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八仙桌看到昆虫的身影。
难怪直觉一直都对这个地方很有些介意,光凭现在这难以解释的一幕,有足够介意的理由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去的,总之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了13号车厢的驾驶室里。胃依然是饥肠辘辘,不过自己却完全没有了吃东西的。一想到那被啃噬的坑坑洼洼的白米饭,我有种想吐的冲动。
未知,果然是勾引想象力的最大推手。越是想,越觉得恶心。至于自己在恶心些什么,那理由多了。失踪的食物去了哪里?被什么吃了?看那坑洞,如同蛆虫一边吃一边拉形成的通道。一想到巨量的蛆虫翻涌在饭盒不断的欢畅吃喝排泄,我的胃部再一次翻涌起酸水。
不知道一个负责送饭任务的家伙知不知道今天的情况,恐怕是知道的。难怪13号卡车的驾驶员一接到杨俊飞递出的橄榄枝马迫不及待的辞职了。难怪!如此恐怖的场景,看多了,心理承受能力再强悍的人也受不了。
脑袋在不断猜测将时间流逝了出去,不知何时,周芷婷已经坐到了我身旁。
“你在发什么呆?”她敲了敲我的脑袋。
“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收拾好混乱的思绪,决定不将刚刚看到的神秘事件说出来。说不定周家人都知道这件事,算质问,也不过得到故意隐瞒后的不真实答案罢了。于是找了别一个方向问道“说起来,一任的13号卡车司机为什么辞职呢?”
“你问这个干嘛?”周芷婷怔了一下,眯着眼睛盯我“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怪事?”
“没有。”我张口否认“只是觉得这么一个浪漫而又有意义的工作,只要是热血青年,只要是稍微有些冒险基因的人都会迫不及待的投入养蜂的热潮。试想一下,睡在鲜花,追逐着盛放的花期而不断旅居,这是多么值得人兴奋地一件事情。”
周芷婷一眨不眨的望着我,漂亮的双眼皮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微微翘起的长睫毛轻轻颤动,最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这个人,我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养蜂浪漫?别搞笑了!我最讨厌这种生活,甚至迫不及待跳……”
又是一声长叹,她满脸疲倦的摇着头“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是要教我英语吗?从这里教起!”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英书,我接过来一看,是小仲马的《茶花女》。
“正第三页我有几个单词搞不明白词义和用法,你给我解释一下。”她将副驾驶作为往下放了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命令着。
我看了看表,快下午一点了,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马要结束。胃内空空如也,饥饿感和恶心感在折腾着自己的神经。这样下去真的没有问题吗?下午的路更加的险峻,以现在的状态来开本来不擅长的卡车,恐怕真的要落得车毁人亡的下场。
看着手的这本书,有看了看周芷婷,我突然笑了。
所谓人生,这个世界有60亿人,恐怕有60亿种解释。每个人都对‘人生’这个又像名词又似动词的东西有着不同的见解以及看法。翻开《辞海》,边对这个词的解释简洁却不明了。
它提及人生,是人们渴求幸福和享受幸福的过程。人类生存之死亡所经历的过程。引起主题富含哲理性、深邃性,使之成为学、影视作品的永恒主题。
其实我看来,所谓的人生等于童年+青少年+成年+年+老年+晚年。只要安然的渡过了,能够顺利的老死。
是整个完美人生的真谛。
...
第八百五十四章 诡异草原 上
冬春可防寒风吹袭,夏季有小树遮荫,免遭烈日爆晒,这才是是理想的建场地方。 .v d . m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周氏集团选择的位置并不算好,开阔虽然开阔,可完全没有留给蜂巢避风避雨的遮挡物。这一马平川的地方除了19辆卡成能够当作墙壁遮风外,没有其它了。可卡车用来围成圈弄成了居住区,完全没有考虑过蜜蜂的存活问题。
其二,蜂场附近本应有清洁的水源,若是常年流水不断的小溪更为理想,可供蜜蜂采水。蜂场前面不可紧靠水库、湖泊、大河。
这草原周围,一路开过来我根本没有看到过所谓的水库、湖泊、大河,更甚者连小溪都没有。蜜蜂拿什么来采水喝?
最后一点非常致命,一个蜂场放置的蜂群以不多于50群蜂为宜,场蜂与场蜂之间至少应相隔2千米,以保证蜂群有充足的蜜源,并减少蜜蜂疾病的传播。
可眼前高高堆积起来、足足有几百平方米,五米多高的蜂箱堆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知。每一个蜂箱都是一个蜂群,数万的蜂群累积在一起,一层一层的蜂箱之间只是间隔了三米不到。这点距离恐怕只够蜜蜂飞进飞出而已。
一切的一切都令人费解。我看呆了,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于养蜂的知识自己也是来之前恶补的,虽然理论记得很清楚,可实际也只是菜鸟而已。具体如何操作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公司肯定心知肚明。
难怪国内的养蜂人会对周氏集团毁誉参半而且对它颇为仇视。只要是亲眼看见了这颠覆养蜂人常识的一幕,任谁都仇视吧。这是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的大众心态,在全世界都用统一的标准散养蜂时,周氏集团已经能用密集型养殖场的方式赚大钱了。
挠了挠头,我冲着这刚刚运抵还没有打开堵蜂口的庞大蜂箱群看了最后一眼,这才慢悠悠的走到福伯跟前领取分房牌。
福伯看我的表情很怪,眯着眼睛,着灯光似乎想要将我从里到外看个清楚。他有些浑浊的瞳孔盯的人很不舒服。
“难怪喔,年轻,长的也可以。”福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福伯,你在说我吗?”被一个老年男性称赞并不值得高兴,何况那句话也确实令人摸不到头脑。
“没什么,人年纪了容易自言自语。给你号码牌,你住在13号帐篷。”福伯递给我一个金属牌,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喏,在13卡车的附近,很好认。”
我十分介意他的目光,但作为新人又不好问。只有一边尴尬的笑着,一边逃也似的向自己的住宿地跑去。
身后,福伯的眼神依然如同实质般击打在我的后背,让我脊背凉飕飕的,仿佛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窖。
这个老头,早晨都还好好先生的模样、和蔼可亲的样子。怎么一到晚眼睛变得如同狼一般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仿佛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