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次激活坐标测量仪
艾丽娅就像是一只美人鱼一样从水面钻出来,举起光洁的手臂对着我挥手,她浮在海面上仰头望着我,在海水洗涤下露出清丽的容颜,她对我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专心的样子很好看!”
我将写满了数字的羊皮纸和坐标测量仪收进魔法腰包里,随后撤掉魔法长袍,轻轻一跃就钻进温暖的海水中。
身为一位水系魔法师,对于大海有着莫名亲切的感觉,仿佛这里就是我的力量源泉。
昏暗的海面下,艾丽娅性.感的修长大.腿在水面下来回拨动,这里的海水不足两米深,我让自己一头扎进海底,在海底翻身用力蹬着海底一块礁石,身子便像箭一样冲向艾丽娅,双手找准时机抓住她的脚踝,借着冲力将她托出海面,在她尖叫声中,她像是一条飞跃海面的海豚,随后又重新跌入海中。
我们在海礁石边缘地带捡回来一些牡蛎,拿出一块聚火术符板,架起一个简易的烧烤架,将这些牡蛎摆在烧烤架上,挤上一些柠檬汁和酱料,然后在拿出一瓶金苹果酒,坐在沙滩上享受海滩烧烤,艾丽娅担心夜晚吃东西会发胖,只肯喝一点儿酒,身为少女的贝蒂、普雅卡、科妮则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拿起烤牡蛎大快朵颐。
快乐时光总是过于短暂,等到远处发来了魔法信号弹,无名海岛这边已经是午夜,我让卡特琳娜留在这里保护她们,这时候科妮却站起来对我说,她可以负责这边的安全,于是卡特琳娜跟着我沿着海边一起赶奔鱼人营地。
我们走到鱼人营地的时候,就看到一排排鱼人尸体摆在沙滩上,足有上千只。
这些鱼人都是被木棍敲死的,因为兽人用斧子杀这些鱼人的话,很难获得完美的鱼人皮革,所以我建议他们都用铁木棒,所以海滩上摆的这些鱼人尸体都是头颅凹进去一块,有些鱼人的眼球都被敲了出来,兽人战士们这时候正拿着剥皮小刀将鱼人皮革完整的剥下来,在这些鱼皮上撒了一些芒硝,整齐的装进箱子里。
那些被剥掉了皮的鱼人像是一只只巨大牛蛙,浑身露出晶莹白嫩的肌肉,腹膜下内脏也是清晰可见。
我打开传送门,辛柳谷传送祭坛里面跑出一些兽人战士,迅速将这些鱼人尸体和鱼人皮革运到了辛柳谷,这些鱼人皮革经过简单的晾晒之后,会通过魔法飞艇运到海音丝城,我已将鱼皮风帽的图样交给弗雷德大叔,这些完整的鱼人皮将会作出空白的鱼皮风帽出来,然后再重新流入帝都魔法市场,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年的时间,帝都这边依然有很多魔法师不死心,想要领悟鱼皮风帽上的那幅生命魔纹
鱼人的尸体也不会被浪费,野蛮人奴隶喜欢吃这类的海鲜。
99.悲伤的莉雅
有时候你永远都无法预料仇恨来至于何方,也许是走在大街上,头顶会忽然掉下来一只花盆,也许会是脚下的井盖忽然被踩翻,而我所遇见的是愤怒的苏珊大婶儿,那位经常喜欢送鲁卡烤麦饼的邻居大妈
魔法篷车驶入第三街区小巷子里,坐在路边眯着眼睛晒太阳苏珊大婶挪动了一下肥硕的胳膊,朝着坐在车厢里并向外不停张望的我挥了挥手,朝着石板地上吐出一口吐沫,扯开大嗓门子对我喊道:“吉嘉!你把那头憨牛弄到哪去了?”
没想到她还记得牛头人鲁卡,她是位性格直爽的帝都女性,年轻的时候从北境嫁到了帝都来,到现在还保持着北境女人那种泼辣,她同时也是三位构装骑士的母亲,她的儿子们都在参加位面战争,因此她有十足的底气对一名贵族魔法师这样说话。
当然在她的印象中,我还只是位皇家魔法学院的学生。
我将头从车厢里探出来,笑嘻嘻地对这位一直以来都非常照顾牛头人鲁卡的邻居苏珊大婶解释说:“他在今年夏天去耶罗位面参加位面战争,现在嘛,他还有点别的任务,暂时不能回到帝都。”
苏珊大婶一直坚定不移的支持位面战争,我觉得她听到我这样说,应该会为鲁卡送上一句祝福。
可是,万万没想到苏珊大婶腾地一下从长椅上站起来,一脸怒容地指着我说道:“什么,你竟然狠心将他送上位面战场”
“”
我被苏珊大婶脸上的怒容,搞得有些懵。
不明白她这股怒火到底从哪冒出来的,我很想问她:您不是将您三个儿子都送到位面战场上了吗?
巷子里的梧桐山叶子落了一地,只剩下光秃秃树杈,那些枯黄的树叶子还没有来得及清理掉,看上去整个巷子显得有些萧条,以前这种事牛头人鲁卡都抢着干,也许苏珊大婶是在抱怨鲁卡不在了,没有人清理街上的落叶,没有人去为邻居家的灌木矮墙剪枝,没有人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拿着锤子修理破败篱笆墙。
苏珊大婶越说越怒,她胸脯饱满,腰粗得像水桶一样,穿着居家布裙,腰上系着白色围裙,指着我刻薄地说:“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个只知道压榨老实人的魔法贵族!”
“”
我坐在魔法篷车的车厢里,脸贴着敞开的玻璃窗,无语地望着这位彪悍的帝都女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的魔法篷车从她的面前驶过,我心里松一口气,心说被她骂上两句其实也没什么的,没什么
坐在我对面的卡特琳娜听到了那声对我的谩骂,也凑过来看向窗外,笑吟吟地转头看我,她可不会因苏珊大婶骂了我,就会提着匕首去捅苏珊大婶一刀,她反而觉得这个样子的我很有趣儿。
离开埃尔城之后,已经很少有人这样骂我了,苏珊大婶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让我想起了芬妮。
芬妮就喜欢站在院子里骂不按时回家的特雷西,喜欢骂总是偷偷溜到隔壁院子和苏聊天的我,芬妮从不认为我是在和苏聊天,她很长时间都是认为去跑去隔壁院子,是去偷那棵树上的柠檬,她也会大声骂喝得醉醺醺才会回家的特雷恩。自从南希到来之后,她的脾气其实改变很多,可惜莱恩特依旧有了一个伯爵夫人的情.人。
那位齐默尔曼伯爵的遗孀珍妮夫人。
我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思绪重新回到现实中,才发现苏珊大婶并没有停止下来。
苏珊大婶居然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