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带着恐惧“我们能够解开它的诅咒,最后活下来吗?”
“绝对会。我们都逃避那么多次了,它拿你没辙,所以才会威胁我。”我淡淡一笑“放心,你会活下去的,活的很健康。”
“你确定?”
“我保证。”
我能感觉到袁梦晨的眼睛在黑暗注释着我“谢谢。那,我睡了。晚安。”
“晚安。”我翻了个身,闭眼睛,努力的放松心绪。
但脑海深处依然不断的在勾连着自己得到的资料。g102国道的1375段真的在下洼村吗?枉死桥究竟会不会和五班空缺处隐藏着的神秘力量有着某些联系?
临睡前,袁梦晨刚才的那句话从脑皮层漂浮到了耳边。
‘我们能够解开它的诅咒,最后活下来吗?’
我又翻了个身,毅然的暗自回复道“臭小妮子,你和我,我俩一定能活下去。”
是的,我一定会解开加附在俩人身的所谓诅咒。我要我们都活着、健康的,活下去。
在死亡的压力下,算是睡着后的时间也变得漫长。早晨九点不到,我和袁梦晨被一阵吵闹惊醒了过来。我俩住的房间在二楼,从睡袋里钻出,打开窗户一看,居然看到楼下一整条街都充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许多人在寒冷的露天席地坐下,将随身携带的商品放在牛羊皮革成的地毯,大声叫卖着。
“他们在干嘛。”自小城市里张大的袁梦晨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场景。
“在赶集。”我饶有兴致的边看边回答。
“赶集?貌似以前听说过,难道是庙会的一种?”她问。
“两回事。庙会类似今天常说的物资交流大会。其内容以春季前农具交易为主,秋后以牛马驴骡等大牲畜交易为主。会期少则一天,多则三、五天,乃至七、八天、半个月的都有。期间穿插着具有民族风味和地方气息的民间艺术表演。”我收拾起东西,准备下去凑凑热闹,顺便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而赶集却是名副其实的买卖交易,一般时间较短,多者不过一天,少则半个小时,到集进行交易的时机很要紧,所以前面加了个“赶”字。不说了,我们下去看看先。”
袁梦晨似懂非懂的帮我收拾行李。我俩下楼后找到店主,付了钱要回押金后准备走人。临出门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店主“老板,从高洼村到下洼村的路该怎么走?”
店主略微有些吃惊“你们要去下洼村?”
“嗯,要去办些事情。”我含糊的解释着。
“那地方可不好去。下洼村虽然离这里只有80多公里,但路太烂了。只有一条几百年前修的官道。而且那里居住着鄂伦春族的一个分支族群。”店主挠头,一边叽里呱啦,一边指方向“真要去的话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往这边朝北走,多是跑马占荒的人家,人烟稀少,没有村屯,无固定路形,且路线多变,很容易迷路。”
“幸好你们的车底盘高。”他看了一眼我们的越野车“过了高洼村后,除了前边20多里较为平坦外,其余地段危险的很,不是丘陵,是洼塘和草甸。还有些地方一段一段的见不到路,现在冬雪把地面冻的坚硬了,汽车稍微可以走。等下午雪被太阳一晒开始融化,道路的泥泞肯定要把你的车胎给陷住。”
我和袁梦晨对视了一眼,也觉得有些为难。
“要不这样吧,我侄儿经常去下洼村收购野猪肉。他熟悉路。你给两百块的钱,我叫他陪你们走一趟。”这老板挺会做生意。
“好吧。你打电话叫他来,我俩先去逛逛集市。”我同意了。虽然那老板有诈人的行为,不过前边的路自己实在是不熟悉,如果汽车真要陷进了洼塘和草甸里欲哭无泪了。多耽搁一天时间,五班死掉的学生多一个。而我俩,离危险更近一点。
“行,你们尽量在11点前回来。再晚的话恐怕到不了下洼村了。夜路开车可不敢走,危险。”老板眼看做成了一笔不错的买卖,心情非常好,善意的提醒道。
这地方天色很高,足足要晚八点才会黑尽。11点出发到晚八点足足有9个小时的时间。而那80公里不到的距离居然要用9个小时,平均每小时十公里不到。可见前方的路有多难走。
...
第七百八十章 闯鬼村 下
带着袁梦晨走出了那家破旧旅馆,沿着集市慢悠悠的走着。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xs51.com。看着周围熙熙攘攘、忙碌的砍价和挑选所需的人们,我的心稍微安宁了一点。是啊,每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都在劳累着,谁又没有遇到过痛苦、艰难、恐惧的时候呢?相对于这些窝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劳苦大众来说,自己的生活已经是好到天去了。
人生没有翻不过去的坎,看你是不是有那个毅力去翻了。
袁梦晨从来没赶过集,看着热闹的人群,她终于开心起来。女人或许天生有购物的本能,特别是包里有钱的女人。她根本不管自己用得着还是用不着,稀古怪的民族服饰,买。没有见过不知用途的小物件,买。看到不远处一头只有几个月大的可爱小马驹,顿时眼睛发亮的想买,被我要死要活的给拉走了。马在城市里可养不活,再说,也没法运回去。
俩人抱了一大堆完全不可能用得的东西好不容易才将整条街逛完。我们慢悠悠的来到了高洼村的化馆。
村化馆面对所有人免费开放,里边不大,只有一条直径18米的长廊。长廊的两边用玻璃隔开,其摆放着9甬石碑和许多关于枉死桥的历史献和后世猜测的图画。
只见那9甬通体泛青的石碑果然密密麻麻的画满了许多妖魔、恶鬼的图形,乍一看给人一种凌厉的压抑感。而央的字确实因为年代久远以及保存不当而模糊不清,辨别不出来了。
“看起来怎么那么可怕,这些东西雕刻在桥,真的有人还敢走吗?”袁梦晨觉得那些青石石碑很恐怖,看得人头皮发麻,不由得朝我身缩了缩。
“妖魔和恶鬼图在古代通常是用来压制一些怪异事情的。”我托着下巴分析道“看来那个枉死桥不光名字透着古怪,它的经历也有些不简单啊。”
说着便走到了正央一个刚建好不久的纪念碑前,边用繁体字和蒙古语分别记载着枉死桥的历史以及前世今生。
碑写道
据说,高洼村以及附近村寨历史曾经经历过两朝清朝皇帝东巡,而枉死桥、永冥桥、南鬼桥是帝王东巡必经之桥。永冥、南鬼这两座古桥早已为本村人所熟知,惟有枉死桥由于经历多次变迁,一时间沉入史海,鲜为人知。
前不久高洼村修建新国道时,偶然发现的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