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寻找的方法和方向就错了?
他沮丧的喝了口咖啡,一丝挫败感油然升起。
没想到自己这个解碼专家,也会有遇到难题的时候。唉,人果然不是万能的。
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大侦探,资料盒里的东西都看完了吗?”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古灵‘精’怪的紫雪。
杨俊飞没有好气的哼了一声:“妳们给我的数据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干嘛藏头‘露’尾的?”
紫雪明显愣了一下,迟疑道:“那些东西很显而易见啊,全都是关于茶圣陆羽的资料。也就是大侦探你这次的目标。”
“没有其它的意义了?”杨俊飞狐疑地问。
“当然没有了。”
“哈哈,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杨俊飞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这些年自己在危险里过习惯了,不论任何事情都会往复杂的地方想,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紫雪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弄’得莫名其妙,也没有多问,只是道:“绑架陆平博士的组织传了消息来,您的任务就是将陆羽连尸体带棺材一起偷出来,到时候会有人接应您。
“根据那个组织提供的数据,陆羽的尸体现在应该被保存在皇甫三星位于城西的别墅里。详细资料马上就发给您……”
第二天一过中午,杨俊飞准备好必要的物品,跳上车就向夜轩的临时研究所驰去。
风刮在脸上,很干燥,也很舒服。叹了口气,他苦笑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个国际知名的大侦探,真的要去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如果让自己的那几个朋友知道了,不被笑死才怪。算了,既然已经决定接下这个case了,那就做到底,再说自己也没有那些无聊的正义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是人生存在世上,必须做出的决定。
否则,只能一辈子陷于平凡的生活里,一辈子为衣食住行奔‘波’忙碌,那样的人生,真的会有快乐吗?
何况,这次的报酬,真的让自己很有动力。哼,不觉间,突然又想起了临走前和冰影说的那番话。
“那个笨蛋究竟是怎么会和那种危险的组织搭上关系的?他虽然很令人作呕,但还不至于笨到不懂得保护自己,不懂得与虎谋皮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吧?”
张冰影的声音立刻黯淡了下去,“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她回忆着:“那时我们漂流到加拿大北面最荒凉的欧拉木镇,因为我喜欢那里的恬静,就定居了下来。“三个月后的一天,平照例出去钓鱼,他总是喜欢当地爱斯基摩人的垂钓方法,你知道的,就是在冻结的河面的冰层上砸一个大窟窿,再放下钓线和饵的那种。
第一百八十八章 杨俊飞在行动
“那天,他过了下午三点也没有回家,他从来就不会过了正午也没回来的,因为那样太危险了,强烈的太阳会把山上的雪融化掉,很有可能形成雪崩。。更新好快。我担心他会出意外,便驾驶雪橇车出外找他。
“可哪想到他竟然呆呆坐在常去的那条河边,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远处的山看。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真的发生雪崩了,但是很远,不会危及到我们。
“我见他看的那么入神,不忍心打扰他,也就陪着他看起来。只见远处的冰山上,雪因为日照的关系而蜂拥的倾泻下来。
“但是先流到山底的竟然是大块的冰!它们砸到结冰的河面上,很快就将河面敲出了一个很大的‘洞’。
“然后雪流下来了,它霸道的把方圆数千米都覆盖起来,形成夺目的白茫茫的一片。这时奇景出现了!河面那个大‘洞’的地方虽然也覆盖了雪,但是因为水与雪温差的关系,积雪开始不断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流华般漂亮的纯白沙漏。
“我在心里暗暗赞叹。这时平突然站起来像疯了似的大声叫道:天!那个假设竟然是对的!可恶,这样的情景为什么要让我现在才看到。嘿哈,我错了,一切都错了!没想到那些理论全都错了,这种东西竟然会让我诚心信仰了那么多年。
“它在那两个假设中,不过是一个注入了水的纤薄纸罩罢了!
“平‘激’动的紧紧将我搂入怀里,那张狂喜的脸上哭着、笑着、流着泪……
“对了!也就是从那天起,平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开始和那个组织‘交’涉,最后成立了生命螺旋的实验基地。”
“生命螺旋?哼,没想到那家伙离开了大学以后,居然还在进行那么愚蠢的研究。”杨俊飞对那个抢走自己‘女’人的罪人嗤之以鼻:“既然他们合作了七年,妳不可能不知道关于那个组织的事情。说出来听听!”
“我真的不知道,就连名字也不清楚。只是感觉那个组织对生命的再生,以及被动生命‘精’神力很感兴趣。平的生命螺旋研究就属于生命的再生,所以那组织就不遗余力的在金钱以及物质上支持他。”
张冰影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其实我并不怎么在乎,平所谓的那个跨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只想和他继续过从前那种安逸平静的生活罢了。我要是早劝他和那个组织脱离关系就好了,至少他不会被绑架。”
张冰影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每一次的回忆,都会给她带来巨大而又恐怖的压力,就像自己又经历了那一场刻骨铭心的痛苦一样。
杨俊飞冷哼了一声,很不服气的说道:“‘女’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如果根据妳说的,九年前妳离开我,是因为我待在实验室里,对妳很冷淡的话,那么陆平那个家伙呢?
“我不过只是待了三个月,而他一待就是六年多,然后更奇怪的是,在这六年里妳居然没有见异思迁!”
“俊飞,你不懂爱,一直都不懂。”张冰影‘挺’起‘胸’脯,直视着他的眼睛骄傲的说:“曾经有人形容过,二十二岁的‘女’人就像一只氢气球,当你一不小心松开手时,它就会飞起来,离你越来越远,直到你再也触‘摸’不到的高度。
“可当时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不再是那只灌满氢气的气球。三年的时间将我和平的感情磨练到了你难以想象的地步。”
杨俊飞恼怒的挥动手臂,突然又大笑起来:“什么爱爱爱的!妳一天到晚只知道这个字!嘿,不过也无所谓,妳就要永远的属于我了!
“一想到妳永远也不能见陆平那王八蛋,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就会莫名其妙的感到非常愉快。哈哈!”
看着张冰影用力咬着下‘唇’,几乎要哭了的样子,杨俊飞就有一种快感。
男人或许就是这样的动物,自己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对方好受。刺‘激’她,甚至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