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什么试便机,那一坨的,怎么好像都和屎有关?”
“屎个头啊屎。”我不由气的挥了挥手:“滚回去睡觉吧!”
“哎!”这一句,李麻子倒是听懂了,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我却有点高兴的睡不着,这谜团终于有些眉目了!
杀死黄衫道人之后,江大鱼曾提起过这个乌龟壳的来历。
当年玄奘法师取经回国途中,曾经收服了几个妖僧,其中有个叫那椰陀的,他的本命法宝就是这个乌龟壳。
这家伙名义上虽被收服,可却邪性不改,玄奘早就看出来了,就命大弟子辩机看着他面壁思过。
可随着玄奘圆寂,辩机因为长相俊美,被前来上香的李世民女儿高阳公主看上,两人随即私通,李世民大怒之下将辨机腰斩,之后就没人能制的住那椰陀了。
那椰陀奸-淫掠杀无恶不为,直到后来,被白鹤道长一剑斩杀,沉入长江。
数经流转之后,这乌龟壳不知怎么被龙泉山庄得到,随即又在秋风斩的阴谋之中,把这乌龟壳偷了出来,交给黄衫道人使用。
最后在五行祭的过程中,乌龟壳又被凌云剑击成碎片,麻子手里这个只是其中一块而已。
乌龟壳虽已碎掉,可这东西却是那椰陀的本命之物,就和凌云剑感知到了乌龟壳的气息,便立即暴走一样,乌龟壳同样的也能感知到危险。
他生平所怕的无非三个人!
收服他的玄奘法师,看着他的辩机和尚,杀死他的白鹤道长。
玄奘自归东土之后,一直潜心译经,从未离开过长安。圆寂之后每一块尸骨的每一个去处都记撰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白马寺中并无供奉。由此而可见,和玄奘法师没有关系。
白鹤道长的凌云剑就背在麻子身上,经那一番拼杀之后,乌龟壳早被降服,也不可能又突生畏惧。
唯一的可能就是辩机和尚!
其实,辩机并不是玄奘大法师的亲传弟子。
在玄奘的众多徒弟中,论法力不如利涉,论德行不如圆测,论威望不如窥基。可他所擅长的就是通晓梵文,玄奘法师翻译带回来的大量佛经时,辩机一直是最主要的助,流传后世的《大唐西域记》也是出于他手。
辩机和尚才华横溢,可最终因佛心不定,未能过得了情字一关,最终被杀,死时年仅三十岁。
恰巧的是,安葬在白马寺的译经高僧悲情大师,六岁入寺,终年三十六岁,不多不少,也正好活了三十年!
怪不得他吟诵情诗的时候,含情脉脉的眼望西北。
古长安,今西安就坐落在洛阳的西北方向上。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悲情大师和玄奘弟子辩机一定有着莫大的关联!
二者联系起来,这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第两千二九六章 动手脚
我站在门外抽了一根烟,随即也回了屋紧挨着李麻子躺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刚在尹新月和夏琴的嬉笑之中睁开眼来,就感觉到门外法阵有些轻微的波动。
走出门外一看,是明净带着另外两个小和尚恭恭敬敬的等在外边。
身后那两个小和尚端着食盒,提着清水。看来他们想的很周到,这是给我们送洗漱水和餐饭来了。
“施主,昨晚睡得可好?”明净面带微笑的问道。
“好。”我笑着回道。
这倒不完全是出于的礼貌回应,昨晚我的确睡得很好。
想通了关节所在,这件轰动全寺的怪案也终将得以破解,自然睡得安稳。
“你先稍等一下,一会儿带我去见方丈大师。”我伸手接过了清水和餐盒,冲着明净说道。
“施主不必着急,小僧再次恭候便是。”明净笑盈盈的回道。
这小和尚长得白净沉稳,一缕晨光穿过树丛暖暖的罩在他身上,使得整个人都看起来那么的光彩照人,全身上下透着那么一股惹人欢喜清爽劲儿。
虽然认识他的时间不长,但是这个小和尚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极为深刻,明净明净还真是人如其名,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进了屋后,把清水餐盒交给尹新月和夏琴,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合合满满的吃过了早餐。
“你们先不要出去,就在这屋里等我一会儿。”我站起身来道。
“啥?还不走啊。”李麻子有些不愿意的苦着脸道:“咱们这趟来白马寺,香也烧了,佛也拜了,还在庙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可就真和当和尚没什么区别了。”
“像你这样满脑子花花肠子,就算想当,人家也不要你。”夏琴揶揄他道。
“要的。”突然间,凡凡一本正经的说道:“麻子伯伯以后会当和尚的。”
“啥?”满桌众人一听这话全都愣住了。
尹新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道:“凡凡,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梦见了!”凡凡异常认真的说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麻子伯伯了,他很老很老,一根头发都没有了。就坐在那……”
“没有头发也不一定是和尚啊!”李麻子争辩道:“凡凡,伯伯告诉你,和尚是没有头发,可不是没头发的就全是和尚。”
“就是和尚!”凡凡挺直了脖子叫道:“你也穿着那样的衣服,还闭着眼睛敲着一个乌龟壳!还说……”
他挠着脑袋想了想道:“对!你说阿弥陀佛,我要吃烤鹅。”
本来大伙儿都听的很认真,可随着凡凡这一句“阿弥陀佛,我要吃烤鹅”,就哄的一下全笑了。
“哈哈哈……”李麻子笑道:“净胡说,哪来的想吃烤鹅的和尚。”
“有也是花和尚。”尹新月也笑的合不拢嘴:“凡凡,该不是你想吃烤鹅了吧?自己不好意思说,就往麻子伯伯身上赖。”
“才不是呢!我就是梦到了”凡凡撅着小嘴,有些生气的说道。
“好好,梦到了,梦到了。一会儿妈妈就给你买烤鹅吃哈。”尹新月溺爱的揽过凡凡,满脸是笑。
等他们的笑声停住,我正了正神色道:“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过一会儿我来接你们!”
说着,也不管麻子微有怨色的眼神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明净仍旧等在门外,冲我微微一笑,转身引路。
这次倒是没去方丈院,而是直接来到了塔林前。
大德方丈已领着众位师弟在等着我了。
“阿弥陀佛,施主果然仗义守信。”大德方丈冲我施礼谢道。
“大师客气了。”我回礼后问道:“不知大悟,大戒两位大师伤势如何了?”
“多谢施主挂念。”大德回道:“佛祖保佑,在大智师弟的救治之下,大悟师弟已无危险,只是暂时依旧昏迷未醒。大戒师弟的魔障已除,只是有些神情恍惚。想来不消几日,两人便可痊愈了。”
“那就好。”我直言道:“大师,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作乱的阴灵是谁了……”
“谁?”大德方丈不由得一愣,其他高僧也都齐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