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7 章(1 / 1)

夜不语诡异档案 夜不语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旁的女友再次惊叫,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男友的头顶看,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顺着她的喊叫望去,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叫周洋的帅气男生头部顶端,似乎有什么分开了他不算浓密的短发,从内部探了出来。是叶子,一片绿幽幽、翠生生的树叶。这片树叶表面呈现革质,椭圆形,长约10厘米。叶面有着浅波状,顶端钝尖,基部近乎圆形,无毛。叶子的模样越看越眼熟,可如此诡异的出现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弄得我的脑袋也混乱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品种名,只是感到名字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花长女孩脑袋上,男生头顶长出了叶子。真是离奇到天崩地裂。”谢倩雯满脸的害怕。

鹿筱筱好奇的伸出手扯了扯周洋头上的叶子,没想到叶子长得不结实,没多大力气就给扯了下来。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翠绿叶子发愣,我们也全都愣住了。

刚才还痛苦的嚎叫,不断挣扎的周洋随着叶子的扯离,顿时安静了下来。他的血管凹凸现象褪去,眼睛也恢复了正常。就连呼吸,也平静了很多。

“恢复了?”女友喜极而泣。

“不对!”我用手抵在周洋的鼻腔上,眉头大皱:“呼吸衰退的厉害,必须马上急救。”

还没等我开始人工呼吸和心口按摩,男生已经彻底的停止了吸气。他的心跳像是垂危的老人,几秒后也衰歇的停住了。

“死了!”我苦笑一声。刚才还活蹦乱跳举起弓箭想要杀掉我的男孩,没想到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永远的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他的女友瞪大眼睛,一边哭一边扑在他的尸体上做着无用的急救。

鹿筱筱似乎无法理解究竟出了什么事,她看了看叶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对谢倩雯说:“事情有点古怪,我们先去医院替你包扎伤口,再看看情况。估计要出大事了!”

心里的危机感被无限放大,周洋脑袋上的叶子长得莫名其妙。会不会别的男生脑袋上也有长出来?

猜测很快就被证实了。果然,一出隐蔽处,满地都是痛苦的打滚的男生们。他们的头顶无一例外的长出了一片椭圆形,叶面有着浅波状,顶端钝尖,基部近乎圆形的树叶。

男生旁的女生们手足无措,宛如世界末日来临似的,纷纷吓得哭起来。

“走快点!”不远处有一辆轻型电动机车侧倒在地上,它的主人就在不远处抱头挣扎。疼到全身经络暴露的表情看得我头皮发麻。

“上车,快!”我将机车扶起来,这个小型车的座椅上很难塞三个人。幸好我们都不胖。鹿筱筱被我塞在背后,让谢倩雯挤在中间位置。我艰难的拧着油门向前开。

记忆里还清楚的记得学校大门不远处有一家红十字医院。谢倩雯手臂上的箭头没有割断动脉,所以问题不大,被我扯了下来,只用一条从衣服上撕开的布包住就能止血。不过,破伤风针还是必须要打的。

机车的速度不算快,可满耳朵传进去的全是哀嚎,满眼都是混乱。这令我有些难以平静。出校门前,哀嚎的声音似乎在减弱。但,这绝非好兆头。来到大街上,遍地居然也布满了滚动的男性,各种年龄层都有,更令人惊讶的是,惊恐失措的女性们身上也出现了问题。

她们的头顶,冒出了跟小谷一模一样的紫色花朵。一朵一朵的花儿在动作变得木讷的女性们头部怒放,在风里摇曳,在阳光下反射着绚烂妖艳的色彩。似乎在跟男性长出的绿色树叶遥相呼应。

现场气氛极为恐怖,除了诡异这个词,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形容。

这惊悚的一幕刺激到了谢倩雯的神经,这女孩说实话我也稍微有些佩服,手臂受伤到现在,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痛。对她的身份,我也更加怀疑起来。她为什么要不顾危险的救鹿筱筱?

红十字医院很快便到了,我将谢倩雯扶下车,带着鹿筱筱朝里走。医院里人满为患,许多医生也遭了殃,穿着白大褂倒在墙角上抽搐。没有出事的医生忙碌的手脚抽筋,他们不断地推着病人朝里走,但是对这种头上长花长树叶的情况,根本就没任何对策。

一个看起来颇为年轻的女医生抽空检查了谢倩雯的伤情,然后利索的替她消毒打针,又厚厚的包扎了一层。医生望着混乱的窗外街道,叹了口气:“你们知不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清楚。”我摇头,实话实说。

“唉,现在的情况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乱七八糟的,难道真的要做手术将人们头上的叶子和花取出来?它们是怎么张上去的?究竟是寄生还是其它原因,医院里没有人有经验。”女医生脸上露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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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人肉丛林 2...

女医生继续道:“而且,医院里好手好脚能行动的,也就只剩下三个人。【书库】我们现在只能让病人在病床上躺着,什么都不敢做。刚刚有个医生把病人头上的花扯掉,病人立刻便死亡了!”

鹿筱筱猛地打了个哆嗦,她手里还握着周洋头上扯下来的叶子。我将叶子拿了过来,放在眼皮底下观察。只过了十多分钟,树叶已经泛黄了,还隐隐传出腐烂的恶臭味。

“这是,榆树叶!”我突然惊叫一声,总算是将其给认了出来。男人的头顶长榆树叶,女人的头顶呢?那些是什么花,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女医生处理完谢倩雯的伤口,立刻便离开了。我随手打开电视,本地频道里正在播放昨晚录制的一则新闻。

样貌不怎么好看的记者拿着话筒在一个颇为空旷的厂房前讲解着。说的是昨天傍晚六时左右,一场龙卷风袭击了鸽城新城区边缘的一个厂房。这位记者赶到现场,所谓的‘龙卷风’已无踪迹,只留下了破损的屋顶。一千多平方米的车间,石棉瓦铺就的屋顶破了两个大洞,一些破碎的石棉瓦被隔热布接住,一些散落到地面。

“像一根黑色的烟囱,旋着就过来了,在远处旋了一两分钟,瞬间就到工厂上空。”电视画面里,一个长相老实的中年人比划着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风,风吹到屋顶上空发出巨大响声,还来不及反应,大片的石棉瓦已被掀翻,飞离屋顶一两丈远。我的几个工人说,这股风目测直径有七八十公分粗。”

记者解释道:“当时车间里有20多个工人,好在屋顶被掀翻时,工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