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胸腔”式发射器,它还在被小伙子们认为“比较脆弱,容易被炮火击穿的部位”安装了重金属装甲以增强战斗机的生存能力。
瑞克花了一小会时间让自己熟悉新的控制台,脚踏板比原来的要少,但也出现了些新的控制键。油门操纵杆已经重新设计过了,在节流阀附近的自动定向仪和姿态指引仪也得到了改进,原来这两样东西在外太空里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地平线指示器——哈!还有三线过滤显示器,它存储了外星战斗机各项特征的最新数据。瑞克戴好“思维控制头盘”,用脑电波指引战斗机做了些简单机动.然后就驾着它,小心翼翼地走出普罗米修斯的主通道,从太空堡垒的出口一跃而出。
又是乏味的外太空巡逻。火星已经成为了往事,然而他还是在战火纷飞的莎拉基地上看到了一些本该属于别人的秘密。从那时开始,他才体会到家的感觉。
瑞克打开增压推进器,放松地把整个背部靠在航空座椅上,开始接收舰桥为他发来的最新的任务匹配信息。看来敌人派出来的是艘侦察船,它正在SDF-1号外部传感器扫描不到的盲区转悠。
他的耳机里响起了通话声,丽莎·海因斯的脸随即出现在他左边的通讯屏幕上。从图像上看,她面色铁青,似乎正为什么事情而大发光火。
“亨特中尉,是谁批准你驾驶一艘重装铁甲金刚出击的?你本应该使用幽灵式截击机的,这还需要我多说吗?”
而对中校劈头盖脸的责问,瑞克侧着脸退缩了一下。“很抱歉,长官。不过既然我已经出来了,而且还要一个人对付那——”
“这事我们以后再说,中尉!准备接收新的匹配信息。”
瑞克把ADF①由锁定状态政为待命,可信息流的传输还是无法完成。图像显示消失了,突然,监视器也失去了所有的信号,只看见一片杂波和静电雪花,甚至音频信号都十分不稳定。瑞克好像听到一些关于“珍妮快餐店”之类的对话。他轻轻地调整频道自动搜索器。
“看来我们遇上某种……超声转化器造成的干扰,”丽莎声音说道。“我正在……尝试……激光感应。你继续待命。”
丽莎的图像再次淡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态优美的莎莉·福斯特,她正沿着星空穹顶剧场的通道向前走,在黄色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
乖乖,瑞克想。他再次把神经放松了,这可是为受尽战事疲惫之苦的飞行员准备的最新的调整之道。没过多久,丽莎又回到了在线屏幕上,她命令瑞克切换到D-3频道。他试了试,可视频接收信号似乎仍然被锁定在MBS②发送的节目上。真是难得的好运气,瑞克露齿一笑,然后搓了搓手,自言自语道。
【①自动定向仪。】
【②萤麦克罗斯电视台。】
现在轮到希拉里·洛克维尔了,她正穿着蓝色的泳装。很快就要决出预赛的结果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可担心的,瑞克想。
这时明美出现在舞台上。
毫无疑问,这是瑞克经历过的最为古怪的心理体验了:眼下,
他正在外太空出勤,而明美却穿着游泳装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他情绪的波动,战机也做出了反应,在太空飞行的铁甲金刚几乎是踮着脚尖在原地打转!但这段冲动并没有持续多久,这并不是因为他受到了某种愉悦心情的感染,而是发现自己已经被寻热导弹给锁定了!
瑞克迅速地做了个闪避动作,同时启动隐形系统发射了几个替身诱饵。他朝后视摄像机瞥了-眼,看见了那些致命的追逐者——一群空对空导弹——这还不够,传感器诬发现了敌人的飞船,甚至已经把它定位井且检测出了它的型号。示意图在通讯屏幕上显示出来,通过它,瑞克能够看到敌舰的侧面、正面和背面图示,武器系统和薄弱环节,以及它可能做出的各种反应。这是一艘侦察舰——独眼巨人型号。
瑞克启动了加力燃烧器,加快了铁甲金刚的速度,他做了一切可能的努力,但是寻热导弹和他之间距离还是越来越短。要是当初驾驶幽灵式截击机出发该多好啊。像是只顾自己活命似的,警报系统发了疯似的鬼叫,使他难以集中精神。他关闭了战机内部的音频电源,顺着那种气氛看了看自己的位置,他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瑞克通过思维操纵战机上下左右地做出各种机动,没有用,导弹仍然紧紧跟在他后面。
就在这时,明美的影像却在他面前的三个显示屏前走过,边上还同时显示了她的三围数字。天哪!
瑞克身后拖着一群导弹开始了一场充满喜剧色彩的大逃亡,但他知道最终总会发生那种最最不幸的结局,除非他能够摆脱这些高速运动的家伙!殉爆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他绝望地通过脑电波命令战机掉转机身,和寻热导弹形成面对面的态势。瑞克抬起了加特林机炮,就在瞄准器准星锁定领头的那枚导弹的一刹那,他扣动了扳机!
明美站在舞台的侧翼,身体轻轻地颤抖。可就在会场扬声器念出她的名字和选手号码的时候,所有的焦虑全都一扫而光。她伸展开肩膀,站直了身体,神采奕爽地走过舞台。她知道自己的样子棒极了——彩色的泳装完美地衬出了她的体型,给观众们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她甚至可以肯定自己在舞台上奔跑的姿势被摄影师拍成了特写。,如果能让那个片段再延长几分钟,效果一定会……
她的腿在发抖。穿着高跟鞋使她走起路来很不稳当,不过她知道自己需要它们——它能够使她看起寐更高挑一些,而且能够使她做出各种姿势的时候获得更好的形体效果——可是她的确是很不习惯。尽管如此,她仍然小心翼翼,不出差错地走完了到入口的那段距离。她转了个身往回走,可麻烦还是来了。。回想起来,她还记得当时自己的脚后跟并没有完全脱离那只高跟鞋,可是脚下却疼得要命,仿佛它已经彻底离开自己的身体一般。不过就在那一刻,她最先想到的却是台上的困窘和失败的痛苦。两位赛场工作人员赶上前去把她扶了起来。台下传来几声哄笑,但多数观众发出的却是关注的惊呼。她竭力忍住疼痛,向大家证明自己像战士一样坚强:她向大家展现了最完美的笑容,一边步履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