贝丽卡笑眯眯地说:“那么在这个优美的旋律停下来之后,请让我们台下的所有人,给我们的这四位小妹妹一点掌声好不好”

瞬间,掌声如潮。

恐怕今夜没有人敢忘记,那位冷艳容颜的女孩儿眼望着无尽夜空,唱出了一首哀伤情歌。

我事前还在跟赢黎调侃着是不是要给她送一束花儿,可是先别说我已经完全沉醉于歌声中,就算我那时候是清醒的,面对二十多米高的舞台也只能望而兴叹。

很多人可能都跟我一样记不起后来的节目究竟是什么了,只是觉得任何精彩的节目都有些索然无味。

当我还在感叹那么优美的歌声竟然只能听到一首,一定要说服赢黎,在她以后排练的时候,跟着她去再听几次。这时候,没想到已经换回紧腿灯笼裤和白色长袖衬衫的赢黎已经坐在我的身边,专注地看着台上的表演,我一时间有些发愣,问她:“你怎么来了?”

“演出结束了呀,可惜某人还说要给我送花,想不到却失言了!”赢黎专心地看着台上的表演,口中却在调侃我。

我老脸一红,只是说:“你看那二十几米高的舞台,我怎么可能爬的上去嘛!”

“哼,狡辩!海伦娜已经被那些无聊的人堵在后台出不来了,我是从捧着鲜花的人群中钻出来的,本来还以为会遇见你”赢黎嘴里在不停的嘟囔着,脸上泛起了顽皮的笑意。

而我身边的胖子鲍比,看到赢黎的时候,长大了嘴巴想叫,却是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来:“赢”

反而是赢黎很大方的跟胖子鲍比打个招呼,微笑着点点头。我连忙做手势,不让胖子声张,这家伙天生嗓门就像是破锣。胖子连忙用手将最捂上。

我担心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出赢黎来。我们这儿也会成为视线的焦点,所以晚会还没有结束,就忍不住拉着赢黎跑出了礼堂。

一路上,赢黎都是笑吟吟地不说话,她眼光流转,却没有丝毫想要炫耀的意思,只是安静的陪在我的身边。

“你你的鼓敲的很棒,整首歌儿的节奏都非常好!”我犹豫一下,才轻声说道。

这时候我看到我那块儿黑色的魔核已经被她系在要带上,魔核下面的穗随着步伐轻轻荡漾。

“哼,你是觉得海伦娜的歌声非常美吧!口是心非的家伙。”赢黎嘴里轻轻地飞快的嘟囔,她用的是帝都的俚语,而且语速非常快,有非常轻,若是不注意很难分辨出她说的究竟是什么。可她不知道,我在北麓荒原上和琪格在一起足有半年的时间,那位大小姐在骂人的时候,就喜欢用这种腔调,听得久了,我竟然也能将赢黎说的话听懂个七七八八。

随后,赢黎瞪大了眼睛轻轻问我:“那你想不想再听?”

“”我想怎么说才能显得我更有诚意,却听到赢黎对我说:“其实我唱的也很好,哪天我唱给你听呀!”

我连连点头,她见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相信她的话,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更是向上微微扬起。未完待续。

60.喜欢撕书的魔法学者

我在男生更衣室里换上舞会的礼服,笔挺的燕尾服穿在我身上,总会让我觉得自己应该腰上佩一柄细剑,这样也许更酷。正当我在为自己这个突发奇想而苦恼的时候,才发现更衣室里的其他男生几乎都配着一柄装饰佩剑,看起来这种装扮就像是烂大街的白菜一样,我立刻取消了这个念头。想起放在衣柜里的魔法腰包中还存有虎眼石鼓,就索性将那件石鼓用布带系在腰上,虎眼石鼓在我走路的时候,束带随着我身体不停摆动,也自有一番味道。

学院里已经显出了不一样的气氛,天色已经逐渐的黑了下来,教学楼顶的瓦檐上、窗子上、道路两旁的地锦树丛上、连香树的枝干上已经挂满各种节日的彩灯,五颜六色的霓虹映在路边女孩儿的脸上,再熟悉的人也会重新对她审视一番。校园里的操场上传来动人旋律,没有任何场地能够容纳这种数千人的盛大舞会,只有战士学院平时操练的广场最适合举办这种大型的舞会,历届舞会也确实如此。

那些负责架设彩灯的园丁们,已经开始陆续的撤离,他们已经完成了最后的调试工作,广场上的扩音魔法阵上的留声机还没有装好,这时候,学院里的训导主任罗斯已经急不可耐地站在一旁,拿一本魔法书当扇子不停地扇风,他的额头上已经透出丝丝细汗,却又不好太过催促调音的那位魔法老师,只是不断地重复再说:“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还有时间,还有时间。”

而那名调音的魔法教师充耳不闻,只是蹲在法阵中央,将留声机的盒子打开,一点点儿仔细的审查着那幅魔纹法阵,他坚持认为一定是魔纹法阵在运输过程中,受到了损坏,才让这台价值二十枚金币的留声机无法发音。那位魔法教师瘦弱的身上套着一套灰扑扑的魔法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如同酒瓶瓶底一样厚的眼镜,一头乱糟糟如同鸡窝一样的头发对旁人无声的诉说:它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