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4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之中。影响最突出的就是趋势。所谓趋势,就是一个物品的象征意义、符号、伸展趋势,比如如棱角趋势等。比如在‘床’前放一个尖锐棱角物品直对人身,长此以往,被棱角伸展趋势所指的人体部位,必生病变。

“在有形的世界,尖锐物并没有直接物理接触人体,而为什么就对人体有强烈的影响?秘密就在于,趋势。

“这种趋势不光是方向‘性’的,更在于象征意义‘性’!比如,古代邪教诅咒中最常见的,就是依照一个人做出相应的木偶,来象征和代替那人,从而诅咒。”

“亲爱的,果然什么都难不倒你。”一问一答之间,赵韵含已经恢复了正常。她冲我‘露’出招牌式的甜美温和笑容,‘迷’人的酒窝浅而‘精’致,美得让人一时移不开眼睛。

我用力吞了口唾沫,语气干燥地问:“说了这么多,妳不是以为周垒中了降头吧?”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她摇了摇头,依然笑着,“不过那个痕迹,倒是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遇到过的一件事情。”

“很久以前?什么事?”怎么这句话说得那么沧桑,她也不过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妮子罢了。我愣了愣,追问道。

“以后再告诉你。”赵韵含靠过来,温柔地挽住了我的手,“不过,你知道一种很邪恶的法术吗?这种法术,一般会去受罚人附近的坟头,捡来别人上坟用过的黄表纸,剪‘成’人形,上面用血,其实什么血都行,最好的是壁虎血,写上要诅咒人的生辰八字、名字。

“然后取尸液,活蛆虫若干,将蛆虫放到尸液里面喂养三日,然后取出与蜘蛛、蜈蚣、蝎子共同捣烂,重新放回尸液中。将人形放入‘混’合的尸液中浸泡,然后晾干,另外将蜈蚣晒干磨粉,灌入八根空心蜡烛。

“行法时,一般选择午后三到四点的时间,穿上黑‘色’衣服,到一个离开受罚者不远的坟地,把蜡烛按照八个方位摆放好,然后坐在蜡烛中间,按照所诅咒之人当时所在的方位,把人形点燃,然后集中全力,冥想人形燃烧的烟在空中飞行,向对方飞去,口中可以不停地念道:飞!飞!

“等烟尘飞到对方的时候,一定要大喝一声:中!把毒烟打入对方丹田。随后一直把毒烟定在对方体内,直到所有的蜡烛燃烧完。”

我微微一皱眉,“这个方法,好像是东南亚一带,尤其是泰国人惯用的法术。据说一旦被下降,不出三日,就腹胀如鼓,全身溃烂,七日七窍流脓,十日内必亡。

“以前我去泰国旅游的时候,就曾经发现下午三到四点的时候,喜欢穿白‘色’衣服的泰国人,大多会换上黑‘色’或者其它颜‘色’的衣服。

“有人解释说,这个时段,常常会有众多法师、巫师在下各种降头,而这些降头特别容易降到穿白‘色’衣服的人身上。不过,这个法术很危险,一旦那个家伙法术不高,出个偏差,误中他人,那人不是倒霉?”

“老天,以后我死也不去泰国,免得被空中‘乱’飞的降头和咒语打中,死得不明不白的。”周超凡听得‘毛’骨悚然,打了无数个冷颤。

我好笑地解释道:“可是,这个法术有个坏处,就是一旦对方懂得点法术,或者自己掌握得不好,降头很有可能回来中了自己。“所以说,害人的时候,当心别害了自己!”不知何时,赵韵含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她依然在笑,可是,却笑得带点微妙的不自然。不知她是故意说给我听,还是真的在自言自语,只见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望向这栋楼后边三百米处,‘乱’葬岗的位置,喃喃道:“那里,恐怕真的有问题。”

第二百三十七章 鬼抓痕 上

就像有很多时候,我想象,也许生活会像‘花’朵在空中灿然开放。-在我低着头走路,除了白‘色’无骨的阳光,这时节,是再也没有任何‘色’彩的秋天。

有一位不知名的诗人如是说过,据说,他的秋天是异常灰暗的。可是今年的秋天,我的生活,也不见得鲜‘艳’多少。

赵韵含在我还来不及提出自己的疑‘惑’时,借故匆匆离开了。我带着周超凡,来到离那栋楼直线三百多米处的‘乱’葬岗上,心里异常地烦躁。

这个‘乱’葬岗大概有六百多平方米,里边无数的坟堆和墓碑,凌‘乱’地排列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

虽然还是白天,四周却没有任何人气,到处都充斥着压抑的感觉。

不远处,有几只乌鸦“呱呱”叫着,沙哑粗糙的声音,刺得耳膜“沙沙”作响。随意打量了一番,却惊奇地发现,这里的墓碑上,居然是一片空白,什么字都没有刻。

周超凡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听我‘奶’‘奶’讲,从前整个柳条镇都是个大坟场。由于附近城市的扩展,居住环境拥挤不堪,所以有条件的人,纷纷将住家定在了郊区。

“有些建筑商看到商机,于是集资将这个地方包下来,大肆开发。过了许多年,这里也渐渐形成了一个小镇。

“据说,当时开发的时候,挖地基挖出了许多死人骨头。开发商就图便宜省事,在镇外统一挖坑埋葬,变成了眼前的‘乱’葬岗,可是老一辈的人常常说,那么做会有报应。

“而刚巧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和许多挖坑的民工,也在几天后纷纷暴毙,死得不明不白。当地人便再也不敢到附近,就算是一定要路过,也会刻意绕道走。或许,这个‘乱’葬岗里,真的是有诅咒吧!”

“你倒是很清楚。”我干笑了几声。

周超凡立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全部是听‘奶’‘奶’讲的。我……”

郁闷,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怎么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又帅又和蔼可亲!

这个家伙在我跟前,一天到晚都满脸紧张兮兮的样子,要让别人看到了,还不认为我在欺负他才怪呢!

轻轻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开,我问道:“关于你堂哥脖子上的痕迹,你怎么看?”

“我从来都没见过那样子的东西。”周超凡担心地说:“不像伤痕,也不像血液不正常循环时留下的痕迹,也不像故意染上去的,真的让人搞不清楚状况,还有……”

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词汇。

“你想到了什么吗?”我急忙追问。

他结结巴巴地形容道:“那个痕迹,完全是一只很清晰的手掌。我的视线一接触到,就莫名其妙地会感觉到一阵恶寒,我觉得自己在害怕。”

我微微有些惊讶,再一次仔细地盯着他,就像一秒钟前,才刚认识这个人一般。

眼前的这家伙,似乎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紧张。或许,他一贯畏畏缩缩的‘性’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