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它在向我招手!”他大叫起来。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嘛。不禁暗笑起他说是风就是雨,想象力太过丰富了。
但他却又并不像在说假话,就像他真个看到了一样。小航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根树枝伸到水里,嘴里尤自说道:“我要把它捞上来。”
真是个疯子!我一边想,一边准备趁他不注意时溜掉。只听他又叫道:“哈,它咬住了!好家伙,力气还真大!”
这时怪事儿出现了,树枝不断的晃动着,似乎在别一端真的有什么在挣扎,带的小航也摇起来。我‘揉’‘揉’眼睛,但‘插’入水里的那一段树枝上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快要拉不住它了,鼻涕虫快来帮帮我!”他被一步步往河里拉,有只脚已经踏入了水里。我微一迟疑,便抱住他的身体向后用力。好家伙,尽管我使足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他拉回分毫。
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渐渐被拉入河里的人中多了一个我。眼看快干的‘裤’脚又被打湿了,我急道:“快!快把棍子扔掉!”
“我……我放不了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这怎么可能,你再不放丢掉我可要放开你了!”我盘算着这是不是他用来整我的又一新方法。他却恐惧的叫起来:“不!不要!”
这时树枝的另一端用大力猛地向下一‘插’,我俩大叫一声,双双落到了河里。
我昏了过去,感觉中似乎自己在不断的往下沉。突然身子一轻,在无穷的黑暗现了一道亮光。我挣扎着向那道光芒游去。然后……我醒了。
眼前有一张张关切的脸,老爸不断的在房里踏着步子,而老妈正暗自嘬着泪。众人看我醒了过来,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呢?我家的二狗子和没和你在一起?”还没等谁人开口,一个中年‘妇’‘女’急切的问道。这是小航的妈。
“他说有金娃娃,就拿树枝去捞。我拉不上他来,就和他一起掉到了河里……”我怯生生的说得不知所云,但也大体上描述出了一个事实。小航的老妈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第三天下午,在养马河的下游找到了小航的尸体。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是在中游被一个网鱼的村人用渔网偶然网起来的。在当天晚上,父母开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会议。最后决定为了我搬回城里去。这一走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也许是内心深藏的恐惧阻止着自己吧。我常常在想,那天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我。他口里所说的金娃娃叫的是我的名字,可能那天死的原本应该是我才对,而他却做了我的替死鬼……
第三百一十一章 又见神秘女
有人说时间就是一条河流,在那条河流里,记忆如同沙砾一般被流水冲击、磨损,最后消逝的只剩最后那么一点影踪。。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恐怕正是如此吧,至少我就不敢非常理直气壮的大声说,从小到大,我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远房老姐在3岁的时候抢走的那个苹果。
毕竟五岁半以前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而且一开始回忆就头脑发痛。似乎,大脑是有意的在隐藏这段记忆。
但是,该来的终究挡不住。或许命中注定我一定会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将五岁半以前的疑‘惑’探出个结果吧。
记得这个故事的开始,正好是2月1号,也就是所谓的情人节。
那天我起的不算早,洗漱完毕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让佣人煮了一杯咖啡,随便吃了几口土司,然后就无聊的出了‘门’。
大街上完全没有情人节的气氛,满街游‘荡’的都是些只影行单的单身游魂。我承认自己也算一个。毕竟情人节,根本就不会属于我。至少我不是那种有心情以及有情调乖乖的等着‘女’友送巧克力的雄‘性’生物。何况,十八岁半的我,根本还没有‘交’‘女’友的打算。
林子那么大,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呢?这番话引至于我别一个单身友人的自我安慰。
和寒假的每一天一样,我很郁闷的渡过了。晚上不太想回颇为冷清的家里,便找了家西餐厅,随便点了几份菜,心不在焉的吃了起来。
突然觉得身后老有一个视线在若有若无的打量自己。这种得到科学验证的第六感我还是极为信任的,于是我若无其事的回头打量了一番。
这个西餐厅的人很少,灯光也不是很明亮,可以隐约看到隔着两个桌位的地方坐着一位年轻的‘女’‘性’。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根据脸部的线条,应该不可能丑到哪里去。感觉得到她的视线很有穿透力,在我回过头的一瞬间,不但穿透了我,而且穿透了和我直线距离足足有二十米的墙壁,不知道垂直投‘射’到了宇宙的哪个位置去了。
我笑了笑,摇摇头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
不久后,身后的那个美‘女’终于忍不住走了过来。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手里居然拿着盘子、叉子和刀子。
面对一脸诧异的我,她坐了下来,脸上绽放出笑容,冲我问道:“帅哥,你的饭菜看起来很好吃,我可不可以吃一点?”
我抬头向她看去,视线刚一接触到她的脸庞,就愣住了足足零点九六秒。这个美‘女’我居然认识,是前段时间突如其来的转校生,叫做赵韵含,似乎是个对古怪灵异事件很感兴趣的美‘女’。而她本身,也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神秘,让我猜测不透。和我经历了一件十分古怪的事情后,又突然的转学走人了。(详情参见《痕迹》)
我不置可否,而这美‘女’也不客气,丝毫没有淑‘女’形象的坐下,拉过我的盘子将大块的牛排切下,分到了自己的盘子里。她闷着脑袋吃的很欢快,其间还模糊不清的介绍着自己,最后递过来一张名片。上边写着:辰京大学大三民俗系赵韵含。
这家伙,前段时间还是我的同班同学,什么时候又变成大学生了,还就读什么民俗系。俗话说‘女’人善变,但也没见过这么善变的‘女’人,没多久就连身份都变了。
她狂风般的将盘子里的东西卷入肚子里,顿时又淑‘女’起来,很优雅的用纸巾将粉红‘色’的稍微有些噘起的可爱嘴‘唇’擦拭干净,又冲我问道:“帅哥,可以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
我瞪了她一眼,默不做声的将手机递给她。赵韵含拨了一个号码,不久后从她的身上传出一阵悠扬的音乐。
她嘻嘻笑着,笑的很狡猾,将手机还给我,然后从自己的裙兜里掏出一个电话在我眼前晃动:“人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