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有没有人会来找我们都要打问号。哼,说不定押他们下去时,这些家伙的伤早就好了!”
“有这么好的事?”我装出兴奋的样子,续道:“那让我也试试,我早就听表哥说,局里打人要遵循一点小小的原则。比如用榔头敲的时候,一定要在人的背上垫块木板,据说,这样打,就算验伤时也不容易检验出来,而且被打的人会痛不‘欲’生,想晕都晕不过去。”
沈‘玉’峰讪笑起来。
“看来你表哥还真教了你不少东西,说的我都想试试了。”说着,他就四处张望,似乎想找个榔头和木板来。
左边的那个家伙,吓得全身都发起了抖。
“我说!”他不顾右边那人的阻挠,大声叫道:“老板的确是叫我们‘弄’些什么事情,把这里的住户全都吓跑,但是我们还没来得及干,就被抓了,我……”
“这么说,沈家池子里的鱼不是你们‘弄’死的?”沈‘玉’峰问。
“绝对不是,我们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这里的‘交’通工具和我的警车呢?也不是你们破坏的?”
“不是我们做的!我发誓!”
沈‘玉’峰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看,过了许久,才恶声恶气的说:“我姑且相信你们的话,如果让我知道你这家伙在撒谎,哼,到时候不要怪我‘弄’断你几根骨头!”
将那两个人锁在房间后,我们走出了院子。
“那人的话你信不信?”沈‘玉’峰思忖了一下问。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不信。”
“哦,为什么?”他略微有些诧异。
“因为那家伙说的太爽快了!我老爸常常教育我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一般都有猫腻,就算他的话里有些真实‘性’,分量恐怕也不多,而且,他害怕的样子也太做作了,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
“完全和我想的一样,嘿嘿,看来小夜你并不是徒有虚名啊。”沈‘玉’峰老脸一红,接着就嬉皮笑脸的跟我耍起了‘花’腔。
我暗自好笑,也不拆穿,淡然道:“我们去停车的地方看看。”
沈家本家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一块空地,有人随意在那里搭起了几个简单的棚子,就当作停车场了。
由于大宅里边是一个一个四合院紧紧相连的格局,每个院子都有四条小路,通向四个方向,走起来十分像‘迷’宫,而且那些院间小路也实在太小了,容不得任何汽车通过,再加上老祖宗很讨厌这些现代化的东西,所以二十多户人家的‘交’通工具,都停放在了这块空地上。
但没想到,客观上造成了现在这种与世隔绝的情况。
我刚走过去,就看到了满地惨不忍睹的景象。
所有汽车、摩托车、拖拉机的汽油,都被放的一乾二净,轮胎也被割破了,凶手还心狠手辣的连脚踏车也没有放过。
只看了一眼,我就十分清醒的意识到,在没有设备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找出任何线索。
第一百二十八章 恐怖的夜
我极度郁闷的问身旁的沈‘玉’峰:“没有车子真的下不了古云山吗?”
他无奈的点点头,说:“附近常常有许多危险的动物出没,人走下去实在太危险了,再加上又没有大路,普通人‘花’一天一夜,都走不到古云镇。”
“只要人多点,至少还是有希望走出去嘛。”我沉声道。
沈‘玉’峰有些不置可否,说:“你去问问沈家的人谁愿意?他们过惯了舒坦的日子,现在要他们突然走那么远的路,还不如直接要了他们的命!总之,这里储存的食物还剩很多,估计大部分人更愿意等下边的人找上来。”
“那你的手机呢?”我心存侥幸的提醒道:“应该可以和外界联络吧?”
沈‘玉’峰苦笑了一声,将手机掏出来递给我:“忘记带充电器,早没电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用手按摩起太阳‘穴’。
该死!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事,我压根就不会来。家里待着虽然无聊了一点,但至少不用在这种该死的鬼地方,被‘弄’的头晕脑胀。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太多了,总之,警局里的人都知道我回了本家,如果四天以后他们还没我的消息,那些家伙肯定会过来找的。”
沈‘玉’峰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掉了。
又回到我下榻的院子。
经过徐‘露’的房间时,我迟疑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这还是徐‘露’失踪后我第一次进她的房间,只见房里的一切,都整洁的摆放在它们该放的地方,我看了一眼‘床’上,如同沈科所说的,‘床’根本就没有睡过的痕迹,被子也迭的整整齐齐。
靠窗户的桌子旁,一张椅子被拉出了少许,看得出小‘露’曾在上边坐过,或许她还是用手撑着脑袋,呆呆的向窗外望。
桌面上还留着几滴蜡烛的残泪。
对了,这个房间的蜡烛呢?
我灵光一动,趴在地上开始四处找起那根倒霉的蜡烛。
皇天不负有心人,‘花’了老大的劲儿,才从‘床’底下把它给掏了出来。
就在我撅着屁股刚从地上爬起时,沈科和沈雪也急匆匆地从外边踢‘门’走了进来。
他俩脸上的焦急,比早晨更加浓烈了。
沈雪见我满身灰尘也不关心一声,只是自顾自的高声道:“夜不语,我们一百多人找了足足一个早晨,几乎翻遍了沈家的每一块草坪,但就是找不到徐‘露’,甚至没有人在今天看到过她。”
沈科低着头,一声不哼。
轻轻叫了他一声,他也只是迟钝的抬起头看着我,满脸呆滞,原本又大又亮的眼睛,此刻变成了死灰‘色’,而且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这家伙担心过度了。”我冲沈雪问:“有没有什么让人‘精’神镇定的‘药’物,安眠‘药’也行。再这样下去,恐怕徐‘露’人还没有找到,他已经发疯了。”
“我家里唯一吃了想让人睡觉的‘药’,就只有感冒‘药’。”沈雪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这时沈科突然抬起头,大声叫道:“都是我的错,昨天晚上我就应该把话说清楚的,是我把小‘露’气走了,该死!我怎么这么蠢!”说完,他就歇斯底里的向外冲去。
这时候我怎么敢放他走,万一这喜欢钻牛角尖的木鱼脑袋,一时想不开自杀了,恐怕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我用一百公尺十二秒的速度冲上去,从后边死命的抱住他,将他压倒在地上,又向早就手忙脚‘乱’的沈雪喝道:“快去拿些酒来,快点!酒家总该有吧。”
沈雪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朝外边跑去,不久后就抱来了一堆瓶子。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抄起一瓶,打开就朝沈科的嘴里灌,直到把一整瓶都灌进了他肚子里,这才松开手。
“啊,这可是酒‘精’浓度五十六的极品茅台,这次我老爸要心痛死了!”沈雪看了看我手里的酒瓶,‘阴’云满布、写满焦急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