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穆妍熙变化这么大,会是另有人推波助澜,一向聪明的她怎么也会沦做他一颗棋子?
“如不是对手,冷总...就会是我的知音。”
知道就知道吧,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也不怕他知道,该得到了已经得到了,更何况穆妍熙已经没有价值了。
冷御宸欠他和牡尼集团的,今日,他要一样一样的要回来。
221章:夺回一切 1
“这一份是舍弟与我签约的合同,冷总还是看一看吧。”
拿起桌面的文件递给呈谦,由他转接递送到冷御宸面前。
冷御宸双眸移至面前文件,无任何异样的接过翻看。想看他露出精彩表情的尚铭,大失所望,仿佛那里面的内容经不起他一丝变化。
那可是能让他失去一半资产,为什么可以能那么平静的一页一页看完?
为了布这个局,他谋划了十年,所为的就是让他们冷家体会从高处坠落的绝望,集团的破产,家族的没落,失去心爱之人,每一件都要让他冷御宸尝一遍。
“冷总,不愧是叱咤商场的人,对拱手让出资产都能面不改色。”
“哼...对于一个步步设计的抢夺之人,难道还想我喝彩?!”放开手中文件稿,任纸张飘落着地,眼中带着一丝讥讽。
抢夺?冷御宸也配把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与当年冷亦霖相比,他可是逊色太多,“别忘了,签字是你的父亲,他有最终的决策力,而你只是一个总裁,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力。”
最要的感谢是那个能让冷御宸伤痛的女人,给了他很大助力,不然不能这么快的有机会。
“所以呢...尚总,是想来执行这份合约。”
如果太过沉着于情的后果,就是失去一切,他不后悔。反而庆幸,能再次看她,还能护她平安无事。
只是尚铭这个人,蓄谋对付他,应该不只想报荷兰的设局之仇。他的棕色眼眸中闪烁着仇恨的寒星,没错,是仇恨。
站起身,尚铭勾着唇说道:“别忘记了,在荷兰你可是想补偿牡尼集团的损失,看在这个份上,我一样可以给你一些时日。”
他一点都不担心冷御宸可以挽救,因为已经是回天乏术的结果,要怪只能怪冷逸泽和冷亦霖他们自己。
“当年的手段狠辣的冷董事长也不过如此...”经过冷御宸身侧的时候,尚铭靠近他的耳旁,咬字轻讽。
亏自己为了他不断丰满羽翼,果真是老了不经当年。
拧起眉,捉住正要离开之人的手臂,“妍熙会住进景苑,是不是你的主意?”
穆妍熙是他布下棋子的话,说明他很擅利用人心。
“你不关心岌岌可危的公司,却关心这个,真是用情太专,让我也想见一见那个让你改变的女人。”
任冷御宸捉着自己手,近距离面对着他轮廓完美的侧面。
“一个女人的忌妒人有多可怕,我是见识到了,啧...啧...以后不该去惹女人。”
尚铭的话落在冷御宸的耳中,让他手劲越之收紧,似要将尚铭的臂骨捏断。尚铭没有疼的喊出声,握着双拳隐忍着。
“冷总,请放手。”一旁的呈谦见状,出手扮开他的手。
“这个仇我会记得的!”
“怎么,失去自己的孩子很痛吧!可是,造成这个错是你!我是出了主意,但不是一切都能撑控在我手里的,是你的爱没有信任。”
没有猜疑就不会有伤害,他能怪谁。
“比起我,你的痛还远远不够。我十三岁就家破人亡,独自一人活在天地间,无人问津,那种的昏暗的世界你永远不会知道是有多么的无助。”
眼睁睁看着父亲被逼跳楼,就死在他的面前,那血色浸染的地面,是他每一个夜晚的恶梦。
222章:夺回一切 2
那段时光,是他的人生最阴暗的时光,而这些都是拜冷家所赐。
“我不管以前你跟我父亲是什么旧怨,但我还是想劝您一句,人都要往前看,活在过去,活在仇恨中,只会另你更痛苦。”
仇恨是人走不出的迷宫,一旦失去方向就永远都找不到出路。
就像他执着囚住她,让她越离越远,像行尸走肉一样活在他身边。不如试着放开,至少她能过的开心,他不能再自私,多么的不愿他也要逼迫自己去放开。
“哈...哈...说的好听,你做到了?别想用一句好话,就想阻断我,你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为霆盛集团善后吧。”
尚铭看冷御宸的视线冷若坚冰,嘲讽着他说风凉话一般的看他。
夜夜梦魇,提醒着他时刻不能忘记,不管付再大的代价,他都要摆脱掉,最好的办法就是报仇。
他恨了这么多年,已经根深蒂固,看来没人可以拔除,冷御宸知道他多说无益。
“呈叔,我们走。”
移开目光,踏着隐健的步伐离开。
一直追随着尚铭身影的呈谦,提步跟上,只是眸底有了沉思,自己是看着他长大,从不知他背负了这么大深仇。
难怪第一次见他,会觉得其他小孩子不同,哪一个人还是小小年纪经历了这种事,不被击垮的。只有他能找一个目标来恨,坚持活下去的理由。
看着尚铭的背影,双眸中生出了一丝心疼,心底暗下决心,以后谁阻碍少爷前行,自己会一一的替他扫平。
一个人站在大殿中,冷御宸捡起了那份被他置于大理石地板上的合约。
这一份不是原件而是复印件,尚铭提防的倒是好。
静杺区冷宅别墅
一家人围桌坐着,餐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早点,丰盛又别具特色。
主人公没有动筷,其他人都只有干看的份。
“那个...大哥,时间都这个点了,我们是否可以...”冷英杰的妻子,见冷亦霖坐着不知在想什么,不动筷也不开口让他们开始,只好出口。
他一人不饿也不能饿着他们一伙不是。
“你们先吃吧。”
冷亦霖扫了一眼餐桌,重新低回首想事情。
听到这一句话,他们立即开始吃自己的早餐,唯独冷逸泽见他眉头紧锁,不经的问道:“爸,是有什么事另你烦心?”
“逸泽...昨天那个与我们签约的尚总,我总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脑中反复想,一个模糊的影子一直无法定形。
记忆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存在,现在记不起来,很久前见过,无论过了多少年,还有一部分的忘却残忆留在深处。但要拼凑起来,总是找不到完整的碎片。
“尚总的公司是在荷兰,生活也在荷兰,第一次来中国,连我见他也才两次面。爸,你更不可能有见过。”
他来a市,首件就是跟幻世签了约,让幻世现在的生意做越渐好。自己才会用业务之便,托客户搭这个线引见。
能很顺利合作,是自己到霆盛工作以来谈到的最好的一笔生意,想到能帮哥做一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