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我不要嫁给别人,等他来娶我,我答应了。他说让我给他生个孩子,我也答应了。
现在,他说让剖开他的心,说让我把他的心给吃到肚子里,我觉得我可以做到。
现在想跟你说,我杜若秋,从小都是一个特别骄傲的人。从来,都只有我看别人笑话的道理,这个世界人没有人可以嘲笑我。
从来,只有我践踏别人的自尊心,没人可以羞辱我。
你做到了,你亲眼看着我的骄傲和自尊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过那有什么关系,以后生生世世,我老公都要和我在一起。出于这个层面,我觉得你没有得逞。
最后一句话送给刚刚人生圆满的叶小姐。
云想是我的男人,永远都只是我的男人,如果我真能变成厉鬼,我想我不会放过你。
还有给我发信息的某位,我猜也是位小姐,希望你永远,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杜若秋,绝笔。
……
这封遗书在网络上引起的轩然大波丝毫不亚于云家的杀人惨案。杜若秋点名的这位发信息的人也成为了大家的重点关注对象。
杜家和云家都要求警方彻查这个人,但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有头绪。
甚至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过,也成为了大家讨论的重点。
杜若秋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谁都知道。
云桑还是和云岫过不去,说这一切都是云岫的策划,是他亲手把云想夫妻推到死亡的悬崖边。
云岫默默承受一句话不说,是岑染出面指着云桑的鼻子大骂:
“杜若秋的精神病是怎么得的你不知道?当年如果不是你给她下药弄晕她再把她拖到医院,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弄死她的孩子,她会接受不了导致精神失常?你!”岑染指着他,“你云桑才是杀害亲弟弟和弟媳的罪魁祸首,你身上可整整背着三条人命!”
云桑气得病倒了,连云氏最重要的董事会都无法出席。
说来也荒唐,尽管云家出了这样子的大事,云氏的董事会还是要如期举行。
董事会举行的当日,有数家媒体开了专栏报道,他们关注的重点在于,二十出头的云岫,能否成为云家新一代的领军人和云氏最年轻的掌权人。
这好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云想出事后,云氏再没有一个可以和他抗衡的人。
于是大家更多的关注放在了,云岫掌权云氏后,会给云氏的未来,带来什么?
早上9点,云岫从云氏集团大门进入。
中午1点,云氏对外宣布,云氏董事云岫,从他父亲手中接过了云氏董事长的职位。
下午5点,云氏再对外宣布,云氏已完成对D&D和Melon的收购计划,从今以后,D&D和Melon都分属云氏子公司,D&D旗下的dream girl和dream boy组合,以及Melon旗下的Rainbow Girls组合,也正式成为云氏旗下艺人。
二百八十一、尘埃落定
云岫就任云氏董事长的第二日,云氏再对外宣布,云氏前任董事长,云岫之父云岭于昨夜凌晨病逝。
圈内人都在猜测,以之前了解到云岭的身体情况来看,他能撑到现在已属奇迹。
而他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亲眼看到云岫掌权云氏。
之前一直也有传言,云岭之子云笙的车祸,跟云想和云桑脱不开关系。其他传言,云氏第一任董事长,云想云桑父亲云影的意外离世,也跟云岭有很大关系。
当然,传言之所以是传言,就是缺乏能够问罪的直接证据,于是,传言只能是传言。
云岭的葬礼办得风光体面极了。他刚刚掌权云氏的小儿子亲自为他操办,入殓那天,娱乐圈凡有头有脸叫得出名字的人全都到齐,共同送这位为云氏打下帝国江山的娱乐圈教父最后一程。
下葬当日,公墓门口集聚了大量的记者。他们的关注点,永远和大家不同。在普罗大众关心有多少名人出席的情况下,记者先一步发问。
云岭长媳岑染为什么没来?
云氏现目前最当红的艺人枕溪为什么没来?
岑染缺席的理由,圈里好八卦的都能猜到一二,这从云岭墓碑上的刻字也能大致看得出来。
云岭墓碑上,只刻了三个人的名字。
长子,云笙。
长媳,岑染。
次子,云岫。
云笙的名字被框了起来,表示故人已去。
长媳岑染的名字和云笙并列,和云岫整整隔了一行。联系圈里一直有的传言来看,这两个名字隔得何止一行,而是跨越不了的万水千山。
云岫对他这位长嫂是个什么态度,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表现在了墓碑上。
至于另一位缺席者枕溪,听说是身体出了问题。
最近一个月,她推掉了全部通告,完全没出现在公众面前。就连她的粉丝,也只能从她的航班信息推测她回了Y市。对此,一向公关得力的云氏也没出面回应过枕溪现目前的状况。大家只能猜测,她的身体确实到了没法进行活动的地步。
媒体记者不约而同地开始为云岫担心,如果枕溪身体真的到了不能进行通告的地步,那随之而来的大量商业活动和广告代言的违约金——
不知新任董事长是否应付得了。
办完葬礼的当夜,云岫要从云家老宅搬出去。
“这个房子的全部,包括地契,全部给你。我只要我的私人物品和曾叔。”
岑染坐在沙发上看他,不说话。
“你随时找律师来跟我办交接。属于我哥的全部给你。父亲名下的财产,就按着遗嘱来。”
“你以为我稀罕?”岑染冷笑,“怎么。一朝得势后就要抛弃旧人了?”
“就这样。”云岫把文件放在她面前的桌上,“你没改嫁之前,我们还是一家人。”
“什么一家人?”岑染看着他,眼泪摇摇欲坠,“我们有血缘关系么?怎么就是一家人。”
“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的立场就是这样。”
“什么立场?”岑染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掉了出来,她朝着管家曾叔和李快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
两人都看向云岫,看到他点了头后,才放下手里的东西离开。
云岫点了支烟,问她:“你想说什么。我时间不多。”
“云岫,你可真狠啊!我就是件衣裳,也没有用完就扔的道理吧。”
“我没把你当过衣裳。”
“那是什么?”岑染怔怔地看着她,“别跟我扯他妈什么一家人,我们才不是一家人。”
“你要不想做一家人。”云岫语气轻松,“也可以。”
“什么叫也可以?我留在你身边是为了什么?不是让你这会儿跟我说一家人两家人。想做一家人也行。”岑染抹了一把眼泪,坚定地看着他。
“你娶我。”
“不可能。”
云岫摸着火机上的花纹,头也未抬,“你是我大嫂。”
“去你妈的大嫂。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喜欢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