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不过,你们要给我一点时间。”
“两天,两天后的这个时候,我要见到傅经义,否则,你所有的事都会曝光。用一个傅经义换你的仕途和家人的平安,你要是敢耍花样,后果,就要自负。”
“行,后天晚上这个时间,还是这包间,我把傅经义交给你们。”
廖东兴咬了咬牙,心中恼恨之极。
墨修尘满意地笑笑,站起身,淡淡地说:“那就后天晚上见,廖厅长和秦副局慢慢玩,我们先走了。”
覃牧和洛昊锋也跟着起身,三人步伐优雅地离场。
走出包间没几步路,就听见包间里传来酒瓶砸碎的声音,覃牧回头看了眼包间方向,压低声音道:“修尘,廖东兴是个阴险又狠毒的人,他嘴上答应交出傅经义,怕是心里并非那样想,后天晚上来见他,我们要事先布局,省得上了他的当。”
墨修尘薄唇紧抿,深邃的眸子里一片望不见底的暗沉,听完覃牧的话,他正要说什么,眉头却忽然一皱,俊颜微微变色,只淡淡吐出一句字:“嗯!”
“修尘,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痛?”
一旁,洛昊锋把墨修尘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语气焦急而担忧。
覃牧也是眸色一紧,本能的伸手过去扶住墨修尘一只胳膊,他下午五点的时候头痛过一次,刚才在包间里,他就担心廖东兴和秦森拖的时间太久,修尘会突然头痛。
墨修尘抿紧了唇,不说话。
那痛楚排山倒海地袭卷而来,墨修尘高大的身子晃了两晃,走在右边的洛昊锋也连忙扶住他,担忧地喊:“修尘,能坚持吗?”
“嗯。”
墨修尘发出一声鼻音,薄唇咬得越发的紧了一分,一双眸子因疼痛而眯起,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按在额前。
“这个包间没人,我们先进去休息一下。”
走了没几步,覃牧看见前面的包间半开着,服务员刚打扫完离去,立即扶着墨修尘进了包间,关上门,把他扶到沙发前坐下。
墨修尘刚坐下,就听见外面走廊里有人说话,覃牧大步走到门口,打开门,见一群人走近,其中一人,竟然和墨修尘长得有几分相似。
他眸光微微诧异,为首的是男子他认识,立即笑着打招呼,对方先是一喜,接着又一愣,回头看身后的服务员。
覃牧了然,淡淡地解释:“李总,你们没走错包间,就是这里,我们本是要离开的,只因我朋友突然不舒服,就进来休息一下。”
被唤作李总的男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覃少,你朋友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681 真有些像
“不用,他只是头疼,一会儿就好了。”覃牧高大的身影站在半开的门口,骨节分明的大掌还握着门把,丝毫没有让外面的人进去的意思。
站在那个叫李总的男人身后的,是江流。
他看见覃牧,先是惊愕,听他说,他朋友不舒服。江流本能的就想到了墨修尘。他知道,墨修尘那天回了G市。
李总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见覃牧这小子站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他有些疑惑里面的情况,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可惜,他没有覃牧个子高,半开的门,又被覃牧挡得严实,他根本看不见包间里的情况,并且,连声音也没听见。
他正要说话,他身后的江流忽然开了口,声音带着三分惊喜和两分愉悦:“覃总,您好,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您。”
覃牧狭长的眸子半眯地看着江流,他已经想起了这个男人就是沈玉婷的男朋友,只是,他们并无交集,他此刻这么热情地打招呼?
“覃总,您还不认识我吧,我叫江流,常听玉婷提起您和墨总,洛总。”
覃牧扯动嘴角,淡然出声:“原来,你就是玉婷的男朋友,听说,那晚教训程佳的人,是你找的。”
江流一怔,没想到覃牧会这么直接的谈起程佳,他脸色微变了下,掩饰地笑笑说:“覃总,程佳的事,我并不知情。”
“是吗,这样最好,程佳可不是什么善良的女人,你要是得罪了她,她肯定会把帐算在玉婷身上的。”
覃牧冷冷地说,算是对江流的警告,若是因为他害得沈玉婷受到伤害,他们饶不了他。
包间里,墨修尘咬牙忍过最痛的那几分钟,对身旁紧张看着他的洛昊锋说:“阿锋,扶我起来。”
洛昊锋看了眼门口的覃牧,抿抿唇,把他从沙发里扶起来。
起身后,墨修尘闭了闭眼,刚才那几分钟的头痛让他不仅疲惫不堪,大脑还有短暂的空白,片刻后,他睁开眼,惨白的俊颜稍微缓和了一分。
覃牧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才让开身子,微笑地说:“李总,占用你们的包间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今晚的单,我买了。”
“这怎么使得,覃少,难得你回来一次,一起坐坐吧。”
李总心里虽有点小小的不悦,但也不敢面上表现出来,更不敢对覃牧占用包间一事有任何的不满。
“我还有事,改天再请李总吃饭。”
墨修尘和覃牧走过来,门外,李总看见他们,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往后退开一步,脸上堆着笑,让他们三人先出来,再进去。
墨修尘眸光扫过江流,在他那张与自己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上停顿了两秒,便移开了。
江流这是第一次与墨修尘面对面,当他眼神淡淡地扫过来时,他心下不由一震,背脊本能的挺直一分,平日摩仿他的气质虽像,但此刻遇到本尊,他目光竟然不敢与他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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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个包间里,秦森正怯怯地向廖东兴解释,末了,他阴狠地说:“姐夫,要不,我们把墨修尘他们给除掉。”
“你是猪吗?”
廖东兴目光凌厉地扫过去,“你以为,就他们三个人知道这些事,我早就让你除掉那个陆之洐,要是你一开始就听我的,也不至于被墨修尘查出了所有的事来。”
“我是想除掉陆之洐的,谁知道他怎么那么好运,一次次地,都躲过了。”
“一定是他把消息告诉墨修尘和覃牧的,还有两天时间,你一定要除掉陆之洐,墨修尘和覃牧这里,我来安排。”
廖东兴眼里闪过狠戾,一字一句,嗜血而阴狠:“他们不是要傅经义吗,那就让傅经义和他们一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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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尘,那个江流,还真是和你有几分相像。”
回去的路上,覃牧若有所思地说。
墨修尘身子靠着椅背,神色倦倦地微阖着眼,听见覃牧的话,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难怪程佳当初会和他在一起。”
洛昊锋笑得意味深长,话音微顿,他忽然说:“修尘,我看你精神越来越差,要不,后天晚上就让江流替你去见傅经义吧。”
“不必。”
墨修尘皱眉,他要亲自去见傅经义。
“我觉得可行。”
覃牧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不紧不慢地分析道:“你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