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经掌握了一些普通人无法做到的技能,他可以用暗劲来粉碎一些东西,刚才他就是用了暗劲,周永刚没有感觉,但是石膏就是碎了。
江小白打开拎来的瓦罐,从里面抓了一把“稀泥”出来,开始在周永刚的腿上涂抹起来。
“婶儿,去拿点纱布过来。”
李香兰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只知道服从,拿了纱布回来,继续看着江小白在周永刚的腿上抹“稀泥”。
抹好“稀泥”之后,江小白便用纱布在周永刚的腿上缠了起来。纱布缠的有点紧,周永刚疼得龇牙咧嘴,却没有喊出声来。
“好了。”
江小白道:“药给你上了,过两天下床走动就应该没问题了。”
周永刚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江小白,在他看来,江小白就是个疯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可能两天就下床走路,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小白,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刚才往老周腿上抹的是淤泥吧?你把淤泥当灵丹妙药,你没事吧你?”
不光是周永刚,就连赖长清也怀疑江小白的脑袋出了问题,心想肯定是刘长山他们记错了,这小子应该是脑袋受伤了,而不是肚子被捅了。
“回去我要找刘长山问个清楚,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受伤了。”赖长清心想。
江小白站起身来,道:“老周,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千万别跟我客气,都是自己人。”
语罢,江小白就离开了病房。
他并不着急回城里,他还要回一趟南湾村,去找一下刘仁春。江小白把车一直开到刘仁春家的门外。
下了车来,江小白一脚就把刘仁春家的院门给踹了。刘仁春的儿子刘海波正好在院子里,突然听得一声巨响,回头一看自家的院门已经倒了。
“江小白,你干什么!”
刘海波悄悄地走到墙根,拿起了靠在墙根上的锄头。
“刘海波,叫你爹出来!”
“江小白,你大晚上跑到我家咋咋呼呼干什么啊!”刘海波在南湾村也是有一号的,二十大几岁的人了,不出去打工,整天在家招一帮狐朋狗友来吃吃喝喝,仗着兄弟多,把谁都不放在眼里。
“刘仁春那只老草狗在不在家?”江小白问道。
“你t是活腻歪了是吧!”
刘海波拖着锄头就往江小白走去,到了江小白跟前,抡起锄头就往江小白的脑袋上砸去。
刘海波是出了名的下手不知轻重,这一下要是真被他砸到,脑袋肯定就像摔在地上的西瓜,碎得不成样子。
江小白却连躲都没躲,抬起胳膊,抓住了落下来的锄头,然后一脚就把刘海波给蹬了出去。
“刘仁春,你个老狗ri的,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打断你儿子的腿!”
语罢,江小白便在刘海波的腿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刘海波立马就发出了杀猪似的嚎叫。
刘仁春其实就在家里,江小白踹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动静。上次被江小白收拾过一次,刘仁春是彻底怕了江小白,根本不敢露头。
即便是江小白威胁要打断刘海波的腿,刘仁春也还是龟缩在家里不敢露头。他是个刻薄寡恩的人,他只在乎自己,其他人的死活他一概不管。就算江小白真打断了刘海波的腿,他也还是不回出来。
“刘海波啊,你看你投的胎,你投个阿猫阿狗做爹也好过刘仁春啊,他把你当儿子吗!”
江小白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能废你一条腿了。”
“别打我儿子,别打我儿子。”
这个时候,从外面溜门子回来的刘海波的妈张玉霞回来了,没有不疼孩子的妈,张玉霞噗通就给江小白跪下了。
“求求你,别打我儿子啊。”
说实话,江小白还真是有点感动。刘海波有个薄情寡恩的爹是他的不幸,但至少还有个疼他爱他的老娘。
“张玉霞,把你男人叫出来,否则今天玉皇大帝说情都不行。”江小白道。
“刘仁春,你个狗ri的给老娘滚出来!你儿子都要被人打死了,你还躲在屋里,你算个男人吗?你是他爹吗?”张玉霞扯着嗓子大骂。
(第二更,今天还有两章,希望数据能起来。)
第235章 找到内衣
不管外面怎么喊怎么骂,刘仁春就是躲在屋里不出来,就算是他全家都被江小白给杀绝了,只要他没事,这事似乎就跟他没有关系。一个人能自私自利到这种地步,也算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孬种。
张玉霞扯着嗓子在外面骂了一会儿,都没能把刘仁春给骂出来,她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完了,而刘仁春就是不出来。
“江小白,你跟我来,我带你进去找他!”
没办法,张玉霞只能这么做。
江小白跟在张玉霞的身后,走进了屋里。躲在屋里的刘仁春听到动静,立马钻到了床底下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张玉霞带着江小白直奔房间,目光四处搜寻了一番,却没找到刘仁春。
“那狗ri的人呢?”
张玉霞低头一看,看到了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刘仁春。
“好你个老狗ri的,你躲在这里啊,我看你怎么躲下去!”
张玉霞冲出去拿了根棍子进来,在床底下抡来抡去,砸得刘仁春哇哇怪叫,直喊饶命。
过了一会儿,刘仁春终于撑不住了,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慌不择路,居然钻进了江小白的裆下。
“刘仁春,你往我裤裆下钻,这是要做我的坐骑吗?”江小白道。
刘仁春想逃,却被江小白死死夹住了脖子,差点没把他夹得断了气,直到刘仁春翻了白眼,江小白才把他松开。
张玉霞饶不了刘仁春,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一棍接一棍地往刘仁春的身上抡,砸得刘仁春到处乱蹿。
“张玉霞,你给我出去!”
江小白是来办事的,不是来看他两口子打架的,他喝住张玉霞,把她赶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
“刘仁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江小白道:“这是我给你主动承认错误的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我不知道啊。”
刘仁春匍匐在江小白的脚下,都忘了站起来了,或者是他觉得在江小白面前,他只配趴在地上。
江小白冷笑道:“很好,你已经失去了坦白从宽的机会,接下来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啊。”刘仁春道。
“那你个老乌龟躲我干什么?为什么不敢出去见我?”江小白问道。
刘仁春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原因。
“唉,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问你,顾惜晒在院子里的内衣是不是你个老狗ri的给偷走的?”江小白盯着刘仁春的眼睛。
刘仁春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绝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那样下作的事情呢。”
“你就是那样下作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江小白冷笑一声:“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