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1 / 1)

最佳恶毒女配 肆贰老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更有甚者,直接挤开枕溪扑到了眭阳身上。

枕溪笑呵呵地在一旁幸灾乐祸,眭阳叫苦不迭地闪躲,连草莓牛奶的影都还没见着就拉着枕溪要走。

“西门大公子,您着什么急啊?”枕溪笑得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任由他牵着往前走。

路过一排卡座时,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碰到了人家,对方的酒洒在了地上。

枕溪立马道歉,眭阳也说给人买单。但人不知道是本来脾气不好还是喝了酒的缘故,四个大男人,嘴里全骂着脏话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还伸手推了眭阳一把。

“小白脸。”

“认识?”对方这一开口,枕溪就觉出了些不对劲来。

“刚才一起比赛。”

哦,手下败将来着。

枕溪扯扯眭阳的袖子,说:“走吧。”

少跟这些酒腻子起冲突。

他们刚转身,其中一人就扑了上来,嘴里骂着不入耳的脏话撞了枕溪一下,直接把她给撞得跪在了地上。

眭阳当即就爆了,回身撑着两边椅子飞起来就给了迎面人一脚,对方撞到了隔壁桌子上,碰碎了一桌的瓶瓶罐罐。

完了。

这是枕溪内心的真实想法。

酒吧里原本就不多的人一哄而散,眭阳一挑四,正面打了起来。

眭阳一边各种飞踹,一边还推着枕溪往后门走。

“你出去等我。”

“你呢?”

“等我把他们撂趴下。”

“大哥,人家有四个人。”枕溪嘴边的劝诫还没说完,已经被眭阳一把从门里推了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眭阳转身,扭了扭脖子,说:“你道个歉,这事到这,就算了。”

为首的人转头跟身后人说:“这小子大白天说梦话呢,要我们道歉。你看看我的酒瓶跟不跟你道歉。”

语罢,一个脆响,就把手里的酒瓶嗑在了桌子上。用那充满尖尖厉厉的碎刃冲着眭阳。

眭阳眼里骤起一道寒光,脸上也没有了先前的吊儿郎当,他一边盯着对面的人,一边在附近寻找趁手的武器。

这要是枕溪在场,就会劝他省省,对面的人就是色厉内荏,嗑酒瓶这种事她也做过,纯粹就是吓唬人加给自己壮胆。谁真想打架的时候还嗑个酒瓶放狠话?人都直接把酒瓶砸脑袋上的好吗?

但是眭阳不这么想,对方的这个举动,就是给了他要干架的信号,动静不小的那种。

他从人藏在角落的水桶里找出一拖把,蹬脚就把人拖把头给踹掉了,横握着一根带刺的木棍,颇有点大圣下凡的意思。

反正双方就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是武侠电视剧里高手过招前的试探。按照眭阳的说法,他不动,是想以静制动。对方不动,是因为怂。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双方都还在干瞪眼的阶段,半天没打起来。酒吧工作人员正在猜拳决定派人上去劝和,就在这个时候,枕溪冲出来了。

她大叫一声踹开了门,通身煞气,发出吭哧吭哧的响声。定睛一看,她手里拎着一条有她手臂粗的铁链,上头还挂着一把大锁。

随着她劳动号子般的怒吼,铁链在她手里呼呼飞舞起来,上头的大锁好几次擦着对面人的头皮飞过,带着分不清是铁链还是血液的腥气。

七十八、你威武雄壮

眭阳不知道枕溪哪里来的力气能挥动这么粗一铁链,他左闪右避缩到角落,生怕枕溪一锁头甩他脸上,同时也担心这铁链在这么飞舞下去,能带着把枕溪整个人给甩飞出去。

他想让她停下来,却丝毫近不了身。

这会儿的枕溪,宛如一座漏电的高压电箱,不分敌我,谁碰谁死。

总之,整间酒吧里的人都避着她,眭阳避着,工作人员避着,连对手都躲到了沙发背后看她一个人的表演。

枕溪不知道拎着铁链甩了多久,可能有小几十圈。前几圈,她是动了死力气,到了后来,那铁链就完全不受她本人的控制了。她自己,连带着那条粗链子都被运动的惯性给支配着。

到她完全没了力气,那东西才脱力从她手里飞出去,砸碎了人一张玻璃桌子。

“你们想怎么样?”枕溪咬牙忍着手臂的酸痛肿胀感,问对面的人:“还打不打?”

对方不说话。

“还不走?”枕溪龇牙咧嘴地喘粗气,刚才挥铁链的手彻底抬不起来,再来这么一出,她就该去医院接骨了。

“小丫头片子。”对方吼道。

“你过来!”枕溪朝他招手,“你过来!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过来当面跟我说。”

“神经病!”对方最后骂了这么一句,走了。

他们一走,枕溪就哇哇大叫起来。眭阳丢下他的定海神针过来,焦急地问:“怎么了?”

“手疼,怕是断了。”

“谁让你逞能了,那么粗的铁链你怎么可能摆得动?”说着,谨慎小心地给她揉胳膊。

“滚!”枕溪骂了一声,说:“我倒八辈子血霉了,跟你一大老爷们出门还得我护着你。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现在还被他们按在地上揍。”

“他们敢!”

“那你的意思我是多管闲事?”

眭阳突然福至心灵,眼睛看着自己的鼻子,说:“没有,没有,要不是你,我现在还被他们按在地上揍着。”

枕溪小声骂着,自己找了个沙发窝了进去舔伤。她刚才出去的时候及时地给李明庭打了电话,估计对方没一会儿也该到了,正好,这里的狼藉让他来收拾。

“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吗?”眭阳拎了包冰块,想把它敷在枕溪手上。

“我是那种……我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吗?我能看着你挨打自己先跑吗?那我成什么了?”

透骨的冰凉钻透全身,枕溪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气了。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讲义气。我说杀你全家,就是……”

“什么?”眭阳问。

“后面那句说错了。反正,出来混,就是要讲义气。”枕溪疼得满脸狰狞。

“是……”眭阳笑了出来。

就在枕溪将将要发火的时候,酒吧大门被推开了,鸟窝头穿睡衣的李明庭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枕溪一看见他这模样,哇啦一声就哭了出来。

“你睡那么早干什么?”

李明庭摸着脑袋,瞳孔都在地震。

“怎么了?不是说打起来了?人呢?”

李明庭眼睛一扫,看到满屋的狼藉,诧异地问:

“真打起来了?”

眭阳斜眼看了他一眼,说:“你来打架就穿这样?”

“不是啊,我让季白杨叫人了,我不是怕有事就先赶过来嘛。你知道枕溪在电话里头怎么跟我说,‘眭阳要挨揍了,快来’。不是,你怎么可能挨揍?哪个不长眼地敢揍你?”

眭阳冲他比了个嘘声手势,拿眼神示意了枕溪一眼。

枕溪还在哭,眭阳原本以为她是假哭吓唬李明庭,结果人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哭得都喘不上来气,他一下就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知道问:

“枕溪,枕小溪,你怎么了?你别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