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1 / 1)

最佳恶毒女配 肆贰老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创可贴。”

脚步声渐渐远去,枕溪侧头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其实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是在确定那人离开后,卸掉了所有用来强撑的力气。没有什么体面地,躬下了腰,盘脚坐在桌子上。

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桌案,当即让她抽了一口凉气。

她穿着昂贵精致的高定礼服,坐在放过猪头肉或者酱肘子的桌案上,觉得自己也跟餐盘里的食物没甚两样。

刚才发生了什么?

枕溪终于能够安静地理一理头绪。

林岫喜欢她吗?

她真的从来没有一刻,有这样的感觉过。

那为什么要接吻呢?

虽然只是简单的触碰,好像清纯地都用不到接吻这个词来形容。

枕溪想不明白。

她现在更多的,是在耻辱自己刚才的反应。为什么,不在那一瞬间就扬起巴掌落下去,以至于错过最佳的时间,后面说什么做什么,都显得很没有底气。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吗?

她两辈子都没跟人这样过。

她和饶力群,是穿着衣服在一起同居的动物,所有行为动作的出发点都和动物相同——为了繁殖。

对于人类,男女,甚至是年轻男女的相处交往方式,她是有点不明白。

但就算这样,她和林岫,也不是可以鼻梁碰着鼻梁,嘴唇贴着嘴唇,心脏共振的关系。

那是不是还是可以理解为——

这个狗崽子!

对自己耍流氓!

枕溪有一瞬间的想杀人,拳头握紧捶在案板上,咔咔作响。

“不疼么。”

枕溪捂住胸口往后瑟缩。

想这狗崽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声音没听到。

他伸手推了她一把,把她从案板的正中央推到了角落。他自己纵了上来,坐到了她的旁边,掰着她盘起的脚,拉到了一边,搭在他质地优越的西装裤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实验室里摆放得人体标本,可以随你心意720度无限制旋转?”

二百零二、女人都爱八卦

脚后跟发凉发疼的地方被粘上了一个胶质的东西。

在它的上面,又被粘上一个。

空气中第三个创可贴被撕开的时候,枕溪说:

“我流的血不足以浪费三个创可贴。”

第三个创可贴,落在了小指上。

其余的四个脚趾被拢到了一边。对方某根手指上的戒指正好就卡在那个缝隙里。胶质的东西缠着她的小指绕了一圈又一圈。

她记得,这人是个死洁癖来着。

“这东西你会用么。”

手里被塞入了一个金属质地的东西,枕溪捏了捏,猜测是口红或者唇釉之类。

为什么要给她这个。

想被忘掉的事情又不争气的窜出来,好在现在光线不明,脸红不红也看不大真切。

捏着盖子拧开,空气灌入,发出了一声好笑的“啵”。

是个唇釉没错了。

“您能闭着眼睛擦这个?”

对哦,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

“回头我去卫生间……”

对方从她手里拿过了刷头,说:“我给你擦。”

“不……不用了吧。”

这种死直男,回头捅她鼻子里去。

“这个颜色和你之前的好像不一样。”

“你哪找来的。”

“岑染准备的答谢礼盒里。”

“新的?”

“新的。”

香甜味道的刷子带着香甜味道的唇釉被抹在了她的唇上。

面前的人明显是第一次做这事,蹭上去之后,就不知怎么办了。

枕溪自己抿着唇把它抿开抿匀。

“可以了。”

她杵着桌案想要起身。

后腰被拦住,额前的碎发被拨到脑后。对方的手顺势,插入了她束起的头发中。

又想干嘛!

“假发和真发的手感不一样。你这次把头发留长,别剪了。”

“你管我!”

枕溪伸手,想要打人。

“我是你直属老板,你头发剪不剪,我想我说了还算。”

“那你拿把剪子绞了去,当我送你,成不成。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你新涂的口红颜色不对,别人看见了,会说的。”

“有什么不对,它还能是黑色的不成!”

“金色的。”

枕溪暗骂一声,抬起手背就想抹。

这人抓住她的手,说:“当心抿脸上。”

手里又被塞进了一个东西,指腹蹭过。

是眼镜。

这次再没有先经过鼻子眼睑和呼吸的讨论,直接地,唇上一软。

你——大——爷!

这次真的把巴掌高高扬了起来。拍在后脑勺上,这么着,也得落个轻微脑震荡。

唇上的触感戛然而止,她的巴掌也凝滞在半空中。

这是打,还是不打?

就是这犹豫的当口,下巴被抬起。

“口红为什么要做成桃子味。”

准确来说,是水蜜桃味。

甜,腻,还有一点点化工的味道,被带进了自己的口齿间,混合着尼古丁的涩和薄荷糖的辛。

手里的镜片被捏得嘎嘎作响,好像下一秒,就会碎在掌心里。

“哭什么。”

眼睛被捂住。

是起了水汽没错,但跟哭半点关系没有。

她为什么要哭。

这个狗崽子!

“杀了你。”

咬牙切齿。

真的是咬牙切齿。

手被拉到他的脖颈上,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底下就是突硬的喉结,以及跳动频率夸张的动脉血管。

“杀了我。”

被她按着命门,说得话还狂妄得狠。

她真的压着力气往下按,感觉已经能摸到后面的颈椎,哪里多了一声脆响。

迅速地,仓皇地,收回了手。

杀人是犯法的。

别想骗她。

手掌顺着他的后脑勺往上移,手指插到了他打理整齐的发丝里。

他低下头,任她摸。

撸猫是什么样,她现在是什么样。坚硬板衬的发胶全蹭在了她的手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我一会儿要怎么见人。”

他问她。

“找个马桶把脑袋扎下去,不用见人。”

“该走了。”

“用你说,把我鞋子给我。”

枕溪把鞋子套在脚上,之前破口的地方因为有创可贴护着,走起路来要较之前好得多。

胳膊被拽住,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前面是墙。”

枕溪转身,鼻子撞到了对方身上。

“好在你唇上干净,不然我这衬衫……”

唇为什么会干净。

狗崽子!

这个该死的狗崽子!

“下半场马上开始,别磨蹭了。”

“手机给我。”

朝着看不清的黑暗虚空中伸出手。

“为什么要麻烦。”

“手机给我!”

枕溪把手机按亮,终于借着光,看清了面前这人。

头发乱得像鸟窝,领带松散,扣子也被扯开了两颗,领带夹直接不见了。

看着她的样子,和平时很不一样。

是她没有见过的林岫。

“你还用唐老鸭的手机壳?”

翻过了手机,蓝色背景上印了张笑得愚蠢的鸭脸。

“我……”

“走。”

她打开了电筒,照着隐隐发青的地砖。

“你在前面带路。”

“这扇门出去,左拐直走是大厅。右拐直走是洗手间。”

“我先走,半个小时之后你再出来。”

“不用这么久。”

“那随便你咯。”

枕溪把他的手机放到地上,沿着地砖的缝线,规规整整地码好。

“22岁的人还用这种手机壳。说出去丢得是你们整个云氏的脸,我要是你爸我得活活气死。”

“所以。”

“重新买个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