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怪物杀掉。你们想一想,既然怪物怕光,可仓扁却一直让你们不要进光明的地方。你们不觉得他的话有些矛盾吗?”
嘉荣在危机智商也没那么低了:“我虽然从小不用脑子,但是也没那么笨。谵语,那些怪物怕光也只是你一直灌输我们的。这地方一点光都没有,我们怎么知道怪物是不是真的怕光。不对,这里到底有没有怪物,我也没真正见到过……”
可曼安却被谵语说的左右为难,同样也惊恐不已:“小彤,我们该信哪一个的话。究竟有没有怪物,还是说,仓扁和谵语,有一个人已经死了,现在的不是真的他?哎呀,头痛死了。”
仓扁还在不停接近。
夏彤眯了眯眼,突然大声问:“仓扁,这地方没有光,我们都是瞎子。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位置,而且还清楚谵语在我们身旁?我们交流的声音很小,说话声传递不了那么远。难道你有办法在黑暗里视物?”
仓扁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要近在咫尺了。
“逃,往光里逃。”夏彤大喊一声,拔腿拼命朝光线的建筑物里躲去。三个人慌乱的脚步在黑暗空间响个不停。
随着他们逃跑,黑暗里的仓扁急了,甚至连声音也扭曲起来。在那拖得很长的发音,‘莎莎’作响的音调越来越高,进入耳道后甚至变成了令人耳鸣的白噪音。仓扁的声音,明显不是人类能够发出的。
无数‘莎莎’声从四面八法传递过来,淹没了耳的整个世界。
光明在不远的距离,谁说不远,但是四个人玩命的逃,也花了不短的事件。当真的逃到建筑物下方时,夏彤才骇然发现,他们一行四个,只剩下了两个人。
她,以及嘉荣。
“我怀疑仓扁是假的,所以躲开了他。现在想来,谵语是不是真的谵语,我却无法判断。毕竟那个人前后性格的差异,实在太大了。”
夏彤将自己怎么来到这个黑暗空间的前因后果通通讲了一遍。我埋头沉思了片刻,分析道:“我觉得谵语应该是真的,但他一直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们。甚至从一开始进入艺匣乐园前,已经知道些秘密了。这个人,说不定是个关键人物,我们应该找到他,想尽办法,让他把知道的全部抖出来。”
“但他没有走进这个旧校舍,说不定和曼安一起,被怪物杀掉了。”嘉荣插嘴道。
我摇头:“换个方向思考,恐怕他故意带你们来这所建筑物,并不是为了救你们,而是别有目的。他之所以没进来,是有别的事要做。”
对于谵语的讨论并没有进行太久,由于信息太少,我也没办法做进一步判断。之后自己也将我、嘉联和老班长梅雨如何进入黑暗空间的事讲了一遍。
四个人将所有信息拼凑之后,完全没了头绪。因为我们两方,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之处。
第一千九百一十三章 黑暗的维度 1
不,唯一的联系,应该就是都认识嘉荣和嘉联两兄弟。但这两个富二代太没存在感,我和夏彤,甚至梅雨都觉得。这两个人,不可能是我们陷入如此糟糕状况的始作俑者。
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梅雨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整个人都猛地颤抖了一下。她艰难的转过头,指着不远处的某一个东西,喉咙因为紧张而发哑道:“夜不语,或许并不是真的完全没有联系。”
我们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当看到梅雨指着的东西时候,所有人都惊讶的呆住了!
在爱因斯坦的数学体系中,时空有三个维度,第四维是时间维。但随着时空理论的前进,现代物理学家普遍认为宇宙的维度可能高达11维。
我不知道究竟谁对谁错,又或者宇宙是不是真的有无数的维度。但在这黑暗空间中,我无法分辨自己是不是还在自己的空间和时间维度中。又或者,还是真如夏彤猜测的那样,我们并没有离开自己的时空,只是到了艺匣乐园地下的空间。
可是根据现有的资料,艺匣乐园和艺匣私立学校虽然明显属于一个集团,毕竟名字都一样。但是两个地方相隔并不近。一个在小镇的东边,一个在西边。哪怕是走直线,也有六公里远。我们在相聚六公里的两个位置进入这个黑暗世界,却能碰头,证明两个地方是相通的。
但我根本无法相信,到底有哪个城市的下方会如此空荡荡。我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走了那么久,根本就没有碰到过障碍物。也就是说,这个空间没有支撑上部空间的柱子。一个城市下方如果真被挖空成这副鬼模样,用膝盖想,整个城市早就塌下来了。
更何况,为什么这个空旷的黑暗里,还有我就读过得小学的已经拆掉的教学楼?这实在无法解释。
说一千道一万,其实最无法解释的,还当属我们眼前出现的东西!
那是一幅画,一副老旧到风吹雨淋很久的画。在教学楼的一楼裸露的走廊中,这幅画就挂在一个教室的墙壁上。斑驳的墙壁、外表的墙皮都剥落了,犹如长了一墙的牛皮癣。泛黄的画纸被肮脏的玻璃保护着。灰尘积满了外玻璃,但是仍旧能透过肮脏,看到玻璃后方画上的内容。
画的线条很幼稚,作者应该是小孩子。a4大小的纸张空间里,所有的画面都是用好几种颜色的那笔勾勒出来的。满纸都被黑色那笔涂抹成黑色,黑暗的中间是异动几笔画出的房子的模样。
图中有四个人正在建筑物前走过。第一个是个女孩,穿着裙子,戴着眼镜儿。手里还拿着一个没亮的手电筒。第二个人是短头发男生,他背上隆起了一大坨,显然是背着一个人。走在后边的是一男一女。
“这,画的分明就是现在的我们。”梅雨的声音在颤抖。
我浑身上下都流窜着刺骨的阴寒,毛骨悚然的感觉不停冲击着理智:“应该是。”
不是应该是,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是别人。现在看图画的我们的姿势,甚至排队的位置,都和画中一模一样。夏彤拿着手电,穿着红色长裙。我是第二个,背上背着守护女李梦月。第三个是嘉荣,第四个是梅雨。
“这幅画是谁画的,看起来年代不短了。为什么我们会在画中?”嘉荣害怕的浑身发抖:“这幅画的年纪,和我们的年级似乎都差不多了。”
“没那么长。”我伸手,指在了画的末尾。上边用那笔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05年。
“05年。难道是十二年之前?”梅雨砸了砸舌:“夜不语,当时的我们正在读这里读小学六年级!可我从来没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