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港码头,和兰特站在一起的还有一批刚刚从监狱中营救出来的几位骑士,他们虽然受了一些伤,但是在水疗术的帮助下,迅速的好转。
这些警卫营骑士站在兰特骑士身边,正满脸恭敬的讲述康纳森岛城的地貌和海港码头的情况。
“兰特骑士大人,请派遣我们去拦那些港口叛军!”其中一位领头的警卫营骑士对兰特骑士说道。
兰特骑士摇摇头,说道:“那边码头上停泊着至少九艘帆船,如果他们倾巢而出的话,至少还能凑齐近千名战士,单凭你们这些人根本挡不住。”
“他们的主力不在”警卫营骑士争辩着说,不过显然也没有什么底气。
“就算叛军留在港口的都是老幼病残,但他们在军队数量上面占优,单凭你们这几个人就能将那些叛军拦下来?”兰特骑士又说道。
“要不然,让我我去吧!”我对兰特骑士说道。
兰特骑士看着我,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从腰包里摸出一张魔法卷轴,对他们说:“这些卷轴可以制作一些简易的魔法陷阱,我有把握拖住那些码头上叛军的脚步,你们要尽快将那些岛民转移到船上。”
“魔法陷阱?那好,既然这样,码头那边就拜托吉嘉魔法师阁下了。”兰特骑士稍微的考虑了一下,看到我有十足的把握,就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兰特骑士又派人去看看贾思特有没有按照约定时间,带着埃伯爵以及手下的家眷们聚到这边。
“队长,贾思特上尉回来了。”
没过一会,构装骑士快步跑上城墙,对兰特骑士说道。
“太好了”兰特骑士狠狠地挥了一下手臂。
我们迅速的下了城墙,然后就看到整个城门口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人影一直延伸到黑暗之中,居然一下子看不出来大致究竟有多少人,站在队伍前面的贾思特上尉也是一脸苦涩,对着我们,脸上写着一种有苦难言的表情。
诺亚和雪莉.纽曼这时候也凑了过来,诺亚小声的对贾思特上尉问道:“怎么一下子有这么人?”
“我也不知道消息究竟是怎么泄露的,我们到康纳森岛城里逐一通知名单上的那些人,接着就陆续有名单上那些人的亲眷们跑过来,然后默默的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到后面就成了这样子。”贾思特摊开手,一脸苦涩的说。
“可是我们总共就只有三艘船,你觉得我们的船能载得了这么多人?”兰特骑士替诺亚质问贾思特上尉。
我粗略地看了一眼,淡淡聚在城门口的亲眷人数就已经过千,算是我和诺亚三艘海船承载人数的最大限额。
“别管那么多了,快点带人出城,快点到海滩那边,将人往帆船上转移。”诺亚适时地插了一句话。
听见了诺亚这样说,兰特骑士果然不再质问贾思特上尉,开始安排向帆船转移的事项。
而我对诺亚悄悄地说了一声,去港口码头到康纳森城沿途布置一些魔法陷阱,阻止码头那边过来的援兵,诺亚这边无法脱身,想了一下,点点头,并对我说了句:“那你要小心点!”
48.港口之战
夜幕掩饰着一切不可见的罪恶,那些从监狱死牢里逃出来的海盗们偷偷地穿过一片香蕉林,沿着海边一片礁石的阴影,偷偷向码头摸去。
当他们重新获得自由之后,不想留在康纳森城继续作恶,而是结队偷偷摸到城外的码头附近,看样子是想夺取船支,悄悄出海。
这些海盗头目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有人身上穿着染血的叛军皮甲,有人穿着一些平民衣物,有些则是精赤着上身,只是穿着一件破烂的囚裤,锁在身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他们就像是一群人形野兽,一路小跑穿过香蕉林,海盗们顺手在香蕉树上砍下一串青涩的香蕉,扛在肩膀上,边跑边吃。
我们伏在一片香蕉林边缘的坡地上,那些海盗从香蕉林里钻出来,就在土坡下面跑过去,他们沿着海岸线向码头摸过去。
待他们走远,一位水手从荒草中探出头,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他们一定是饿坏了,康纳森岛监狱里不给他们吃的吗?”
另一位水手摸了摸纹着海云纹的光头,从草丛里探出头说:“之前还听人说,康纳森岛监狱里的伙食还不错,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
第三位水手从草丛里的钻出来,头顶上沾着草叶子,脸上长着青色的海苔,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来,对前面两人说:“我们干嘛还要谈这些?咱们已经不是贩奴者了,不是了!”
前面两位水手同时转头看着他,一脸茫然地问:“那我们是什么?”
脸上长着青苔的水手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憋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说:“我们是我们是在海上抵抗鲍里斯侯爵叛军势力的自由战士!”
“都给我安静点!”卡兰措呵斥地声音传来,四周立刻噤声。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港口码头上的叛军在发现城中陷入纷乱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派兵增援。
也许是在等待康纳森城里的求救信号,也许是在等待康纳森城里的叛军执政官的调令,也许是想等到天亮,也许这艘船上现任指挥官是位胆小的懦夫,不管怎么样,总之这是一个好消息。
黛博拉展开羽翼,在夜空中肆无忌惮地随意滑行,她在码头上空盘旋了几圈,并没有发现码头叛军设置的陷阱,匆匆地飞回来,告诉我码头一切正常。
这妮子腰上挂着两把波斯弯刀,刀鞘上镶嵌着一些红红绿绿的宝石,只有那些贩奴者们才喜欢用这种刃锋有些怪异的武器,黛博拉显然是在船上,深受这些水手们的影响,认为腰挎弯刀,才足够威风。
挎着两把沉甸甸的弯刀,黛博拉走路的时候,步伐显得格外吃力。
我看了身旁的卡兰错一眼,她摊开双手,对我说:“她说那样子,看起来才像一名海盗!”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看起来这位鹰身女妖骨子里的本性,还是不断的在引导她走向世界的对立面。
当我带着贩奴者号船上的一众水手徒步走了三公里来到码头的时候,码头上一片寂静,只是在帆船上影影绰绰,那些叛军躲在船上,既没有趁夜出海,也没有安排在码头上驻防,只是龟缩在帆船上。
我原本只是想在码头至康纳森城之间的必经之路上布置一些魔法陷阱,但是却苦恼地发现,两者之间是一片平整的开阔地和一片不算密集的香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