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在不断呵护着使得自己的精神力种子的触手能够蔓延至其意识之海的每一个角落,而且更要时时谨慎着,不让其意识突然地不受控制从而对自己进行反噬。

除非龙影的催眠术档次能够达到那第四阶段的层次,使得被控制者意识之海之中的精神力种子能够最终发芽并且茁壮成长,从而诞生出一个崭新的意识体反向将被控制者那被压制的意识给彻底的吞噬,由于这个意识是从精神力种子之中所完全诞生出来,因此几乎等于是施术者的分身,再加上吞噬了被控制者所有的意识,因此还保留着之前的意识和意念,表面上看起来虽然是别无二致,但是却可以说是彻底的被施术者所控制,再也不会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而那时时刻刻如同悬在了头顶上的宝剑一般反噬的凶险,至此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复存在了。

不过,这催眠术从第四阶开始,可是几乎等于是传说之中一般的存在,几乎只有修炼之法,但是却少有人能够达到,别说是前世的龙影也只是达到了那第三层的巅峰便无法再寸进,甚至传说之中修炼这催眠术的先贤们,也没听说有几个达到的。

不过饶是有如此多的凶险,但是其中的好处却也是极其显著的,而最主要的一点,就是随着自己的精神力种子的根植,一丝隐约的意识开始逐渐的产生并且开始占据被控制者的身心,虽然还是极其的微不足道,但是却要比单纯只是靠着催眠术的催眠作用控制的傀儡要灵动以及好控制得多,不但是在战斗的时候不复之前的死板,而且就连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恐怕也只是以为其只是生性木讷少言寡语,而不会想到其实是被控制的傀儡,能够有极大的隐蔽效果。

也正因为如此,饶是这其中面临着太多的凶险,龙影也只能是如同那扑向火焰的飞蛾一般,在乐此不疲之中不断地努力着。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之中,龙影甚至和龙钰一道称病不出,每天里都是足不出户的躲藏在了屋子里,甚至连那吕轻雪前来探视也被挡了驾,每天里做的,除了按时的修炼之外,就是不断地呵护其意识之海之中的精神力种子所发出的触手不断的扩张,另外更是极力的将其意识越发压制到极限,不让其在如此关键的关头发生反噬。

第七十五章 脚朝门的传说 上

“谢谢你。”

“没什么。如果妳要感谢我的话,就免收我房钱好了。”

“嘻,这可不行。”张雯怡满脸的伤心,总算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笑。

夜再一次的降临了。想一想,自己已经来黑山镇两天,该调查的事情一件都还没开始,就被这个家庭糟糕的像团乱麻般的琐事缠住了,毫无办法从这团乱麻中,找到机会询问有关任何李庶人的事情。

“那个男人叫奇石木,奇家的大公子,奇家是大户人家,有权有势,我们这个镇一大半的人都要靠他家吃饭,所以就算他家的人把我们欺负的像条狗,还是没有多少人敢反抗。我姐姐真傻,明知道那个王八蛋只是玩玩她,但她就是执迷不悟。”

拜祭的人大多都怕所谓的厉鬼索魂,找借口溜掉了。灵室里空起来,最后只剩下张雯怡和我两人,她叹了口气,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其实我何尝不也是很傻?荧蛾扑火,明知道会受伤,也会毫不犹豫的扑过去,但至少我不会像姐姐那样,傻的会为那种人自杀!”

我苦笑了一声:“妳们家的人看来都很性情。”

“你信不信?姐姐是这个家里对我最好的。不论她有什么,她都会把最好的留给我,吃的也好,衣服也好,记得那年下雪的时候,我在山里走失了,镇上组织的救险队因为暴风雪太大,不肯上山,我姐姐几乎急疯了,她哀求了他们好久……最后她一个人冒着夜到山上去找我,差些把命都丢掉,姐姐好傻,其实我哪里是走丢了,只是在和她赌气……”

张雯怡呆呆的望着前方,泪痕未干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甜美笑容,突然,像想到什么,她的脸变了,变的充满怒气,十分神经质的大声说道:“但是那个男人出现以后,姐姐就变了,那个男人,那个王八蛋!一定是她害死姐姐的,那种花花公子,他一定不得好死!”

“冷静一点!”我扶着她的肩膀正想开解她,突然听到灵台那里传来“啪”的一声。

什么声音?我挠挠头走了过去,只见尸体的左手从灵台上吊了下来,受到地心引力一个劲儿的荡着。

“怎么了?”张雯怡用哭得沙哑的声音问。

“没什么,可能是哪个王八蛋碰过尸体,她的手没有放稳,现在掉下来了。”我用三根指头小心翼翼的叼起尸体的左手想要放好,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一把抓起那只左手提到眼前仔细看了起来。

“奇怪,妳过来看看。”我向张雯怡招招手,指着尸体左手上的白玉手炼说道:“昨天我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这条白玉手炼明明是戴在右手腕上的,怎么现在戴到了左手?”

“你说什么?”张雯怡顿时脸色煞白,她颤抖的抓住我的胳膊大声问:“你说姐姐的白玉手炼戴在右手?你真的没有看错?”

我正色道:“我这个人只有一点可取之处,就是记忆力和观察力比较强。”

“该死!那个该死的家伙。”那一瞬间,我几乎觉得张雯怡秀美的脸又变得狰狞起来。她用力的抓着我的胳膊,越来越紧,最后转身往里厅跑去。

那家伙又发什么神经?我挠挠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灵堂原本是旅馆的大厅,很大,但现在却只有几盏摇烁不定的灵灯照明,说不出的阴森,突然感到这个昏暗的偌大空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而且我这个人手上,还紧紧握着尸体那只被水泡的浮肿起来的手臂……

猛打了个冷颤,我干涩的笑起来。

将手臂放好,随便将自己的手在白色的盖布上擦了擦,深吸口气,高声叫道:“等等我。该死!这什么鬼地方!”叫完就急忙追着张雯怡的身影去了。

一直穿过内厅和张家人自用的房间走到底,才看到一丝灯光。

张雯怡全身僵硬,呆呆的站在地下室的门前。“床!”她眼睛死死的朝里望,嘴里不断重复着那这个字。

“什么床?”当我挤过去向屋里看的时候,顿时也惊讶的呆住了。天!这个大约有三十多平方米的大客房里,所有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