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地摸着自己鼻子,有些讪讪地看着安琳:“安琳妹妹,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会惊吓至此。”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当年喜欢阿牧,不愿意做你的新娘吗?”
安琳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唐漾眼睛眯起一抹锐利,嘴角微勾地看着她,“安琳妹妹,你说,哥哥我听着。”
“因为你不是我的菜。”
安琳云淡风轻地说完,低下头,继续吃饭,留下唐漾一个人风中凌乱。
半晌,他才幽幽地吐出一句,“你那个时候才六岁吧,就知道阿牧是你的菜了?”
“知道又怎样,我从出生就知道,阿牧是我的菜。”安琳一副气死唐漾的语气。
唐漾转头冲覃牧啧啧地说:“阿牧,你听听,安琳这小妮子早熟天下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啊。”
他干脆放下筷子,颀长身躯靠进椅背里,摸着自己线条刚毅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阿牧,你别告诉我,你没被安琳的话吓到啊?”
“我为什么要吓到。”
覃牧若无其事的问。
唐漾嘴角直抽,正要说话,覃牧便又对安琳道:“别理这家伙,赶紧吃。”
还一个劲的,往安琳碗里夹菜。
W.K
居然重色轻友到这种地步了。
“你下飞机就直接来我家,还没有见过封婉凤的吧,赶紧吃完了去找她,小心太晚,人家不让你进屋。”
唐漾脸色顿变地反驳:“谁说我要去找封婉凤了,我没有订酒店,今晚,我就睡你们家客房。”
“做梦。”
“阿牧,大不和了我塞棉花好了,放心,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顾虑我的存在。”
“封婉凤家有房间,你可以去她家住。”
“阿牧,你还是不是兄弟了?”唐漾恼怒地瞪着覃牧,这家伙,是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啊。
覃牧挑眉,不以为然地说,“就是兄弟,我才让你去,你也有好些天没见到你干儿子了,晋琛肯定很想你。今晚,你就去跟你晋琛睡,别让我揭穿你来C市的目的。”
“什么目的,求揭穿!”
唐漾的话,惹来安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牧的意思是,你来C市并不是为了提醒我们,是担心晋琛和我表姐吧。陆芸薇的儿子出意外,她心里除了恨我,怕是连我表姐也一起恨着的。”
“这一点不假,她虽然得到了姚德纬的心,但没有名份。”
唐漾点头,收敛了玩笑,说正事,“陆芸薇和她老妈表面上看似去了别的城市,但不保证,她们会不会报复你和封婉凤。”
“所以,你是来保护她们母子的。”覃牧接过话,语气笃定。
“我更愿意保护安琳,你去保护她们吧。”唐漾耸耸肩,话音刚落,就遭到覃牧的冷眼,“吃完赶紧滚。”
“阿牧,注意你的气质。”
“对你,不需要气质。”覃牧顿了下,又问:“你没有问过陆芸薇和姚德纬有联系没有吗?”
“怎么可能没问过。”唐漾俊脸微沉,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沉冷。
“陆芸薇那张嘴紧得很,打死都不承认她和姚渣渣还有来往,更不透露一丝半毫有关姚渣渣的消息。”
唐漾越说,眼底的冷意便越深。
“你不是派人监视着她吗?”
“陆芸薇和姚德纬的关系,一直是地下的,不受法律保护的同时,也不受牵连……”
唐漾的意思,覃牧懂。
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吃完饭之后,唐漾就被覃牧赶出了门,在他家留宿的梦想破灭。
“阿牧,你真的不留唐漾在这里住吗?”
唐漾下楼之后,安琳才问覃牧。
覃牧笑着摇头,“他有地方去,不用管他。”
安琳陪着覃牧洗了碗,回到客厅沙发里,覃牧把安琳揽进怀里,“要不要出去散会儿步。”
“现在已经八点了。”
安琳看一眼外面,满城灯火,天早黑了。
“嗯,你要是想去散步,我们就下去散了一会儿步,要是累,就洗了澡,早点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再去散步。”
“刚吃了饭,哪里睡得着,走吧,下楼散步。”
两人说去就去,下了楼,覃牧自然而然地,把安琳的手握在掌心,借着柔和昏暗的路灯,垂眸看她。
安琳抬眼,和他视线相碰。
一个温柔爱慕,一个宠溺怜惜。
“阿牧,你猜我们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覃牧勾唇浅笑,“男孩女孩都可以。”
“这什么话,我可没本事生龙凤胎,所以,你只能猜一个。”安琳皱眉,不满覃牧的答案。
覃牧低头,很认真地盯着她平时的腹部,好像透过她的腹部,能看见里面的宝宝似的。
安琳静静地等着,眉梢眼角,染着一层淡淡地温柔。
灯光下,两人的影子相依相偎,远远看去,犹如一副宁静画卷。
许久,覃牧才勾起唇角,笑意温和地说,“宝宝告诉,她的性别了。”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来我听听啊。”安琳呵呵地笑,原本清亮的眸子弯成了月牙,那模样,说不出的娇柔妩媚。
覃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安琳越来越美了。
这种想法一经大脑,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安琳,你越来越美了。”
安琳脸上的妩媚,在他的赞美里渗进了丝娇羞,越发的勾人心魂,这样的她,看在覃牧眼里,心神不禁微微一漾。
他忽然低头,附在她耳边低语,“外面人多,别这样笑,会让别人看了去。”
1554 生日礼物
安琳眸底的笑,被惊愕替代!
她睁大的双眸,望着面前男人俊如雕刻的五官,鼻翼间,萦绕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
心跳,便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
“你胡说什么?”
溢出红唇的声音,带着三分娇嗔,两分妩媚。
话音落,她耳畔钻进男人低沉性感的笑声,安琳下意识地偏开了脸看向别处。
果然,像覃牧说的,正有人往他们这边看。
“要不要去广场?”
覃牧抬手,粗粝的指腹指过她耳际的一缕发丝,语气温和地问。
安琳轻轻点头,“都下来了,当然要去。”
广场上人很多的,这季节,正是锻炼身体,呼吸新鲜空气的好时节。
吃过晚饭,周围的居民,都纷纷来到广场,有的围着跑步,有的三五成群散步,还有的带着孩子在草坪上玩耍。
风拂过鼻翼,香味怡人的白玉兰,便随着呼吸钻入了肺叶,让人心情舒畅。
因为天已黑了,虽然有路灯,但广场太大,依然看不清楚。
覃牧牵着安琳的手,陪着她一边散步,一边闲话家常。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草坪的三五成堆的人群中,有人在他们进来时,便把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安琳手机响,她抽出被覃牧握着的手,掏手机接听电话。
“喂,一一。”
“安琳,你们这周回来g市吗?”电话里,白一一轻快地声音传来。
安琳转头看向一旁的覃牧,离得近,覃牧隐约听见了白一一的话,他勾唇笑笑,示意安琳自己做主。
“一一,我们这周末回不去,等你和阿恺婚礼的前一天,我们再回去。”
距离顾恺和白一一的婚礼,还有一周。
他们的婚礼在星期天。整整一周呢。
“我还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