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冰融化了后流出的。不用看都能想象出,由于室内温度的低迷,暖气完全失去了作用。冰冻在暖气片,又被解冻,这样不断的反复。
在地摸索了一把,果然,附近的地面早已经冰水泛滥,结成了厚厚一层冷霜。
我紧紧的裹住大衣,脸早冻到发红了。再次用力试着按下开关,接着用手捶,好不容易才将电灯打开。
一霎间,明亮的光芒照射在黑暗的屋子,刺的我眼睛不由得闭了一会儿才敢睁开。等看清了屋内的模样,我顿时整个人都华丽丽的傻了。
只见806房的墙,果不其然都蒙了一层冰,可那薄薄的冰十分诡异,居然并不透明,呈现着一股恶心的黑色。冰的形状也千百怪,有的如同骷髅,有的如同狰狞的怪兽,更有的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
806号宿舍整齐的摆放着两张下铺的木床,下铺是书桌和小书柜,用来供学生百~万\\小!说学习。铺才是睡觉的地方。
黑色的冰冻结了一切,木床也没能避免,天花板甚至还垂下了许多如同钟乳般的尖锐冰凌。灯,丝毫没有驱散屋里的寒冷,冷色调的光芒反而让房间显得更冷了。
右侧的铺,有一堆被子高耸着。被子里边有一个躯体在瑟瑟发抖。
“谢欣?”我试着喊道。
被子的人猛地一颤抖,却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房间很凌乱,到处都是空空的杯面和矿泉水瓶,大量的垃圾乱糟糟的丢弃在地,完全看不出是女生的寝室。
这个女孩,究竟有多久没出过门了?
见无法跟她沟通,我挠了挠脑袋,顺着梯子爬到了床。手触摸到被子,一手的油腻,还有一股恶心的尿骚味。
她不会大小便也在床解决的吧?
我恶意的猜测着,坐在她身旁,伸出手推了推被子的人。隔着被褥刚一接触到女孩的身体,她哆嗦的更厉害了。下意识的将我用力往外推,嘴里甚至还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你不存在,你不存在。假的,都是假的,没有真的东西!”女孩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险些将我整个人都推下床。
因为推拉的原因,女孩总算是露出了脸。
第九百三十九章 诅咒恶化 上
“知道什么叫evp现象吗?所谓的evp顾名思义,是eleiviephenmena的缩写。.d.m翻译为超自然电子噪声现象。evp在西方国家是很出名的灵异现象,它伴随着人类的远程传输技术的出现而出现,至今依然被许多人所相信。
信奉evp的人们会告诉你它的现象在收音机没有调谐好时的嘈杂的白噪音,你也许会听见一个声音;在电视失谐的充满雪花的屏幕,你也许会看到一张面孔。而这些,都是已经死亡的人的声音与面孔!”南浔高高二五班的周珈满脸神秘的坐在床,跟自己的同班好友讲述着evp这东西。
“那东西,跟我们班间的空缺有什么关系吗?”好友疑惑的询问着。
“当然有,仔细听我说完你清楚了。这很重要哦!”周珈很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她的话,表情也有些心不在焉“据书的保守估计,全世界约有70亿个声音或影像电子设备存在于各国的家庭,而这些都有可能发生过evp现象。特别是资讯发达的最近20年,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evp现象。如果你在ggle搜索“evp”,你会找到很多有关灵魂追踪组织的站,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巴西……
这些关于evp的灵异站遍及世界各地。并且有许多人声称他们已经通过evp现象同已经故去的亡人进行过联络,而他们所使用的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家用电器。他们甚至将自己捕捉到的讯息发布到站。这些现象冲击着人们对生与死的认知,并且逐渐的相信我们可以同已经故去的亲人进行联络!而我们所需要做的,只是,聆听而已。”
“我还是不懂今晚你执意要我到你家睡觉的原因。”好友更疑惑了“你不是说自己找到了那个空缺处的隐藏的秘密了吗?直接告诉我好了,干嘛铺垫那么多?”
“不是我不想直接告诉你,而是你要不清楚刚刚的那些资料,根本不会明白最近发生在我身的遭遇。”周珈缓缓道“大概是三天前吧,接近凌晨一点的时候,寝室里的电视突然自己打开了。画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空白而已。扬声器里也只有‘哧哧’的噪音。那时候我还在睡觉,突然被电视吵醒,顿时吓了一大跳。自己睡前都有节约能源的良好习惯,电源插座的主开关我肯定是有关掉。可电视,究竟是怎么被打开的?你不觉得很灵异吗?”
“刚好前段时间看过一些灵异杂志,当时我脑海里浮起了一个名词‘evp’。”周珈拿出一本书来,翻到其一页说“你看,有关evp的具体解释是已经死亡的人,通过在现代电子设备产生的静电干扰或白噪音来传递声音或影像,从而达到同现实世界相互沟通的目的。”
好友没去百~万\\小!说,而是瞧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你遭遇evp了?电视里的鬼魂告诉了你什么?有没有提如何逃脱那空缺处魔掌的办法。说实话,我想转校都想疯了。”
“我也快想疯了,教室里的事自己根本不敢跟老爸老妈讲。”周珈面露恐惧的表情,叹了口气,继续讲“第一天的时候,我在电视里什么也没看到。到了第二天夜里,午夜快一点的时候,电视机再次突然的开了。这一次我及得很清楚,自己的开关肯定是有关。下意识的去看电源,哇靠!吓得我尿都快飙了出来,插座的电源还好好的关着。那意味着电视根本没有通电。它究竟是靠什么能源支持的?是它真的开着,还是我在做梦?”
“我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脸,很痛。这证明自己是清醒的。再将视线投到电视,只见第二晚,电视的画面有所改变。里边不再是一片空白,而是隐约有些影像。不过那影像实在太模糊,如同一副白纸用白色油彩画的抽象画,不论怎么努力看都分辨不出影像想要表达什么东西,又或者,它想传递什么信息。”
“然后呢?”好友放下手的笔,停止了作业,认真的听起来。
“和第一天时一样,五分钟后电视屏幕暗淡了下去。”周珈舔了舔嘴唇“第三天,也是昨天晚,我干脆不睡觉了。喝了些咖啡,睁大眼睛想要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将灯关,耐心的等待着。”
“你的胆子果然很大,我不敢。要遇到这种事情,早跑老娘的床睡觉了。”好友怕怕的说。
“在班那个空缺处的压力下,等于是每天都有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头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