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直笑的我全身都长出了‘鸡’皮疙瘩,那根本就是我在幸灾乐祸时,常常‘露’出的‘阴’险表情嘛!怎么被这小妮子给学了过去?
“你到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怪?”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将手轻轻按在沈科的额头上,不解的说:“啊!温度怎么这么高,你感冒了吗?”
她脸‘色’一沉,又说:“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好好爱惜身体,赶快回去躺着,我去帮你拿‘药’。”
“不……不用了……我没有感冒。”沈科结结巴巴的说,还不断用眼角的余光,偷瞄着身旁的徐‘露’。
徐‘露’虽然有点害羞,但绝对不是傻瓜。
见到眼前那个温柔娴静的漂亮‘女’孩对沈科关怀备至,自然也略微感觉到,他俩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寻常,脸‘色’也变得不对劲起来。
“嘿嘿,看来真的有好戏可以看了。”我和沈雪两个有着良好嗜好的纯情少男少‘女’,满脸堆积着‘奸’笑,安静地等待好戏上演。
好戏果然不负众望的开始了。
那‘女’孩坚持要去拿‘药’,走出院‘门’时,突然回头冲他笑了笑,用清亮的声音,柔声说道:“阿科,我是你的未婚妻,细心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说完后,向我们微微欠了欠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徐‘露’一眼,这才缓缓走了出去。
“你有未婚妻了?”徐‘露’面无表情的问。
沈科全身一颤,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亏我们还是好朋友……居然瞒着我们金屋藏娇。”
徐‘露’笑了起来,大声的笑,笑的十分开心,笑的眼眶里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不过,有那么一个喜欢你的人那么照顾你,哈哈,真好……”
“小‘露’,我……”
“我累了。”
打断沈科的解释,徐‘露’快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越走越快,最后几乎逃命似的跑进房里,啪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快跟上去解释,顺便向她表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得这么严重,我有些不忍的从身后狠狠推了沈科一把。
那家伙失魂落魄的摇了摇头,“小‘露’不会听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听?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有好气的说。
“还是等明天吧,现在她正在气头上。”
沈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退缩了。
我冷笑起来:“这可是你决定的,到最后千万不要后悔!”
“他有什么可以后悔的?”见好戏演完的沈雪,伸过头来问。
眼看沈科这颗木鱼脑袋冥顽不灵,我眼睛一转,决定用比喻法敲醒他。
“小雪,有没有听过这样一种说法?是关于‘女’人的。”我冲她眨了眨眼睛,微笑起来。
“说来听听。”沈雪十分配合的答。
我说道:“据说‘女’人是一种比男人更高级的动物,这种动物的存在,使达尔文的进化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还有人说,男人和‘女’人不是从同一个物种进化来的。”
“那她们从哪里来?”她笑嘻嘻的又问。
我向天上指了指:“她们来自水星。”
沈雪这古灵‘精’怪的小妮子完全明白了我的意图,她哦了一声,继续和我一唱一和:“那‘女’人岂不是很善变?”
“那当然了,她们是水做的嘛!”我瞥了沈科一眼,续道:“水知道吗?如果不把握水的‘性’质,它们可是会很轻易的就从手里流走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们很烦知不知道!不要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在我耳边闹个不停,小心我揍你们!”沈科恼怒的大吼了一声,接着也走进自己的房间,啪的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沈雪冲我吐了吐舌头,说:“那小子说我们是麻雀!”
“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不过说实话,认识他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发脾气。”我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空,淡然说道:“身为朋友,我真的不希望他以后追悔莫及。”
但我们不知道的是,一场‘阴’影正牢牢地笼罩着这个庞大的宅子,里边所有人都无法逃掉。
那个不久前馈醒的暗夜产物,早已伸出了手臂,它一个个的触‘摸’着每个人的身体,然后伺机将它选中的人,连骨头一起,全部,吞噬下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守祭
沈上良摆了一把椅子,独自坐在老七的水池旁。
夜渐渐深了,院墙上的牛皮灯笼,孤寂地散播着黯淡的光芒。
他点燃烟深深吸了一口。
天幕上的星光闪烁,在这个安静夜晚中,显得格外刺眼。
已经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仰望着星空了?
还记得小时候,自己的那个老头子总喜欢带他到院子里,还唬‘弄’他,说是只要数清天空中的星星,那么自己许的愿就一定会实现。
可是每次自己还没数到三百,就会疲倦的扑在老头子的大‘腿’上沉沉睡过去,那时候虽然全镇都在闹饥荒,许多东西有钱也买不到,而且生活也并不富裕,但他还是很开心,可是当长大,有了见识,人生阅历慢慢增加后,自己却再也没有开心的笑过。
这或许就是当时老头子嘴里常常念道着的,成年人的悲哀吧!
转念想想,今年自己已经满四十六岁了。
十九岁时被老头子送到英国留学,二十六岁回家,然后娶了镇上的一个‘女’子当老婆,两年后生下了‘女’儿沈雪。
沈上良将背紧压着椅靠,头部后仰,面无表情的望着天空。
妻子在十八年前就因为难产过世了,他一个人将沈雪拉扯大,一个大男人要做父亲又要当母亲,其中的辛苦根本就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想起自己的‘女’儿,沈上良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微笑。沈雪是他的骄傲,她一直都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又聪明又懂事,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她的老爸其实是个十分没用的男人。
虽然他在英国的剑桥待过几年,但那几年时间,完全是吃喝玩乐‘混’过去的。大学四年后,自己是怎么去的,也就是怎么灰溜溜的回来,什么也没有学到。
其实,沈上良也知道自己一无是处,但是幸好,他是沈家的直系,他可以从老头子手上继承一大笔地产。
如果将那笔地产卖出去,那么这一辈子自己的‘女’儿也就衣食无忧了,可那个顽固的老祖宗说什么也不卖,不但不卖,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沈上良毕竟受过西方教育,从来就不相信所谓的什么风水,也一直对老祖宗口里唠唠叨叨、不准任何人更改本家大宅里一草一木的规矩,嗤之以鼻,所以他一气之下,就故意在自家的院子里修了喷水池,存着心想要气他。
这样做是不是真的错了?
他叹了口气,深邃的夜更加寂静了。
沈上良掏出表看了一眼,十一点半,看来这个夜晚还漫长得很。他从茶壶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