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两把刷子一样。五官搭配的刚刚好。视线一接触,就感觉一股秀气扑面而来,看得人很舒服。
班上有这种大美‘女’,我居然都没发现。唉,自己果然已经过了到处看美‘女’的年龄。我摇头苦笑,想要掰开她的手溜掉。可是她依然死死的拽着,不管怎么用力,就是不放手。看来我成了她昏‘迷’前的救命稻草了。
说起来,自己一遇到美‘女’就没有什么好事发生。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我又开始使劲剥开她的手指。就在这时,她的睫‘毛’动了动,张开了大眼睛。‘女’孩‘迷’茫的环顾了下四周,然后漆黑的眸子凝固在了我身上,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仿佛大脑在努力处理现在的情况。但明显,美‘女’的大脑容量都不太够,情景还没在脑子里处理完,她已经开始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用右手抓住一切可以抓的东西扔向我,但拽住我的右手依然用力拽着,还是没放手。
这个古怪的场景如果被人看到,不知道会笑死还是会郁闷死。
“停!停下!你给我看清楚情况。”我一边在小范围里躲一边喊着。哎哟喂呀,被人看到我这一辈子的清誉就完全毁了。特别是被林芷颜那老‘女’人看到,估计会编造出九百九十九个版本,传的全世界都知道。
那‘女’孩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声音停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起来。扔完了可以扔的东西,开始用手捶打我,一副受侮辱的小‘女’生形象。这什么玩艺儿,我究竟犯哪‘门’子错误了。
实在忍不住了,我的火气也冒了上来。一把用力抓住她的右手,狠狠的将她压倒在‘床’上:“我叫你停下,你听不懂啊!”
然后抬起来,扬了扬自己的左手:“你自己看清楚,是你一直都抓着我不放好不好。”
‘女’孩‘迷’茫的看着自己那只一直无意识的抓着我不放的手,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先是划过一丝惊恐,然后脸庞一红,终于放开了我。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后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既然误会解开了,那我走了。还要上课。”说完就准备开溜。搞不懂‘女’孩子的心理活动,对这种生物,还是离远一点好。
刚走了还没有一步,就感觉迈出的步子有阻力,衣服似乎被什么挂住了。回头一看,原本躺在‘床’上的‘女’孩坐了起来,右手依然捂住脸,左手却拉坚定的拉住了我的衣角。
“你这是干嘛?”我皱了皱眉头,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去调查,实在没有空陪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女’生。
“我怕。”她的声音小的一不小心就会忽略掉。
很好,就当我一不小心忽略掉了吧。没听到,没听到。我装出很急的样子,就想走:“急事,我要赶回教室去。”
“我怕。”她的声音稍微大了一点。
“但,回了教室我还要去医院。”
“我怕。”
“我的最好的朋友病了。要去看望他。”
“我怕。”
“好啦,我承认了。其实病了的是我,很恶毒的传染病。当心我把病传染给你。”
“我怕。”
倒霉,这究竟是怎么一种古怪的对话。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我狠狠的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真的有急事要处理,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
‘女’孩愣了愣,突然‘抽’泣了起来:“但是人家,人家真的好怕。陪陪我好不好,就一会儿。”
看她那副脆弱的随时要崩溃的模样,我无语了。微微叹了口气,坐到了椅子上。
“谢谢,你是个好男生,温柔……”‘女’孩边‘抽’泣边断断续续的说着。
我苦笑,活了二十年,说我什么的都有,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是好男生。听起来满别扭的。
医疗室安静了下来,我俩一个坐着一个躺着,没有再说话。
“舒晓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打破了平静。依然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道:“我的名字叫舒晓若。”
见我正要开口,她抢先道:“你是夜不语同学吧,昨天才来的转校生。冷冷的大帅哥,还以为和你说话就会冻结成冰呢。不过,很温柔。”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看着一直都拽着我不放的左手发呆了一阵,脸上一红,又用轻如眉睫的声音说:“还,很温暖。”
“你说什么?”声音小的我确实没听清楚。
“没什么。”她微笑着,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脸上又流‘露’出后怕的表情:“萧萧怎么会变成那样?课间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没想到转眼就变成了那副样子。根本就没有隔多久。她怎么就变那样了,明明还和我约好了放洋一起玩游戏的。”
“那个‘女’生叫萧萧?”我‘哦’了一声。“夏萧萧。”舒晓若黯然道:“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平时对我很好,有人欺负我立刻就会走出来阻拦,像我的大姐姐。”“你就只有她一个朋友?”我稍微有些差异。
第四百四十三章 镜仙 中
令我诧异的是,这么漂亮的‘女’生,应该有许多人追求才对。,最新章节访问:.。
“嗯,只有她一个。”她抬头看我,大大的眼睛里包着眼泪:“我人很内向,怕生。所以很少和班上的同学‘交’往。也很少说话。”
奇怪,那和我说这么多干嘛。我恐怕是个更陌生的人,看她滔滔不绝的样子,哪里内向了。
“夜不语同学是不是也有这种困扰。不知道该怎么和朋友同学之间顺利的‘交’流?”她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知道,所以常常做出一副冰冷冷的样子,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理会。不是不想理会,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夜不语同学也是一脸冰冷的样子,或许和我一样,我们都一样,都不知道怎么处理‘交’际的问题吧。”
搞了半天,我被她臆想成同一类人了。难怪她对我的话就多,搞了半天,是在‘交’流‘交’际障碍的心得体会。
我干咳了几声,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一下。算了,这种事情她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越解释越‘乱’。何况,让她觉得有同类,心理上会好的多。唉,年龄大了,心肠也就软了。偶尔做点好事也不错。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是林芷颜打来的,听她说完,我挂断电话,闷闷的坐在一旁半晌不出声。良久,才抬起头,冲面前这内向的‘女’孩微微笑了笑:“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
她有点疑‘惑’,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的野蛮‘女’友》应该看过吧?电影的最后,全智贤弹的那首钢琴曲,你有没有一种耳熟能详的感觉?”“好像隐约记得,很好听。”她更疑‘惑’了。我缓缓道:“那首曲子叫《d大调卡农》,在它的低音部分只有8个音符组成同一组旋律,在短短的5分钟里居然重复了28次,可谓顽固至极,但你觉得听得腻味了吗?它简直就是我们小人生的缩影,短短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