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9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我逼近了吗

我按捺住内心的惶恐和不安,轻轻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要干嘛,一床纸被子而已,需要下去看那么仔细吗”曼晓旋疑惑的问。

“如果真的是烧给死人的普通纸被子,那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了眼四周被风刮的腰肢乱晃、叶子狂飞的树。曼晓旋顿时也意识到了怪异的地方,如果真是普通的纸被子,怎么在狂风中依然好好地铺在地上,丝毫没有会被风吹走的迹象

她犹豫了片刻,也走下车躲在了我身后。

风刮得很烈,漆黑寂静的县道萧索而又空无一人,离开车厢后暴露在风里,总觉得身体发冷。狂风扯着我的外套,掀的头发乱糟糟的。曼晓璇的长发和我的头发交缠在一起,我下意识的偏了偏头,离她远些。

这个总是表示自己胆小的女孩行为举止一点都没有履行胆小这个词语的觉悟。女孩居然比我先一步走到红色的被子前,蹲下身观察了片刻风中巍然不动的薄薄的红色纸被子。她伸出手正准备将其掀起来看看它是不是被粘在了路面上,我急忙将她的手打开了。

“干嘛”她不满的转头望我。

“别多手,小心没命。”我警告她:“我德国的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摸到了乔雨朋友的鞋子,才被诅咒的。这东西有些诡异,能不动就不要动。”

曼晓璇这才缩回手,眨了眨眼,去越野车上摸出了一把长柄雨伞。这家伙不过才在我的车上呆了几个小时而已,现在居然熟悉的跟自己的寝室似的,实在令我无语。

女孩眯着眼睛笑得很天真,我觉得她就是个矛盾的组合体,一边怕得要死,一边有好奇的要命。唉,女人这种生物,貌似大多都如此。她小心翼翼的抓着雨伞的一端,将手尽量伸长,朝着那张纸被子挑去。

我一巴掌又拍了过去,将雨伞抢了过来。

“你又想干嘛。”曼晓璇再次不满道。我松了松肩膀:“这种事还是我来做吧,毕竟我已经疑似被诅咒了。”

话毕不由分说的用她刚才的动作,抓住伞柄,用伞尖探入自己眼中的丝绸棉被中。这看起来古色古香的被子似乎很沉重,但却被我轻易的挑了起来。整个被面都轻飘飘的飘离公路路面,然后无视风的存在,再次掉落在路上。那感觉很难形容,就仿佛周围的空气变成了流质,充满了大量阻力,又像一种比水的密度稍微大一些的东西沉入了水中,在外力干扰下浮起一点,然后便沉了下去似的。

但是靠着它飞起的瞬间,我俩清楚地看到,被子下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漆漆的不满细小坑洼的泊油路。

“那床被子真的是纸做的吗”曼晓璇惊讶道。

“不清楚。”我确实搞不清楚。

“要不我们洒点水在上边试试”她异想天开的说:“纸张是会被水打湿的。”

“附近哪来的水,车上的水都被你喝光了”我反问道。实话说,本人也觉得这个建议似乎很有操作性。

女孩在寒风中想了一会儿,将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说出了劲爆的话:“传说中男生不是都自带水管吗你想尿尿不,最多我背过身去。”

我哑口无言了,这是个20岁的女孩应该对见面才一天不到的陌生男生该说的话吗默默地无视她,我从越野车的工具中找了根细水管,用虹吸法从水箱里抽了一杯水,端到那床红色的丝绸被前。

曼晓璇紧张的又躲到了我身后,我镇定住心绪,将手中的水用力扑到了被子上。明亮的车灯下,水仿佛被吸收了似的,居然片刻后就了无痕迹了。我眼中的丝绸被子依然没有变化。而背后的女孩猛地向后退了几步。

“你看到了什么”我转头紧张的问。

“那床被子没湿,但似乎被子旁边多了些什么。”她脸色有些发白。

顺着她的视线,我也看到了那多的两样东西。是鞋,一双纸扎的红鞋。那双红鞋的鞋尖越过被子,直直的对着我。自己这时候才发现,刚才还丝绸材质的被子已经不知何时变成了纸张材质。一床纸被子,一双不大的,看不出男式还是女式的红鞋。在这狂风中,在这漆黑的偏僻路上,在我眼里,仿佛像是催命符般恐怖。

猛地,纸鞋动了动,似乎朝我俩靠近了一些。我和曼晓璇吓得神经紧张的连忙向后退,纸鞋缓缓的迈着脚步,又往前走了一点。

“跑”我心脏狂跳,拉着她就逃上车,惊魂失魄到什么也不顾上。踩住油门直接驾车从纸被子和纸鞋子上呼啸而过。从后视镜上能清楚看到被压扁的被子和鞋子紧贴在路面上,风依然没有吹动,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静静地留在原地。

一直到逃走很远后,我俩才喘了口粗气。

“好可怕。”曼晓璇惊慌未定,脸色白得比纸扎人还惨:“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精神病院里丹彤临死前看到的就是它吗”

“不是。向丹彤看到的是别的玩意儿。这东西只有我看到过,现在多加了一个你。几天里我已经连续碰到它两次了”我强压下精神上的紧张,想了又想,却没有任何头绪。自己能陆续开始看到幻觉,但是我并没有履行过鞋对床诅咒的步骤。

...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鞋的禁忌 1...

我唯一能接触到诅咒的可能,便是乔雨那句变鬼都不放过你的话以及临死前紧拽着不放的我的照片。【】这也是被诅咒的途径之一吗

对此,我深表怀疑。从这么几天以来整理出的鞋对床咒杀事件来看,并没有类似我的例子,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被诅咒的人能够靠自己的咒骂和意志感染上诅咒。或许,我在无意间接触到过咒具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记忆能证明这一点。这就是现在自己最纠结也最头痛的地方。将曼晓璇送回家,我告诉了她自己的联络方式,这才小心翼翼的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前瞅了瞅,游荡了片刻,确定了自己的行踪没有暴露后,我上楼进了房间,翻出便携电脑联网收信。

老男人的回复依然没有发过来。已经晚上十点半了,今天一整天收获几乎可以判定为没有。依然将所有的鞋子扔进柜子里,上了锁。我穿着袜子来到窗户前俯览东母县破旧的县城和完全不繁华的街道。这个带着尘土气息的城市落后不堪,偏偏又披着神秘感。随着鞋对床事件的深入调查,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无力。自己没有想过最终能将照片上的女孩救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