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一个人的生活,越发的觉得自己孤独。
好在关键时刻李麻子这家伙又给我带来了一桩生意,而且客户家就住在武汉附近。我听他说完马上来了兴趣,拾掇了点家伙事儿就问李麻子客户家具体地址。
谁知李麻子学的奸诈了,贱兮兮的说道:“张家小哥,你得先答应带我一块去,要不我就把地址烂在肚子里。”
说完李麻子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我最近确实憋坏了,也没心情跟他闹,只好答应了下来。他这才告诉我对方住在一个叫做白家村的地方。
“麻子,你这又是在哪里接到的活儿?”
赶往百家村的路上,我百无聊赖地问道。
还别说,这小子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像变戏法似得弄出一大堆生意。
李麻子嘿嘿一笑,说他在扫墓回来的火车上碰到了一个愁眉苦脸的男人。李麻子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察言观色,他感觉这人可能遇到麻烦了,就用三寸不烂之舌询问起来,没想到还真问出点事。
这男人叫何奎,他是专门去南海求菩萨去了。
原来自从他父亲去世后家里就怪事不断,首先是老婆不小心动了胎气,流了肚子里的孩子;接着何奎在城里的工作也丢了,无奈之下只好带着老婆回农村生活。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得安宁,何奎的老婆在睡觉的时候,总是梦见那死去的公公在对着自己哭,甚至是破口大骂。
毕竟何奎的老婆以前挺瞧不起这个公公的,嫌弃他是农村人,把公公省吃俭用攒着送来的鸡蛋土特产都给丢进了垃圾桶,还在下雪天把公公撵出了门。
何奎知道以后就赶紧去父亲坟前烧纸,求父亲原谅他们,但是根本就不管用,这种情况甚至越来越严重,弄得他老婆晚上根本不敢睡觉。
如果说这些还能忍的话,接下来这件事让何奎彻底恨上了自己的父亲。
这段时间他老婆终于生下了一个女儿,却没想到女儿出生后就一直多灾多病,甚至好几次在医院里检查的时候医生表示没有问题,可女儿还是哇哇哭个不停,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们两口子一合计,都觉得可能是老父亲在吓唬孩子,无奈之下何奎只好去南海求观世音菩萨!
第六百二四章 长命锁
“你觉得何奎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听李麻子说完,我饶有兴致地问道。
李麻子嘿嘿一笑,跟我十分默契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我们见的太多了,归根结底就是儿女不孝顺,让自己的父母含恨离世,最终知道被父母缠上以后才知道害怕,并且在找我帮忙的时候基本上都不坦白自己对父母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所以我和李麻子一致认为何奎在说谎,或者说抹杀了自己和妻子不孝的事实。
但鬼毕竟是鬼,我不可能放任它去祸害无辜的孩子!
到了百家村以后何奎已经在村口等候,看到我们以后他噔噔蹬几步跑上来,激动的握着我的手说张大师你们总算来了。
看来李麻子已经提前介绍过我了,我就没在废话,让他带我去家里瞧瞧。
何奎听后显得有些犹豫,好像有什么事似的,李麻子挥挥手让他有事就赶紧说。
“张大师,我这里有个东西,你看看……”
何奎低头想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从兜里拿出一个长命锁递给我。
从外表来看,这长命锁是纯铜打造的,有些地方的颜色已经变黑,显然不值什么钱。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长命锁的缝隙里塞满了新鲜的泥土,就像是从土里刨出来似的,就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料他听我这么一问,脸色猛的一沉,蠕了半天嘴才磕磕巴巴的说道:“这是我父亲送来的。”
“啥?”
李麻子刚把长命锁拿在手里,吓得又丢给了我,我微微皱了下眉头,示意何奎往下说。
他告诉我们从南海回来这几天,小女儿的病情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严重了,而且妻子梦到父亲的次数比之前更多,到了昨天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无形的恐慌,所以才打电话让李麻子赶紧过来帮忙。
谁知道一觉醒来,女儿的小床上竟然多了这把长命锁!
何奎肯定地说这是自己父亲送来的,因为这是他父亲生前从不离身的东西,去世以后一同埋在了坟里。
“令尊的坟墓在哪儿,方便我去看看吗?”
如果是埋到坟里的东西被死人送了出来,情况就比较严重了,一般来讲是死者想用自己送来的东西换活人的命。
但这种情况大多是死者想要骗活人来做自己的伴侣,也就是一种强制性的阴婚。我觉得何老先生肯定不会对自己刚出生的孙女有歪心思,就想去坟前看个究竟。
何奎自然不会拒绝,当即领着我们朝田里走去,最终在一处地势相对较洼的地头停了下来,靠近中央的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坟头。
整块地只有这一个坟头,所以不等他说什么,我一马当先便走到坟前,先是弯腰鞠了一躬,而后才认真的观察起来。只是看了半天,都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仅仅看出了一些消散的阴气,可是越这样越是不正常。
因为坟墓处在整块地最低的位置,这样一来四周的流水与寒气都会朝坟墓聚集,按道理来说坟墓下方应该有一团强烈的阴气,而现在坟墓里干干净净的,很有可能里面根本没有尸体!
“张大师,看出什么没有?”
何奎见我脸色难看,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有些慌乱地问道。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跟他商量能不能把坟墓打开确定一下。
他先是一惊,等听到我说挖坟的时候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十分为难地问我能不能不开坟。
“那就观察观察再说吧。”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老爷子已经入土了,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挖坟的好。我又看了一会,还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就跟着何奎回了家。
他家是一座青砖瓦房,看上去年代很久了,虽然勉强还能住人,但算得上村里最破的房子了,我疑惑地问他为什么不盖一座新房。
何奎听后脸色刷的就红了,尴尬地说这房子是父亲年轻的时候盖的,而他自己大学毕业后就在城里找了工作,结婚的时候把自己和父亲的积蓄都花光了,婚后和妻子在城里租了房。
后来工作丢了以后,他们连房租都付不起,被迫回到了老家。我听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