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时候,身体火烧火燎,伴随着疼痛,是被她挠的。
而两人已经赤身果体的抱在一起在床上做着他早就盼望的快乐的事儿!
她似乎很难受,挠在背后的指甲几乎嵌进皮肤里,但她依然紧紧抿着唇不说话,其实只要她说,她不愿意,他多年训练出来的克制力或许会及时放开她。
为什么是或许呢,因为她的美好吸引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做到。
她不说话,所以,她也愿意吗?
他想错了,她根本不愿意,只是知道反抗无用罢了!
等两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醒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于是熄灭的火焰再次燃起,这次他没得逞,被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同时,他还注意到了她的眼睛,里面只装了两个字‘仇恨’,她恨他!
他这时候才知道,她根本就不愿意!
他也是有尊严的,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也会生气……会放弃……
一旦没有了干扰他思考的因素,大脑就异常的灵活,他是二十五年没有碰过女人,但也不至于失控到直接扑上去。
他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那瓶没吃完的罐头闻了闻,果不其然,他闻到了一股不属于罐头的味道。
但是具体的还是要检查,他抱起罐头瓶子,先道歉,然后将自己的怀疑说了,最后才问道:“是你下的的吗?你是想要和我做真夫妻,还是说想要我和冯静怡滚到一块儿?”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没那个能力!
但是想到这话能刺激下那个小女人,他心里又挺畅快的,果然,他从来就不是个好人!
问完,他抬起头的时候果然看到那个小女人一脸的受伤,她没说话,他也不强求她回答,他带着罐头瓶子走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放弃,他决定趁此机会做个了断。
证据确凿,她却无法拿出证据证明不是她下的。
两人接下来的离婚顺利成章。
他想,这样也好,她解脱了,不会再有人逼着她嫁人了,两人不见面,他也会很快忘记她,忘记这段单相思。
她搬出了营区,搬到城里和沈聪住去了。
他知道她住哪里,也让去城里办事儿的战友多帮忙看着点儿,他自己却从她搬走之后再也没出过营区。
房子退了,他又住回了宿舍。
没有她的日子,格外的难熬。
就在这时候,冯副军长提出了他和冯静怡的婚事,他答应了,他这辈子唯一喜欢的人走了,那么和谁结婚不一样?
可就在第二天,他从占有那里得知了一个消息,让他第一次后悔的消息。
她怀孕了!
就那么一次,她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的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是两人的血脉,可是,他们却再也回不去了。
前一次还可以说他和冯静怡彼此无意,不合适就分了,这一次他和冯静怡已经订婚了,反悔不得!
他再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甚至有些怨恨老天,为什么要跟他开这么一个玩笑?
原本只要早那么一天知道,他不会和冯静怡订婚的,他会找回他孩子的妈,努力博得她的谅解,从此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现在,他连远远看着她都不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他虽然不能看着她,看着他们的孩子,但是他已经收集了很多的玩具,甚至还买了不少关于孕妇的书籍,只等着她生产前送过去。
那天他正在营里训练,最近因为孩子的原因,他最近精神头不错,但是那天格外的奇怪,明明是晴天,他的心情却很糟糕,总感觉有什么事儿发生似的,眼睛酸涩的随时能流出眼泪来,战士们也被他训练的叫苦连天!
就在这时,营里的吉普车开了进来,开车的人跟疯了似的,进了营里还不知道减速,避开训练队伍后直直的冲着他来了!
番外八 前世
“快点儿,快点儿……”他二十五年所学的词汇就只剩下这三个字!
他从未想过她会被车撞上,还是挺着大肚子……
他很快到了医院,见到了前小舅子沈聪。
他也知道了她是为了保护他们孩子才——
他捂着脸任由泪水滑落,是他前世作孽太多,才被这样惩罚吗?
他宁愿她自私点儿,只护着自己……
抢救室的红灯闪个不停,也连带着他的心脏突突跳个不停,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扇将两人隔开的大门,盼着她完好无损的走出来,哪怕不要那个他想念了许久的孩子……
不多时,门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他的手抖了抖,期望的看向那扇门。
似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大门打开,一个护士走了出来,他急忙站起来跑过去,才看到护士怀里刚刚出生的毛毛,眼睛还没睁开,小脸也皱巴巴的,看起来很丑,但他心里却立刻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叫父亲!
就算是这感觉也无法叫他停留超过一秒,他匆忙又担忧的问道:“我媳妇还好吗?”
‘媳妇’这个词脱口而出,他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习惯的就像是念了一千遍、一万遍似的。
只有沈聪似乎皱了皱眉头,但是也没说什么,他姐没出来,说再多也没用。
护士的视线集中在他脸上,说出的话却冰冷如寒冬的冰刀,将人割得支离破碎,“你媳妇的情况不太好,医生正在抢救,继续等着!”
护士说着将孩子往他跟前一杵,他看着那个脆弱的小生命没敢伸出手,沈聪冷哼一声要接孩子,他却像是找回了神志,快速的抱住包裹孩子的襁褓,小心的抱着坐在了一边继续等着。
沈聪想抢,终究顾忌着孩子放弃了,但他还是紧紧抱着孩子一动不敢动,他要让她出来第一眼就看到这个她拼了命保护下来的孩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都黑了,门终于开了,她出来了……
他抱着孩子冲上去,却被医生告知打了麻醉剂还在昏迷中,同时,医生也告知了另一个噩耗,“我们尽力了,但是病人的情况并不能维持多久,你们尽早做准备!抓紧时间吧!”
恍恍惚惚中,他们回了病房,他抱着他们的孩子和沈聪坐在床前。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头,看向对面恨他入骨的前小舅子,“我陪着她,你去通知爸妈!”
沈聪点点头,没有再和他别着来,眼下他姐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早上她醒了,没过多久岳父岳母来了,爸妈也来了……
她面色苍白,虚弱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仍坚持这给了众人一个笑脸,说她没事儿……
他将他们的孩子抱到她跟前,她的眼里就只有孩子了,她的眼里是他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