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8 章(1 / 1)

名门暖婚之权爷追妻攻略 月初姣姣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小子二十多年,忽然成了自己女婿,他一时接受不了。

“鸢飞,陪我过来,给他们烧点水。”盛爱颐说道,故意将她支开,将客厅留给了几个男人。

许鸢飞离开之前,还叮嘱许正风身后的几个人。

“待会儿我爸要是动手,拦着点。”

众人悻悻点头。

许爷要想动手,谁敢拦啊。

“小许,忙了一晚上,你吃过了吗?”京寒川早就带她见过父母,盛爱颐对她自是没什么不满,只是得知是岭南的,感慨这世界太小。

两家互相躲避了二十多年,现在居然要做亲家了?

匪夷所思。

“嗯,吃了。”因为没装修,厨房本就是开放式的,许鸢飞根本没心情陪她说话,一颗心都扑在京寒川身上。

他爸动一下,她的心也跟着颤一下。

生怕他就这么扑过去。

*

此时的许正风没说话,而是拿起了放在茶几一个白纱小鱼漏,在鱼缸里搅和了两下,一下子捞起来两尾鱼。

小鱼不停扑棱着尾巴,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颇有种垂死挣扎的味道。

“京寒川呀,和我聊聊吧,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他掂量着两条小鱼……

那意思分明是:

我是刀俎,你为鱼肉,说话给我小心点。

某大佬虽然和他们坐在一处,却分明像是来看戏的,说实在的,这小子也是不走运,怎么就找了许家闺女做媳妇儿?

他以前是去岳父家,把他们家吓得够呛,他是被岳父吓,这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

而此时许尧已经开车许老到了小区门口,保安一听说是来找京家人的,以为又是来看房子的,反正都上去这么多人了,也不在乎再放进去一老一少,就让二人进去了。

许老手指摩挲着拐杖,这就是个普通的实木拐杖,只是用久了扶手处被磨得异常光滑,好似透着冰冷烁光。

“爷爷,你说我姐是不是真的和京寒川在一起了啊。”

“他做你姐夫,你不愿意?”

“我姐从小就打我,那家伙也打我,我就在他俩手下讨过打,这两人结合了,这不黑风双煞?我还有好日子?我当然不愿意啊。”

许老抬了下眼皮,嗤笑一声,“又不是你结婚嫁人,她喜欢就好,你愿不愿意很重要?”

许尧懵逼了,这话说得……

太伤人了!

既然和我没关系,那你问我干嘛啊!

------题外话------

三更结束啦~

许爷做人标准没毛病啊:表情要狠,动作要稳,气势要足!

他二十多年前就是这么干的,现在也是这样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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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 许老帮六爷解困?操作很溜

寒风簌骨,积雪打滑,许尧小心扶着自己爷爷下车。

许老这腿早些年就瘸了,走路趔趄着,一晃一拐,步伐却很大,伴随着拐杖捶打地面的闷响,二人已经缓步进入单元楼。

京许两家人,有不少人都进不了屋子,干脆没上楼,此时正坐单元楼廊下或是抽烟或是扯淡,瞧着许老过来,均是吓得心颤手都。

“老爷子。”众人慌忙起身。

许老瞥了眼廊下的人,这是两家人都到了?

“上面动手了?”

“还没有。”许家人垂头回答,这位老爷子虽然就不在京,积威仍在,几人都不太敢直视他。

“还没有?”许老蹙眉。

他还以为自己来得这么迟,那小子可能已经快死了?

许正风这小子到底在干吗?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上去和他喝茶谈心?

他淡淡应了声,“该干嘛去。”

意思就是,别通知上面几个人。

众人应着,目送老爷子徐步进了电梯。

“这京家怎么会把京寒川的婚房定在这里,离京家很远啊。”许尧沿途都在打量着小区各种绿化亮化设施。

“你没听过他爸是个宠妻灭子的人,儿子成年,肯定要踢得远远的。”许老看得素来通透。

许尧抿了抿嘴,忽然觉得京寒川也是个可怜孩子。

**

此时的房间内

煮水声沸燃,甚嚣尘上,许鸢飞帮忙给众人倒了水,自己则端着一盒茶点,借着吃东西,纾解尴尬。

许正风偏头看了眼身侧的女儿。

一群人坐在一起,都是为了她的终身大事,她居然一个劲儿在吃东西?

“这么好吃?”

“还行。”许鸢飞味同嚼蜡,纯粹是紧张。

“晚上少吃点,不易消化,对胃不好。”京寒川说着起身,因为两人之间隔了一个茶几,他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从她手中扯过甜点盒子,又递了张面子给她,“擦一下。”

“嗯。”许鸢飞注意到此时一屋子人都看向自己,顿时有些窘迫,低头擦着手指。

手心翻烫。

许正风瞧着这一幕,略微挑眉。

“……听你们这么说,鸢飞是去过京家,还不止一次?甚至于见过家长了?”

“当时我们也没多想,心想寒川带女朋友回来,就一起吃了顿饭。”盛爱颐脸上,从始至终都带着和善的微笑,这让许正风不大好发脾气。

他也不能冲着女人发火。

许正风微微颔首,“不过有些事,我想亲自和你确认一下。”

这个你,指的自然是京寒川。

“许叔,您说。”他自始至终,态度谦逊。

视线从许正风身后的一群人身后扫过,他们手中皆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没什么枪支火药,但是这棍棒下来,也是能去了人半条命的。

“鸢飞有一次打电话回家,问我醒酒汤怎么做……她是做给你的?”

许正风过来的一路上,都在思忖着许鸢飞近来的诸多反正举动。

许鸢飞搓揉着手中的面纸,恨不能将其绞碎。

他爸怎么突然想起这么久远的事啊。

京寒川点头,“是我。”

“所以那天她彻夜未归,也是和你待在一起?”许正风强忍着牙颤,字句咬得极重。

眼神犀利尖锐,好似京寒川敢说错半个字,就直接上去撕碎他。

“对。”

一记重锤,许正风呼吸一沉。

直接跳起来,“我就知道,她几乎不在外面过夜,那天居然和我说照顾一个醉酒的朋友,还一直来问我,怎么做醒酒汤,她都没煮过汤给我!”

他刚要冲过去,就被身后的几人拉住了。

“爷,动作要稳!”

“……”

“您想动手的话,也把话问完啊,先给他留口气儿。”

京寒川挑眉,这许家人也是……

说话够狠啊。

许正风坐回沙发上,又深深吸了口气,“还有一件事,跨年的时候,那个和鸢飞住同一屋的朋友……”

“该不会是你吧。”

许鸢飞一个劲儿给京寒川使眼色,让他别承认,他瞥了眼许鸢飞,认真而笃定说了句,“是我。”

“我就说这些事,哪里不对劲,现在……”许正风咬牙,“我可以打死你了。”

许鸢飞咬牙,伸手拉住她父亲,“爸,我们虽然住一个屋子,却是两个房间,什么都没发生。”

“没发生任何关系?”许正风冷笑,显然不信。

“我发誓!”

许鸢飞抬手起誓。

其实做父母的倒不是