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5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在刚才的一霎那,我仿佛看到蕉蕾犹如活了一般的微微‘抽’动一下,婴儿的模样也逐渐臃肿了起来。

我死死盯着那个芭蕉蕾看,许久,也没有再发现什么异常状况。真的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曾雅茹轻轻握住了我的右手,关切的问:“阿夜,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眼‘花’了。”我摇摇头,冲众人道:“继续。”

从理论上而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为何那股不安却越发的浓烈,浓到如湿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雾气般,根本看不到前路。再来一次,如果那时候还发现有异常情况,不管怎样都要立刻把这游戏结束掉!

‘抽’牌开始继续,不一会儿,鬼牌再次出现了。这次‘抽’到的是吴广宇,只见他默默的将牌放在地上,就是不说话。

“广宇,问一问后天的彩票头奖号码是多少!”周凡兴高采烈的哄叫着。我被逗地‘扑哧’一声笑起来。

“你干嘛笑?”周凡不解。

“这种游戏没有那么复杂的玩法。”我一边笑一边说:“不信你问问你们的杨心欣‘女’神。”

‘女’神点头:“就像夜不语同学说的,这个游戏只能提到答案是肯定或者否定的问题,不然会不灵的。”

“嗯。那么,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又迟疑了一会儿,吴广宇这才道:“我的‘女’神最喜欢的是不是我?是的话请动左边的叶子,不是的话请动右边的叶子。”

“讨厌,广宇你真是的,居然问这种问题。”杨心欣害羞的捂住了脸。把我看的直吐舌头,好造作的表情!

有一股风吹来,树右边的叶子开始跳舞了。我立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死死的望着蕉蕾。但是却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古怪的地方,那个如同死胎的蕾包一动不动,依然那么难看。悬着的心稍微放下去了一点点,刚才果然是自己神经过敏吧!

“呜呜,我就知道。”吴广宇在鼻腔里发出类似小猪想喝‘奶’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加油啊,广宇!十八岁的青‘春’在向你挥手!”

我倒!居然还会有这种人。

牌被重新洗了一次,游戏重新开始。经过2分钟飞快而且无聊的‘抽’牌运动,最后曾雅茹突然的笑了起来。

“鬼牌在我这里!”她‘迷’人的‘露’出灿烂笑容,将牌放在地上,然后将头倚在我的肩膀上喃喃说:“该问个什么问题呢?好头痛哦,似乎没什么可以问的。”

“随便问什么就好,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我抖了抖肩膀,试图把她给抖下来。可惜她贴的非常紧,就差把头埋进我的胳膊弯里了。这种状况,一点都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甜蜜!

“有了!”她开心的拍着手:“大家还记得一年多以前学校里发生的‘五克拉蓝‘色’项链连续死亡事件’吧?”

众人‘迷’‘惑’不解的微微点头。

“就问这个。”她声音大了起来:“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那串蓝‘色’项链现在在哪里?”

杨心欣脸‘色’苍白,略带着不满的语气道:“雅茹,刚刚人家就说过了,范围这么广的问题是不可能有回答的!”

“那我就问简单点好了。”曾雅茹依然笑着,但是表情却丝毫没有笑时该有的感觉,那一霎,她的语气变得非常严肃而且正式:“芭蕉‘精’啊芭蕉‘精’,请问那串蓝‘色’项链还在这个学校里吗?是的话请动左边的叶子,不是的话请动右边的叶子。”

我直觉的感到不对,这个‘女’人,她究竟想干嘛?

不知道是不是有风,但芭蕉树左边的叶子却开始动了。

曾雅茹立刻变得非常‘激’动,她的神‘色’紧张,语气也紧张的略微干涩起来:“那么在哪里?告诉我在哪里?”

她‘激’动的站起身,向芭蕉树走了几步,似乎想急切的知道答案。所有人都被她的行动吓住了,大脑一时间空白一片,什么行动也没有采取。就在这时异变突然发生,系在蕉蕾上的六根红绳同时断掉了,我只感觉小脚趾上一轻,似乎心脏被外界什么东西吸引,差点吸了出去。

心猛烈的跳个不停,无数的汗珠从周身的‘毛’孔流了出来。是冷汗!

“刚刚……究竟是怎么了?”杨心欣心惊胆跳的捂住‘胸’口,语气结巴。看情况,她身旁的几个男子汉也不比她好看多少,几乎都快摊倒在了地上。“游戏结束了,我们快走。”我当机立断,将断掉的红绳子用火烧掉,吹灭蜡烛,然后催促众人出去。曾雅茹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却被她推开了。这家伙,力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又见鬼

“我还有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求求你让我问完!”她疯了似的,虽然脸‘色’煞白,但是嘴里却没有闲着。.访问:。我皱眉,毫不客气的扇了她一耳光。趁她又愣住的时候,抱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大步往前走。

好不容易才走到围墙的那头,我喘着气,清点人数后,这才道:“都没有问题吧?”

“我有。”肩膀下边传出了一个稍微害羞的声音。我这才发现刚刚只顾着跑,完全忘了把曾雅茹放下来了。

“哈哈,抱歉抱歉。”我笑着,突然记起不久前打过那个‘女’煞星一个耳光,如果被她想起来了。这个记仇的古怪美‘女’还不知道要怎么报复自己。

刚抱着这种想法,古怪美‘女’的眼神就对上了自己。她的眼神里充斥着些许奇怪的情绪,脸也红红的,看来一时间应该还记不起来才对。但是,今晚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善后的!

从吴广宇那里借了瑞士军刀,我提着胆子再次进了芭蕉林一趟。将那棵古怪的芭蕉树砍倒,再将蕉蕾摘了下来。

毕竟那场游戏不管怎么说都算是失败了。绳子断了就如同请碟仙无法把碟仙送回去一样的状况,根据以往芭蕉‘精’游戏的准则,最好是能立刻砍了芭蕉树,把用来请仙的蕉蕾埋掉。

月亮不知何时又出来了。现在是夜晚十一点半,月光很明亮。我低下头,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蕉蕾,这个刚才还像死胎的东西,现在却圆滚滚的,根本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芭蕉蕾了。奇怪!

我没再胡思‘乱’想,很快在松软的地上挖了个坑,将蕉蕾埋了,然后飞也似的跑了出去。这种诡异的地方,一个人真的不怎么敢呆太久。

围墙的那侧,余下的人只剩曾雅茹和吴广宇在等我。

“夜不语,刚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吴广宇接过我递回去的刀,迟疑了半晌才艰难的问。

“没有。”我摇头。

“奇怪了,难道只有我一个人闻的到吗?”他‘迷’‘惑’的摇摇头,也走掉了。

曾雅茹嘴角流‘露’出笑容,只是那种笑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