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的事儿。
我摊开双手,对着卢克耸了耸肩膀说道:“要不然,你还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吗?”
卢克沉吟不语,想了半天,最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随后看向牛头人鲁卡的目光里,就带有一丝好奇的神色出来。
卢克不得不承认:“目前我也没有比这更合理的理由!不过,我觉得这棵蒲扇树能够愈合,跟你的这位牛头人朋友有脱不开的关系。”
“哈哈,也许因为他是牛头人一族,鲁卡从小就会采集术。”我笑着解释一下,不过这理由未免得有些太牵强了一些。
“看来种族的能力和天赋,真的不可小视啊!”卢克惊讶之后,也不得不认可这一事实,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于是乎,这位木系魔法师因为和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么一件事,让我们彼此由陌生变得逐渐的熟悉起来,年轻的木系魔法师卢克的性格极好,偏偏由是贵族家庭出身,在耳闻目染之下,身上透露出浓郁贵族风范,最为明显的就是那种绅士风度,他拥有很强的亲和力,而且并不会因为牛头人鲁卡是外族人而看不起他,反而一路上,卢克很愉快地跟鲁卡交流着关于采集经验。
其实我很想和他们一起探讨,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边,只是竖起两个耳朵安静的听,没插一句话。
卢克带着我们在湖心小岛的生态园中逛了一大圈儿,一路上他向我们介绍了湖心小岛数十种我们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植物,最后还非常慷慨的送给鲁卡一个甜瓜,这让牛头人鲁卡非常开心。
整个湖心小岛的最外围种植了很多的普通的热带绿植,它们就像是一面绿荫树墙,将里面的一切景致全部遮挡住,不进入水系生态园中,就很难知道湖心小岛中心位置的苗圃里,究竟种植了一些什么种类的珍贵草药。
当真正走进了这方圆不足百米的药园苗圃,我才发现里面种植的高级魔法草药竟然种类如此繁多,我在苗圃的边缘区域看到成片成片的开着淡黄色小花的中级魔法草药野钢花,竟然像极了前世的油菜花田,显然这些野钢花就要进入成熟期。皇血草更是像是一垄一垄的紫甘蓝一样,只不过抱在一起的那些叶子是血红色的,只有绽开的叶片才是深紫色的。
卢克经过这里的时候,未免有些得意,嘴角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对我和鲁卡说:“就算是低阶魔法草药,一般情况下也是很难进行大面积种植的,更别谈这些中阶魔法草药了,亚伯大人花了很多心血,最终才将这几种中阶魔法草药培育成功,看那些野钢花,再有两个月就彻底进入了成熟期,这东西就算是拿到拍卖行里,也是论株出售的,吉嘉,相信你也是有所耳闻吧。”
我按捺着自己心头的那份狂喜,其实此时心中所想,恰恰是我在辛柳谷中的那片药园,话说我所拥有的那一片药园,如今已经被卡兰措和那些兽女们,开发很大一片土地,而且这片地就在世界树所在湖心小岛的对岸,是可以享受到世界树的天赋光环草木生长效果的,我的那个药园生命气息浓郁程度,比这座生态园都不遑多让。
我心中想着,这一次一定要想办法让牛头人鲁卡留下来,让他在这里生活,总好过辛柳谷的地底洞穴。
而且如果鲁卡能巧妙的使用那些生命精华稀释液,应该能够帮我带回来一些的中阶魔法草药珍贵的种子,尤其是这座生态园中的魔药种子,只有这里的种子才能适应苗圃里的种植环境。
我们紧紧的跟随在卢克的身后,终于是看到一处不足十平米的特殊土壤,整片土壤都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在这片土壤里,一株株如同狗尾巴草一样植物浑身通红的生在在那里,每一株植物身上都不断燃烧淡淡的火焰,看到这些特殊的魔药,我终究是忍不住心中的惊讶,失声脱口而出:“这是风味火焰草”
66.小偷
这里俨然就是藏身在皇家魔法学院里的一片世外桃源,除了这里显得有些闷热潮湿之外,几乎就没什么可挑剔的了,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是亚伯学者的话,会考虑在小岛中心建一座小木屋,如果每天推开窗子,能看到满园花开,各种药草在苗圃中散发着勃勃生机,在这一隅天地里自由的生长,感觉一定不会太差。
在看到这片凤尾火焰草之前,我一直在想亚伯学者究竟是怎么将这些喜欢炎热干燥环境的火焰草移植在水系生态园里来的,现在谜底已经被揭开了,原来这座湖心小岛最中央的位置,竟然有一处地热带,这座生态园中之所以能够种植一些热带植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这片不足二十平米的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火山灰,一丝丝火元素竟然是从地下源源不断透过火山灰涌出来,然后被这片长势还算不错的火焰草尽数吸收,整片火焰草源源不断的向四周散发着热量,火焰草的叶片有些像十月的枫叶儿,外面包裹着一层淡淡的火焰,这片火焰草已经抽蕊开花,结出像是麦穗一样的花籽,这些花籽上也附着这一层淡淡的火焰。
我站在距离凤尾火焰草两米之外,依旧能够感受到火焰草上面传过来的热量,站在一旁的年轻魔法师卢克有些不太自然,他对我勉强笑了笑,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千万不要沾上那些火焰草叶片和花蕊上的火焰。”
他将左手伸出来,并将白衬衫的袖子向上撸了撸,一道醒目的红色疤痕像是一只巨型蜈蚣一样缠在他的手臂上,虽然伤口已经完全的愈合,但是露出来的粉红色嫩肉,在我的眼底依然显得触目惊心。
“这是烧伤?”我问卢克。
卢克一脸苦笑地缓缓点有。向着这片如同一团火云一样在不停燃烧的火焰草努努嘴说:“是被这些火焰草烧伤的,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儿,这些火焰草上面的火焰一旦站在身上,用水根本就扑不灭。”
看得出,卢克向我讲述当时受伤的经历,依旧是心有余悸,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如果做不了,千万别太勉强,这片苗圃通常都是亚伯大学者亲自处理的。”卢克向我偷偷地说道。
我和牛头人鲁卡对望一眼,然后才说:“既然这样,那么至少也要试一下吧!”
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