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副一眼,又看了看他身边的水手,非常肯定地说:“他们是约翰尼.琼斯的人,约翰尼.琼斯是度奈岛那片海域的奴隶贩子,专门从奴者手里收娜迦海族的奴隶,在走私到加拉帕戈斯城那边,不过,在我的印象里,约翰尼那家伙可是个胆小鬼,怎么也没理由冒这么大风险,到康纳森岛上劫狱!”
就在那位叫科林的人十分狐疑的时候,大副开口说话了,他先是发出一声猥琐的笑声:“嘿嘿,科林船长,约翰尼船长是我的前任首领,现在我的头是这一位。”
大副语气里有一种淡淡地自豪感,在那些囚犯疑惑的目光下,他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卡兰错,骄傲地说:“我们现在算是门萨家的正规私军,我们这次劫狱,就是为了给那些叛军一点颜色瞧瞧。”
接着他有非常谦卑地对卡兰错说:“头儿,这位是科林船长,他之前可是康纳森岛一带最大的海盗,前几年运气不好,遇见门萨家的正规舰队,所有海盗船都全军覆灭,被俘虏到监狱这边来。”
卡兰错很不屑的瞄了那些海盗们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根本不愿意搭理这些死囚。
看到卡兰措一副冷淡之色,那些从死囚监牢里走出来的海盗,也没有再与大副攀关系,趁着混乱纷纷钻进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据这群贩奴者说,原本这里是关押康纳森岛附近海域的海盗首领的地方。康纳森监狱关押着海上几位很有名气的海岛首领,贩奴者号的船长约翰尼不止一次想劫狱,但是无论多么详细的计划,都因为一些小意外,而没能实施成功。
倒是没想到今天劫狱,竟然这群海盗重获自由。
如果早知道他们是一群海盗,就应该直接将他们杀死在监牢里。
至于兰特骑士也想要从死囚监牢里救出一批死囚犯,却是埃伯爵的亲随。
据贾思特说,鲍里斯侯爵率领叛军包围康纳森岛的时候,埃伯爵率众突围,康纳森岛警卫营骑士团留下断后,不幸全部陷落叛军手中,有一部分警卫营骑士被叛军俘虏之后,就关押在这座监狱里。
警卫营骑士们满身是伤,狼狈地从死囚监牢里面走出来。
他们是埃伯爵的亲随,这时候看上去一脸憔悴,大概是在监狱里吃了不少的苦头。
他们身上的枷锁已经被人砸开,只是几乎人人身上有伤,有些骑士身上的伤还很重,就连走路都需要用人搀扶。只是他们一脸沉默,就算是身体上多么痛,也是一声不吭,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份忍耐力,就让我对这些警卫营骑士团里的骑士老爷们刮目相看。
兰特骑士不停地用眼睛瞄向我。
我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于是,不等他找上来,就主动走上去,对他问:“兰特骑士,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兰特骑士对我说:“如果吉嘉魔法师方便的话,请为这些受伤的骑士施展几个水疗术。”
我微微一笑,说:“当然可以!”
我们一行人从监狱里出来。
按照计划,接下来就要去攻占来时康纳森城的城门,并且要打开城门,等贾思特上尉带着康纳森岛的家眷们安全离开康纳森岛,我们才可以陆续的撤离。
我们从监狱城门方向赶的时候,竟然遇到新任康纳森岛的执政官带着一干警卫营骑士。
又是一番殊死战斗,这次兰特骑士和他的构装骑士们表现出强大的战斗力,他们对于城市中的巷战极为熟悉,这种岛城的长街并不宽,兰特和他的七位骑士一字排开,高举手中长剑向着那些叛军冲过去,再次拉开了战斗序幕。
不过这次战斗变得更加简单了,那些身上染满鲜血,刚刚恢复了一些体力的骑士们从死牢里出来,看见这些叛军一方的警卫营骑士,不要命地冲上去,手里拎着从监狱里缴获的武器,冲进混乱的战场。
叛军执政官和这些警卫营骑士们就连一波冲锋都没挡下来,就被我们这些人在街头冲散,那位执政官大人被兰特骑士一剑刺死
47.来至码头的危机
康纳森城中陷入一片混乱,到处传来哭喊与杀伐声。
我担心城门被叛军完全掌握在手中,那样我们想要冲出城就要花费更大的代价。
这些城里的叛军,只要能坚守到出海的那支舰队胜利返航,我们这次海上大迁徙的计划就会泡汤。
码头那边还停泊着九艘船,两艘盖伦级大帆船与七艘五桅帆船,这意味着码头那边只要还有一支人数超过千人的军队,很可惜康纳森城叛军执政官带着亲卫团在城中召集残部的时候,竟然与我们相遇,死在兰特骑士的帕格里欧大剑下。
我甚至没有看清他的面孔,只记得他身上那套精致皮甲非常华丽,身边的亲卫随从们异常悍勇,虽然被兰特骑士斩杀,但是表现出来的实力也不容小窥。
这位执政官最倒霉的地方是居然与我们进行了一次巷战,是的,这狭小的巷子里,只能并排站十名战士,这样要规模的冲锋,没有人挡住兰特骑士小队的锋芒。
将叛军身上精致的皮甲拔下来,不管是不是还沾着鲜血,迅速的套在身上,捡起地上的武器,那些从监狱里面救出来囚犯们,立刻生龙活虎般的变成了新的生力军。
我们的队伍在不停的壮大,那些水手们兴奋地嗷嗷大声嚎叫着,发泄着心中兴奋之情。
也许是胜利来的太过于轻松,队伍中有一种盲目的自信,无论哪里有叛军,冲在最前面的人就会义无反顾举起武器杀过去,然后就像是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最终将那些叛军彻底的变成泡沫。
只是这支队伍已经无法控制,一些水手冲到前面,只为了第一时间砍翻叛军守卫之后,能够优先搜刮他们的尸体,显然那些叛军守卫腰包里都有一些财产,非常值得水手们这样冒险。
我让卡兰措尽可能的约束贩奴者号上的那些水手,让他们城里行军的时候,也要注意队形。
虽然有很多红了眼睛的水手们颇有怨言和腹诽,但是在卡兰措强力镇压之下,没有敢当面说出抗议的话语来。
跑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些水手们,就像是一群刚从岸上冲进池塘里的鸭子,散漫而还无纪律可言,他们寻找着那些拿着武器的叛军,然后一窝蜂地冲过去。
可是当我们的队伍刚刚冲到城门口的时候,就看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