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3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红鞋竟然又回来了。回来的很反常。它没有在‘床’头,而是踩在被子上,静静地停驻。红‘色’的鞋面陷入粉红‘色’的羽绒被中,很难形容那份‘毛’骨悚然感。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房间里的气氛显得无比‘阴’冷,就算开着中央空调,可吹拂过来的风也足以令她冷到颤抖。满‘门’满屋子的鬼画符完全没有丝毫用处,那双红鞋嘲讽似的后跟对着她,突然,整个房间都颤抖了一下,张又菡的耳畔传来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就似皮鞋踩在木头上,也像高跟鞋踩着石板发出空寂的声音。本来背对她的鞋子,猛地动了一动。

像是有个无形的隐形人穿着那双红鞋,它在‘床’上转了一个弯,调头朝向张又菡。两只鞋的鞋尖写满了无与伦比的可怕气氛,慢慢缓缓的朝她走过来。脚步声一声响过一声,她吓得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哭天喊地的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她不想死,没人想死。可是死掉的人,没有一个是凭着自己想活的意愿就能真的活下去了。整个别墅都充斥满张又菡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咒骂,只不过这个别墅区很大,大到很难有人听见。就算确实有人听到了,估计也不会来管。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比柏林墙更加坚固难以逾越。

我迅速冲入张又菡的别墅,想办法绕到后‘花’园,找到一扇敞开的窗户才爬进了屋里。那‘女’孩的尖叫震耳‘欲’聋,刺得耳膜生痛。忍着这股杀猪般的噪音,我来到了二楼一间贴满了黄‘色’纸符的房间前。

张又菡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倦缩在房间的一角,浑身发抖的哭骂着。噪声来源正是她的嘴。这个长相很一般的‘女’孩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脸也吓到扭曲了,难看到惨不忍睹。她的衣服凌‘乱’,不远处还摆放着一双红的发亮的皮鞋。

我眯着眼睛,迅速扑到‘床’边,扯过被子将那双鞋整个盖住。死死看着红鞋的‘女’孩,视线里突然消失了目标,吓得快要神经崩溃的大脑总算是平静了许多。

过了许久,她才眼泪汪汪的看向我,眼神里有后怕,还有疑‘惑’。她扯着睡衣胡‘乱’擦了擦脸,警戒的问道:“你是谁?你别‘乱’来!实话告诉你,我老爸可是警察局局长,随便‘私’闯民宅可是重罪。”

“有这样跟救命恩人说话的吗?”我耸了耸肩膀,视线依然盯着那‘床’被子看。被子下有个隆起,刚好是鞋的形状。被盖住的鞋子没有移动,像是死了似的。嗯,真是奇怪的形容,鞋子有活的吗?可为什么我会认为它活着!自己疑‘惑’了一会儿,直到身旁的‘女’孩说话再次打断了我。

“喂,你究竟是谁?”张又菡见我死盯着被盖住的红鞋,就算再笨都清楚眼前的人不单纯了。

“我也是个受害者。应该是吧。”我挠挠头,用手机调出她跟乔雨等8个‘女’孩的合照。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垂死的光子...

“说不定我能救你,前提是大家开诚布公的交流一下信息。【】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乔雨前段时间回国时,你们几人究竟干过什么”我问道。

“你知道些什么”张又菡没回答,反而问道。

“知道你们那天玩过些乱七八糟的,跟鞋子和床有关的东西。”我胸有成竹言之凿凿的说着一些笼统的话。其实,自己知道的也不过是猜测而已。

张又菡踌躇了片刻,突然抬头:“你真的能救我”

“能。”我肯定的点头,心里却苦笑。这件事至今自己都还一头雾水,哪里真的能救她。

“好,我讲给你听。”张又菡开口刚要说话,突然,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我浑身一抖,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被羽绒被盖住的红鞋不知何时已经踩在了被子上,正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

红鞋迈着诡异的步伐,仿佛有人穿着它似的。我如同中了定身术,心脏跳得很快,全身僵硬,脑袋呆滞,一动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鞋子朝张又菡走过去。

张又菡尖叫着转身就逃,红鞋依旧不紧不慢的在她身后追着。一前一后,女孩和鞋子都从我的视线中消失的干干净净。没过多久,女孩的叫声也像是掐住脖子的鸡公似的停歇了,我恢复行动能力后拼命的循着声音最后发出的地方找过去。

可是已经晚了,自己找到的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张又菡脸部扭曲的死在厨房的一脚,怀里抱着那双红得像血的皮鞋,整个人如无骨的虫子般蜷缩成一团。;;;;;;;;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照了几张照片后迅速开车离开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没有任何头绪。似乎除了将照片上的女孩一个一个的找到,问清楚究竟她们跟乔雨玩过什么外,就没有其它线索了。我没有太多的选择,从前本以为鞋对床的诅咒是单线程的,一个诅咒结束后才会进行下一个诅咒。但是来到东母县后,才发现自己猜的完全错了。

诅咒呈现多线程,并行咒杀相关以及不相关者。已经去了美国避难的安德鲁一直都没有给我来电,我不知道他的死活。东母县这边,老男人杨俊飞给我的名单以及我找来的那张照片上的人,似乎也在承受着诅咒的折磨,一个接一个的迎接着死神来临。而我,在这个封闭落后的小镇上行动也十分受限。

乔家对我有误会,而我的行迹也很不幸的暴露了。警察局长的千金张又菡死了,如果有心要调查的话,肯定能找到她临死前我在身旁的证据。现在一切都朝着对我不利的方向发展着,真是头痛啊。

下午回到酒店,我将资料再次整理了一番,然后站在窗口发呆。东母县陈旧不堪,就连空气都充斥着不新鲜的味道。灰尘中,临近傍晚焚烧垃圾的气味和烟雾远远从郊区传来,令自己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这家老式酒店根本就不提供网络,我打开电脑用自带的无线上网卡登上互联网,查了一些关于鞋与床的东西。只是可供参考的信息实在很少,相关的新闻和传说更是一个都没有。

我坐在沙发上,将头使劲儿的向后仰纾解着酸痛的脖子的压力。看着那泛黄的天花板,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自己曾经历过的脚朝门事件。乍一看鞋对床和脚朝门貌似有些相似,但实质上还是有着区别。那时我就调查过,所以在那个事件中将脚对向门睡觉的关联者,都无一例外的死掉了。而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