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次数。
平日不疼的时候,也不觉得多难受,只不过人疲惫些,分分秒秒都在思念中度过,又煎熬了些,不过,他有事情做,歇下来,又一次次地翻看那些相片,一次次地回看她发的信息。
一个星期,也就过来了。
最让他恐慌的是,他忽然记不得第一次见到温然时的情景了,只知道那是在一个宴席上,当时她的样子,变得模糊,她的笑,也变得模糊……
头痛了五分钟,这一次的疼痛,算是过去了。
覃牧见他按在额头上的手松了力度,有些虚弱地喘着气,他连忙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汗,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温白开过来。
“修尘,来,喝点水。”
覃牧把水杯递给墨修尘。
他的手有些微的颤抖,因为刚才那波疼痛所致,覃牧想喂他喝,却被他拒绝了,“我自己来。”
他的声音沙哑,稳了稳心神,缓缓接过覃牧手里的杯子,把一杯水喝下,杯子递给覃牧后,他疲惫地让自己身子靠到床头上。
“阿牧,你今晚住哪里?”
墨修尘休息了约半分钟,才温和地问。
覃牧扯了扯嘴角,平静地说:“我订有酒店,一会儿回酒店住。”
“你受了伤,先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想到温然还在对面的餐厅等着,覃牧没再久留,站起身,和他对视了一眼,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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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牧从电梯出来,掏出手机来看,通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
他眸底闪过一丝担忧,大步走出医院,在对面餐厅二楼,找到了临窗位置而坐的温然。
她眼睛红肿,眼里,还有着泪水,晶莹剔透,闻声抬眸,眨动间,犹如天际闪亮的星辰,狠狠地撞进他的心。
他的心被她的泪水撞得生疼,眉峰立即皱了起来。
温然很用力的擦着眼泪,分明难过得很,却还勉强地扯起嘴角,冲他笑:“覃牧,你吃什么?”
覃牧不说话,抿紧了唇,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强装紧张的样子,温然眸子闪了闪,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刚才哭了的原因,她轻声解释:“我没事。”
覃牧无声地叹了口气,“只要找到傅经义,修尘就会没事的。”
其实,他的话很苍白无力,根本安慰不了温然,可是他还是想说点什么,不让她那么难过。
温然笑,把眼里的泪水逼退,“我知道,傅经义一定有办法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温然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念头,对于覃牧和墨修尘等人而已,是恐惧而害怕的。
可是,那个念头一旦出现,她就真的想那样去做。
覃牧招来服务员点了餐,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吃得都很少,却吃得很慢,用餐时间很久。
从餐厅出来,温然又抬头望向街对面的医院住院部大楼,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舍。
覃牧没有出声,挺拔的身影站在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直到脖子酸疼,温然才收回视线,身旁,覃牧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地响起:“我们回酒店,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嗯!”
温然轻轻点头,忽略心里那不曾缓解的疼意,看了眼酒店方向,覃牧这次订的酒店,不是上次她和墨修尘住的那家。
但和那家酒店相隔很近,离医院也不是很远,她抬头看向查牧:“我们步行回酒店吧。”
666 感觉到了
第二天中午,温然终于见到了墨修尘。【风云小说阅读网】
那都是覃牧的功劳。
昨晚回酒店的一路,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路沉默。
覃牧把温然送到房间门口,拿房卡给她开了门,轻声说:“你什么也别想,休息好了,明天,我让你见修尘。”
温然听见他这话,立即抬头看着他,似水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期待,“你有办法?”
覃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安心地微笑:“我有办法。”
温然竟然一夜无梦,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过疲惫,还是因为和她深爱的男人共在一个城市,只相隔两百米的距离,睡得隔外安稳。
覃牧休息了一晚,没了昨天的倦色,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因为起床得晚,两人吃过早餐,就已经十点多了。到了医院,温然去了昨晚他们吃饭那家餐厅隔壁的咖啡馆。
依然是二楼的临窗位置。
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医院的大门,她等了约二十分钟,就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容。
那一刻,她屏住了呼吸,眸子定定地望着从医院里走出来的男子,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心头,有什么翻滚,像潮水一样,涌过鼻端,直*眼眶。
她抿紧了唇,抬手抹了把眼睛,努力把眼睁到最大,一瞬不瞬地看着那道身影。
“今天的阳光很烈,修尘,我们去那边坐坐。”
覃牧看了眼前方不远处大伞下的长椅,对身旁的墨修尘说。他去病房的时候,正好碰见他头痛,还好,今天他没有和温然保持通话,要不然,她又该难过得哭了。
墨修尘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无所谓答了声:“好”,走了两步,他忽然皱了皱眉,抬头,朝街对面看去。
“修尘,怎么了?”
覃牧见墨修尘突然停下脚步,他微微一怔,也停了步子,关心地问。
墨修尘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好像感觉然然在看我。”
覃牧闻言,心咯噔一声。
“温然?”
他的样子好笑而诧异,墨修尘被他这么一笑话,有些不悦地睨他一眼,大步朝前面走去。
覃牧垂了垂眸,也跟上去。
街对面二楼的咖啡馆,温然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地,跳得十分厉害。
刚才,墨修尘朝街对面看来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拉下窗帘,不知为何,她的直觉告诉他,墨修尘是察觉到了她在看他,所以才看了过来的。
但他没有往楼上看,眸光不过是扫过街对面的行人,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他眸底有一闪而过的失落,覃牧和他说话,他便收回了视线。
心跳稍稍缓和下来,她才又颤抖着手,轻轻把窗帘掀起一角,透过玻璃窗看向对面的长椅,像小偷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却又贪婪的锁住那个身影。
他瘦了,脸上的轮廓有些凹陷下去,可英俊不减,帅气依旧,只是多了一丝疲惫和病态的温润。
他身子靠在椅背上,腿随意地翘起,眼帘微垂,隔得有些远,温然看不清他的表情,目光,却舍不得从他身上移开半分。
“修尘,明天我就回国去找廖东兴谈判,让他把傅经义交出来。”
覃牧眸光坚定地看着墨修尘,昨天夜里,墨修尘拿到了酒庄的证据,国内,又已经找到了廖东兴脏款的藏处,再加上美容产品的检测结果,他相信,廖东兴是愿意牺牲一个傅经义来保全自己的。
墨修尘轻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