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的地方租车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更安心一点。算有危险情况也能立马开车溜掉。
“租车费可不能但我借的。”安德鲁小气的叽歪道。
“我自费行了吧。你这么大个人了,什么时候能大气一点,每天小肚鸡肠的算计,累不累啊?”我瞪了他一眼。
安德鲁尴尬的讪笑着“这个,哈哈,等我拿到那笔巨额遗产,我一定请客。请你吃披萨!”
这个混蛋,拿到遗产长请我吃几欧元一个的披萨,果然是抠门到了某种伟大境界。
正当我们准备走进隔壁的租车行时,眼尖的我突然看到一个十岁的金发美女慌张的从出租车里钻了出来,她的手还抓着一个牌子,边写着‘安德鲁梵特’的名字。
我拉了拉身旁的安德鲁“那个牌子的名字貌似是你的?”
他们家族的名字他们家族的性格更稀有,绝对不容易搞混淆,也不会担心弄错。因为姓太独特了,念出来非常像假名字。
“真的是我的名字,哇美女耶!”安德鲁一看到那个金发女孩,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女孩穿着白色的运动服,金黄的头发扎成了马尾,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在车站门口搜寻着目标。她的面容有些惊慌,看装扮和行为判断,肯定是刚睡醒没多久,脸都没洗因为某件事情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见安德鲁在原地花痴,我挠了挠头,走前去“你好,你是特意来接安德鲁梵特的吗?”
女孩看着我,惊愕的点了点头,似乎脑袋都迷糊了“你是安德鲁梵特?没听说布兰克医生的侄子是亚洲人啊,难道是基因变异?”
这,这个女孩也是极品人物,她想事情从来不经过大脑吗?要怎样的基因变异才能将欧洲人变成典型的亚洲人?
“我不是,他才是。”我没好气的指了指安德鲁的方向。
“啊,对不起。”迷糊的女孩不断向我道歉,然后好的问“布兰克医生的侄子为什么在不断流口水?生病了吗?”
“不错,他确实有病。”我点头“病的还很重。算是绝症吧。”
废话,花痴病绝对是绝症,无药可治的那种。
“我叫蕾吉雅,是布兰克医生的邻居。也算是医生曾经的病人吧,是布兰克医生把我治好的。”女孩自我介绍“呼,幸好没来晚。总算是接到你们了。”
“真是可喜可贺呢。我叫夜不语,是安德鲁的校友。”我冲她点点头“这样吧,我们先去租辆车,然后把那个一直望着你流口水的肥猪敲晕了再塞车里去。免得他污染环境。”
安德鲁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他打了个冷颤,总算清醒了“阿夜,你太残忍了。枉费我把你当作自己唯一的朋友。”
他窜到蕾吉雅的面前“美女你好,我是你准备接的安德鲁大帅哥。我们晚住哪,住你家吗?我一定要住你的寝室隔壁!”
这家伙的思维模式绝对有问题,这种直白的话不把初次见面的女孩吓得逃掉才怪。
不过,蕾吉雅也不是正常人,她咯咯的笑起来“你们俩真有趣。安德鲁,我们小时候还见过面呢,没想到十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壮了!”
她说着踮起脚尖拍了拍安德鲁的额头,安德鲁似乎回忆起的某些不好的事情,脸色瞬间煞白,整个身体触电了似的猛然躲到了我的身后,居然瑟瑟发抖起来。
我心里暗暗大笑。这个蕾吉雅,恐怕在童年时候没少给安德鲁阴影吧,居然能将如此壮硕的一个人吓成那副模样。
租了车,我用gps定位,慢慢的向榆树街401号开去。
...
第七百八十八章 尸 上
“什么意思,我今天刚到高隆市找朋友玩。给力文学网不小心吃坏了肚子,护士还叫我打几天点滴呢。”我一边装嫩,一边张口就是瞎话。
“多的我也不好说,总之你进去看看那个死掉的植物人就清楚了。”老伯让出了位置。
我探头向里看去,房间里的医护人员白晃晃的一大堆,死者位已经空了。尸体被抬上了推车,还盖起了白布,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让一让,让一让。”护士和医生一窝蜂的吆喝着,推着车走了出来。护士们分出人手劝说堵住门的患者让开,当车从我身旁经过时,我暗暗的伸出手扯了一把尸体上的白色被单。
单薄的白布轻易便被扯了下来,露出了死者的脸。
顿时,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从每个看到那张脸的人嘴里惊讶的发出。我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那是一张极为恐怖的脸,死者的面部干枯,就像皮肤和骨架之间根本便不存在血肉似的,他的皮肤如同死了百年早就失去水分的木乃伊,干瘪的贴在骨头上。头发稀稀疏疏的只剩数根,嘴巴张的大大的。空洞而浑浊的眼睛也张开了,颇有死不瞑目的迹象。
由于那张脸实在太崩溃,我无法判断出性别。只是大脑里不断回荡着一个十分古怪的念头。
死者像极了许多恐怖电影中被僵尸或者吸血鬼吸干了血肉和精气后,变成的干尸模样。而身旁跟我有同样想法的人似乎也不在少数。(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更新最快最稳定)
医生立刻将白布拉扯过来把尸体的面目盖住,然后推着尸体急忙离开了。缓过来的围观者拍着吓了一跳的胸口,纷纷惊魂未定的大肆讨论。
而宋家明也扶着清醒过来的妹妹朝我走过来,我思忖片刻后便迎了上去。将他俩拉到没太多人的地方后,一字一句的说:“你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有个植物人居然变成了干尸!”
“又有人变成干尸了?”宋家明全身一抖。
我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你知道内情?”
“知道一点,不过我只是个小小的见习医师,得到的信息也不多。”宋家明小心翼翼的瞥了四周一眼,见没外人,这才继续开口:“这种事是从15天前开始的,12月6日的清晨,医生照例去查房,却发现20号病房的一位姓李的植物人死了,全身的体液如同被谁用仪器抽干了似的。他大惊失色下报了警,可警方经过调查,也看了监控录像,还是找不出原因。甚至搞不清楚究竟是有人犯案,还是未知的病例现象。”
“你的解释稍微有点不清不楚。”我摸了摸鼻翼,这个宋家明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一般的差:“还是我问,你来回答。”
“呃,行。”他苦笑着点头。
“你是说姓李的患者是第一个受害者,而他死于12月6日。警方也没找出死亡原因?监控方面暂且不说。但是总有尸检结果?”我问。
“确实有,但听说结果很不理想。患者死亡后体液严重缺失,就连脑髓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