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故事,说一个垂暮将死的老人带着一个密封的盒子来到一个小镇上,对镇上的居民说,只要花一个银币这个盒子中的东西就归你。你有可能亏,有可能赚。可是镇上没有人敢赌,于是几天后,老人带着自己的盒子离开了。
从此以后,小镇上每个人都在没日没夜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就没有用一个银币买下盒子,看看里边究竟有什么东西。
现在的我,恐怕就是同样的心态,悔不当初。今天哪怕手贱也好,稍微翻看一下垃圾邮件中究竟有没有重要信件该多好,怎么偏偏懒得去翻呢
“明天一早,就去挪威吧。”自我埋怨了一阵子,我终究无奈的说。
“也只好这样了。”林芷颜认真的点点头,她同样很在意被偷走的一大堆垃圾信中有无杨俊飞的信件。
守护女李梦月永远都黏在我的身旁,淡然恬静,仿佛一潭永远只属于我的,深不见底的美丽湖泊。
我安排两人住下,缓缓走到二楼,开始收拾起一片狼藉的地板。偶然,一本保存的还算好,但显然已经刻画下了岁月痕迹的笔记本映入了眼帘。陈旧的回忆涌入脑海,我将它捡起来,呆立在原地许久,许久
时间仿佛停滞了,我将它拿在手中,摩挲了好一阵子,这才小心翼翼的翻开,直到最后一页。
日记本里充斥着女孩庄婷清秀的字迹,那熟悉到酸涩的文字描述着一种决心:
虽然小鸟不能得到他,但也要让他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只要是为他
你说,那只小鸟是不是很傻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湿润了眼眶,是啊,或许人生就是这样,经历了,失去了,人才会慢慢成熟,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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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三十八章 死亡竞标 ...
7年了,不知不觉我已经长大了。雪盈,你踏过了奈何桥,喝过了孟婆汤没有你的妹妹也长大了,现在正精神百倍的吵着闹着要找我报仇呢。
你的妹妹,跟你真的很像。
很像。
雪盈的故事,烦请参看夜不语诡秘档案101碟仙
写这本书的时候,不知为何老爱谈及人生。可人生这种东西,并不是因为你经常提及,就会有所改变的。例如雪盈,又或者雪盈的妹妹。
作为初中的班花,雪盈无疑是优秀的,虽然成绩实在不怎么样。她死后很久很久,我才有勇气去回忆那时候的点点滴滴。高中过去了、大学读了四年,偶然有一天在路上,我居然看到了一个和她长得很相似的女孩。
那个女孩叫雪倩,我很在意,于是通过杨俊飞的信息网稍微调查了一番。没想到雪倩居然是雪盈的妹妹,只比她小三岁。读大一的雪倩居然和我选择了同样的大学,这实在是有些蹊跷。
德国的基尔大学并不算出名,从全球总计十万数的大学中,居然和故人的妹妹碰到了,我怎么想都觉得不会是偶然。于是对她的调查从来没有中断过。而雪倩,也明里暗里在调查着我。
于是我才清楚,她果然是冲着我来的。现在更清楚了,她是想为姐姐报仇。从没想过这么八点档的剧情会出现在自己身上,竟然令我至今都有股不真实感。虽然我俩都在刻意的保持距离,可晚上那近在咫尺的接触,却让我真切的看清了她的模样。
雪倩,犹如翻版的雪盈,硬生生把我层层垒砌的心防炸得支离破碎、不知所措,甚至产生了几秒钟的厌世情结。每个男男女女都会铭记自己的初恋,虽然那时的自己懵懂,但无可辩驳,雪盈是因我而死的。她为了给我夺得唯一的生机,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她自称小鸟,是啊,小鸟真傻。
真傻。
这一夜,过的思潮万千辗转反侧。第二天一早,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我和守护女、林芷颜坐上了飞往挪威的航班。
要到奥托镇说起来并不容易,那里交通不太发达,坐飞机是无法直达的。只能在挪威的首都奥斯陆下机,然后租车往北开290公里。守护女很少跟我旅行,一路上非常活跃,而活跃的行为就表现在不断用冰冷的绝美容颜和冰冷柔滑的小手朝我的嘴里塞各种各样的食物。
老女人林芷颜顿时不平衡起来:“我说大姐头,我才是司机吧,你们俩在后座上卿卿我我的也太明显了。让我这个大龄剩女情何以堪”
李梦月根本懒得理会,只是轻轻地看着我,紧紧的挨着我。9月的挪威有些冷,山风刮的周围的树木一阵阵折腰。我们租的是一辆奔驰越野,排量大,空间宽敞。穿梭在崇山峻岭间,看着异国风景如画的雄伟壮观的挪威特有山脉,每个人的心底,却依旧是沉甸甸的。
这次行动,恐怕绝不会顺利。毕竟能够找到的线索实在太少了。杨俊飞是因为时光包裹的事情失踪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包裹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引得全世界有悠久家族历史的大佬们全都跑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那东西,杨俊飞居然说和我有关
强森是和杨俊飞一起失踪的。而根据林芷颜的调查,失踪的人中,也仅仅只有他俩而已。这是不是能大胆的猜测,杨俊飞得手后,将东西交给了强森,于是俩人一起遇险又或者他并没有将东西交出来的打算,强森的失踪,别有原因。
对老男人最了解的人,基本上都在这辆车上,可就算如此,也猜不透前因后果。
各大势力纠缠着,想要将两人找出来。而杨俊飞又偏偏因为某种原因,将我的信息透露了,让我猛地浮于前台,似乎想借我把所有的危险都包揽下来的时间,暗中干些偷鸡摸狗的阴谋。
可以预见,找不到他俩的势力,通通都会将枪头对准我。唉,真是头痛。这个黑锅,真不是一般的大。那个混蛋老男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说起那个时光包裹,我觉得一百年前的镇长不是脑袋被砸了,就是膝盖中箭了。无耻的弄了一些废品和令后代很悲剧的东西进去。”林芷颜一边开车,一边没话找话:“你说他不是有病吗害的奥托镇现在破了产,他在九泉之下说不定正笑得满地打滚呢。”
“或许当时的镇长以为一百年后,奥托镇会富裕的不在乎那些债券。就像一些得了绝症将死的人,把自己冷冻起来一样。冷冻起来的自己会不会遗失、未来会不会真的有技术能把他们解冻、又或者真的有办法治疗他们的疾病,根本就无法预见。
但这些人偏偏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