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的覃牧说。
后者摇头,语气平静:“不忙,你去吧,我等着你。”
“你不进来吗?”
电梯门打开,里面没有人,温然率先踏进去,看着站在外面不动的覃牧,疑惑地问。
覃牧抿了抿唇,才抬步进去。
狭小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覃牧下意识地和温然拉开着距离,尽管如此,她的气息,还是清晰的钻入他鼻尖,一直灌入肺叶,让他的心,微乱。
“覃牧,这段时间,修尘是不是给你加了许多工作,你好像瘦了。”
温然的话,让覃牧一怔,他转头,对上温然探究的眼神,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立即又转移视线,生硬地回答:“还好!”
“其实,有那两个保镖保护我真的就可以了,修尘就是太紧张,你忙公司的事都忙不过来,真的不用来接我。”
看着他冷酷的表情,温然眉心蹙了蹙。
“我会安排好工作,不会耽误。”
覃牧心里,其实是矛盾的。
一方面,他知道自己不该有那种念头,甚至,不该接近温然。他一向觉得自己自制力很强,但不知为何,面对感情,他竟然无能为力。
越是不想去想,越是在眼前晃荡,挥之不去。
修尘让他这段时间保护温然,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但潜意识里,他竟然又有那么一丝地喜悦。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见到她。
不求别的,只是看见她明媚的笑容,他多日来的郁闷和矛盾挣扎,统统都随风散了去。
因此,他把晚上的饭局换到了中午,雷厉风行地处理完了所有事情,下班后,和洛昊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赶来了医院。
温然不知道覃牧心里所想,笑嘻嘻地说:“等修尘出差回来,我让他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段时间,洛昊锋和覃牧真的很辛苦,她虽然只在墨修尘公司上了几天班,这一点,却是无比清楚的。
“到时再说吧!”
覃牧脸上的冷酷表情终于有所缓和,嘴角微勾了下,虽没有形成笑意,但五官线条放柔了一分。
电梯到了温锦所住的楼层,覃牧让温然先出去,自己跟在后面,温和地说:“你去看你哥吧,我在走廊里等你。”
温然点点头,走出两步,又转身对覃牧说:“我不会太久的。”
“没关系,我今晚没有事。”
覃牧难得地冲她微微一笑,声音低沉温润。说完,抬步朝吸烟区走去。温然在病房里和温锦聊天,他就独自一人在走廊吸烟,英俊的五官隔离在袅绕的烟雾后,眸光幽远深暗,思绪,飘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318 是不是动心了
墨修尘人虽在国外,但每天,都会和温然通话。
覃牧把自己的工作做了重新安排,从第二天开始,早上,接温然去医院,晚上,送她回家。
周四这天晚上,墨修尘和温然通话半个多小时,还不挂电话。她催促他挂电话,他却坚持,和她保持通话,让她安心睡觉。
不知是和他保持着通话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这天晚上,没有他的陪伴,温然竟然也一夜无梦。
纠缠了她十几年的梦,奇迹般的消失了。
这天下午,温然扶着白筱筱下床活动的时候,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的女人,称自己是童诗诗,想见温然一面。
“童诗诗找你做什么,她不是和小刘已经分手了吗?”
白筱筱诧异地看着温然。
温然笑得云淡风轻:“也许,她当初和小刘分手,只是说的气话,觉得小刘一定会回去找她。”
当然,小刘是想回去找童诗诗的,因为他是真的喜欢童诗诗,一开始,温然还是支持他的,但自从得知童诗诗的过去,知道她并非表面那么单纯,她和墨修尘就建议小刘冷落她一段时间。
看看童诗诗的反应,她要是真的在乎小刘,一定会主动找他。
甚至,说句难听的,就算童诗诗不是真的喜欢小刘,和他在一起,只因他是墨修尘的司机这个身份,她最终,也会主动地的找他。
“哈哈,童诗诗一定想不到,小刘竟然一次也不找她吧。”
白筱筱忍不住笑了起来。
温然嗯了一声,轻抿唇瓣,想了想说:“小刘这段时间换了一个新的号码,她联系不到他也是正常,只不过,她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看来,童诗诗还真的舍不得小刘,希望她的舍不得,不是那种舍不得。”
“她是哪种舍不得,一会儿就知道了。”
白筱筱眼里闪着兴奋地光,在这病房里憋得太久,今天终于来了点乐趣,她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心情也好了。
温然好笑地看着白筱筱:“筱筱,你太兴奋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一会儿要来的是你的心上人呢?”
白筱筱嗔她一眼,拿过枕头塞在背后,“每天面对你,终于有新面孔了,我能不兴奋吗?”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不想每天见到我,是想见到某位帅哥美男?筱筱,你是不是对洛昊锋动心了?”
温然一脸探究地盯着白筱筱,她和洛昊锋相处,仍然会斗嘴,会生气,但不像之前那样,洛昊锋也不像以前那么嘴毒了。
“动你个大头鬼,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和墨修尘啊。”
说到墨修尘,温然笑容敛了些,心里,还真是想念得很,他出差有一个星期,她觉得,时间好漫长。
像是分开了几个月那么久。
开始两天,是她主动的说挂电话,可这两天,和他通话,她竟然连电话都舍不得挂了,不知道只是自己这样,还是所有和爱人分开的女人,都会像她这般。
白筱筱眯了眯眼,暧昧的问:“又想你家墨修尘了?”
“想又怎么了,他是我老公,我想他,正常得很。”
两人说说笑笑,半个小时后,病房外,响起敲门声。
温然走过去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材高挑,头发金黄的女子,她穿的虽不是名牌,却算得上时尚,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温小姐吗,您好,我叫童诗诗。”
童诗诗大方地自我介绍,微笑地朝温然伸出手。
“你好!”
温然语气温和,和她握了手,转身,朝病房里走,童诗诗跟在她后面进来,盯着她背影看了几秒,转向病床上的白筱筱。
“坐吧!”
童诗诗说了声谢谢,又问候了白筱筱两句,把果篮放在桌子上,依然站在原地,并没有坐下的打算。
“然然,坐这里。”
白筱筱拍了拍床沿,温然笑笑,在床沿坐下,“童小姐有什么话,不妨坐下说。”
“我还是站着吧。”
童诗诗这个时候,时候有些拘束和紧张,和她给温然第一眼的感觉,有些不同。
她是真的紧张,进来病房不过三五分钟,她对温然和白筱筱的认知,和一开始不同了,刚才,温然打开门,她看见她的第一眼。
只是觉得温然长得漂亮些,除此外,和她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当她跟着进了病房,从温然简单的衣着认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