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被下马威吓得够呛,意识到我是真的会开枪,纷纷解开枪丢在了地上,远远地离开货车,配合地站成一排。他们每个人都被气得脸‘色’发青,估计是从来就没有享受过如此高档的待遇,一个个恨不得把我给生剥了。
我毫不在乎,从他们身上收集了一大堆手铐,一个连着一个地将这些警察全部成串地拷了起来,还特意拷成了九连环的模样,增加解开的难度。
“美‘女’,过来,上车。”将钥匙丢到‘裤’兜里,我喊了一声。见楚芸坐上副驾后,这才机警地一步一步向后退,上了驾驶座,打燃火,一脚油‘门’便冲了出去。
后视镜里,那些防暴队员骂骂咧咧地见车开走,迅速地想要去捡远在二十多米远的冲锋枪。可没走两米,九连环的作用便显现了出来。他们被复合式的手铐拷法给绊倒,全都倒在了地上,再也难以爬起来。
货车明显经过改装,发动机的声音很欢快,马力强劲,绝对不是外表表现出来的那么破旧。
看着窗外的景象不断地向后闪过,楚芸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们是不是成了逃犯?”
“恐怕是。”我头也不转地回答。
“我们还用枪挟持过警察是不是?”
“嗯,有成就感吧?”
“那,我们会不会被通缉?”她打了个哆嗦。
“相信我,肯定不会。至少外界不会知道我们被通缉的消息,也不会知道我们是通缉犯。”我淡淡地说:“我们会被警察内部系统通缉,被本地的政fu部‘门’追捕。”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我冷笑一声,“被外界知道的通缉,警方不会派出太多人手,最多成立一个几人的小组来完成。通缉犯逃脱的可能‘性’很大。而政fu部‘门’的内部通缉就麻烦多了,一般出于政fu抹除丑闻的缘由,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加大排查力度。只要我们在‘玉’石乡多呆一天,他们就能通过全乡的监控系统掌握我们的去向,进而抓捕住我俩。”
“那我们岂不是逃不掉了?”楚芸全身瘫软地用力靠在座椅上,“亏我刚才还拼命逃,居然还是逃不掉。只不过是逃出个死缓罢了,没意思!”
“哼,谁说我们逃不掉了。我夜不语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脚上用力,加了一点油‘门’,整个车轰鸣着,不断闯红灯,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在已经泛黑的道路上疾驰。车厢里是我充满自信的话语,“本帅哥这就带你逃出去!”
车在限速0公里的车道上以一百公里的时速行驶,我不断地变道转弯,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反侦察手段发挥得淋漓尽致。
最后车被我们扔在了野外。我将楚怡薇背到背上,示意楚芸跟我走。脑袋里思绪万千,很多疑‘惑’不断困扰着自己。黑‘色’淤泥的美容物质似乎在以不同的方式散播在这个小镇上。楚怡薇和袁小雯是同学介绍‘逼’迫涂抹上的,而楚芸却是因为路边的推销。这些人,究竟是因为什么目的而散播那种黑‘色’淤泥呢?
从所有使用者的效果来看,人类本身确实能够受这些淤泥物质的影响从而改变形象。但袁小雯老妈的却在死时诡异地脸部淤泥化,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类似淤泥的物质不但能改变人的面貌,还有着很严重的副作用,而且每个使用者繁衍出的副作用都完全不同,并且非常的主观‘性’质。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一点。
既然袁小雯患有实体化的幻肢现象。袁小雯的老妈变得神经质、暴躁、攻击‘欲’强烈。那楚芸的副作用又是什么?而刚涂抹过淤泥物的楚怡薇将会产生怎样的怪异能力呢?
那群散播淤泥物的人绝对不止一个,从旧校舍的密道看来,很有可能是个严密的组织。当地的政fu部‘门’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是和那个组织穿着同一条‘裤’子。究竟这样做,政fu部‘门’又能得到什么好处?那些淤泥物质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涂抹过这些东西的人最后将会怎样?会不会变得和袁小雯的老妈一般,最后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一连串的疑问,没有一个是现在的我能够解答出来的。只不过到这小乡村一天而已,没想到发生的事情目不暇接,还成了通缉犯。实在是太累心了!
第六百四十八章 避鬼之路 中
“对啊,我就是黑社会,怎么,怕不怕?”我顿时笑了起来。-从前有一次失忆的时候被当作过杀手,这次居然又被别的‘女’孩误会成黑帮份子。实在是有些讽刺,难道我就那么不像正常人吗?
不知道那个‘女’孩现在怎样了,还是把自己当作我的妻子,以为我早已死亡,过着寡淡的人生吗?唉,这个世界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会拥有。希望,她能幸福吧!
有人说,有的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间迸发出令人羡慕的火‘花’,却注定只是匆匆而过。大多数人对我而言,其实都是如此。和我‘交’集的人大多数死了,少部分活了下来,却也只剩下了擦身而过的缘分。不,就算真的擦身而过时,恐怕我也会故意侧过脸去,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离我越远,越会更安全。我这招惹诡异事件的体质一直都是很强悍的。
楚芸从自己白‘色’的小包里掏出邦迪贴在了受伤的位置,她吃力地扶起自己的妹妹想要站起来:“喂,夜不语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还是先送你妹妹去医院检查一下。”我淡然道。
“她应该没大碍,涂了这种化妆品确实会失神一段时间,过了便清醒了。”楚芸显然没有意识到那淤泥物质会带来副作用,只是又问,“可这里死了人啊,还有两个男生在地上爬。如果不处理好的话,恐怕明天周报记着就会将旧校舍围得水泄不通。要不……”
突然,她的话戛然而止,声音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断了似的。她漂亮的眼睛圆睁,惶恐地看着我身后。
“怎么了?”我机警地转身望过去,只一眼,也吓得呆在了原地。
只见身后不远处,刚才还不断在地上爬着的两个男生,他们的皮肤还是产生了某种诡异的变化。先是从内部爆裂开,全身皮‘肉’像破布般残破。表层的‘毛’细血管扩张的速度极快,血管像是老树的根部一样鼓起来,将整个人吹得如同圆滚滚的气球。暗红‘色’的,带着强烈腥味的血液从男孩的七窍中不断涌出,恐怖非常。
男孩的衣服在他们的体积增大中被撑破了,他们俩人似乎恢复了痛觉,不断芭着,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